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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二爷算不算为我流了处子血? (第2/3页)
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 玉鸣鹤手上一顿,这段老二有什么毛病?受虐上瘾了? 玉鸣鹤试探性地在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按了一下。 男人微微蹙眉,剜了他一眼,却没斥责他。 玉鸣鹤便有些懂了,继续试探性地问道:“你这是欠收拾了,拔野?” 段克权轻轻颤了颤,胯间的性器有些抬头了。 玉鸣鹤心下了然,反手不轻不重地拍了男人的性器一下,“还硬?你不想要命了?” 段克权隐忍地咽了咽喉咙,痴痴地盯着他不说话。 玉鸣鹤心说,这段老二怎么这么犯贱,好好说话不听,非得要他这么连骂带踹的才安心? 搞清楚了男人的口味,玉鸣鹤也不去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要包扎还是喷酒,直接拿起白纱就往男人手臂上缠。 “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1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1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1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cao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1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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