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钟情_56 爸爸,纪叔叔,我真的不能再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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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爸爸,纪叔叔,我真的不能再做了 (第2/2页)

都让我吃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是雄性在求偶时,心头那股好胜心是没法被轻易浇灭的,他也想让钟晴能抱抱自己。想来想去,忽然福至心灵。他得让钟晴知道只有3P才能带来的乐趣,等钟晴体验到那种被数倍的快乐淹没感官的感觉,这个超喜欢zuoai的小色鬼的身体就离不开他了,哪怕只是被惦记着也挺开心的。

    纪龄祉说干就干,张嘴恋恋不舍地吮了几口小花茎引起钟晴一阵颤栗后转移了阵地,开始耐心地在钟晴身上播洒起了快感。钟慕光占着钟晴的嘴唇,手上不住地在钟晴胸脯上又捏又揉,纪龄祉就捡漏似地挑了几个钟晴喜欢的位置加入了品尝。

    仿佛情人亲昵一般,纪龄祉埋首在钟晴的脖颈间,细细地吮吸着,时不时深嗅一口肩膀上散发的体香,再印上几个缠绵的吻。借着钟晴侧卧的位置,纪龄祉恰好能一手掌握钟晴露出的翘臀和大腿,他也像钟慕光一样一边嘴上忙活,一边感受着满手少年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刚刚下身忽然一空,那个火热湿滑的口腔忽然不见了,钟晴还有一丝失落,结果下一秒就被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本来他敏感的小rutou就已经被钟慕光玩得阵阵酥麻,现在大腿内侧的嫩rou和人鱼线延伸的小腹也被人开始抚弄,实在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如果说从前跟一个人做的时候,承受的是一波接着一波汹涌的灭顶之浪,那像现在这样全身多处敏感点一起被摩挲出快感,就像好几波大浪一齐拍过来,把他拍得眼冒金星,仿佛连思维都被两个男人手指和嘴唇的力道牵动着,快感像是连绵潮水将他淹没。

    很快,纪龄祉蹭来蹭去最终蹭到了钟晴脸旁,开始舔眼前这个小巧的耳廊,吸他的耳垂。钟慕光不知是亲够了还是想让给纪龄祉,在他松开了钟晴的嘴唇后纪龄祉立刻接手了,本来在捏另一只rutou的手把钟晴的脸掰到自己这一侧,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钟慕光只是冷哼一声,就开始尽职尽责地把手往钟晴屁股探去。

    因为亲吻姿势的变化,钟晴一声嘤咛后就翻到了纪龄祉这一侧,小菊花就这样轻易地暴露出来,钟慕光自然不会放过,随手在钟晴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花茎撸了几下,接着粘腻的液体开始为那个已经饥渴得在不停收缩的xiaoxue扩张。

    最近这段时间两人几乎每天都做,所以钟晴的xiaoxue不需要什么润滑液就变得畅通无阻。钟慕光纤长有力的手指挤进去后就开始有目的地搅弄着,嘴上挑着看起来好吃的部位用小尖牙磨个没完。纪龄祉则是再次承包了安慰小花茎的任务,把控着力道把那根颤抖不已的鸡鸡撸得汁液四溅,时不时在铃口揉搓,连小蛋蛋也像是把玩一样揉搓在手心里,爽得钟晴顾不上羞耻一直失控地挺动着下身。

    钟晴的世界里,第一次感受到性爱不插入还能带来这样的快感。耳边两个人男人痴缠的喘息声、亲吻声、吮吸声不绝于耳。

    当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的时候,他居然想起了小时候过年时,在家门口点燃的那一长串爆竹,那刺眼的红,还有尖锐又震撼的声响,就像此刻好像要吞噬他的刺激一样在浑身上下爆炸着。他的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男人们只以为他是太舒服,反而得意兴奋得更加放肆。迷茫的爱欲和抗拒交杂,恍惚间他只觉得这是一场梦。

    男人们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们满心都只有在自己富余精彩的生命里,燃尽一切去享用这具青春的rou体。

    当纪龄祉如愿以偿地在钟慕光的注视下从后面将一整根深深地埋进了钟晴的身体里,跪趴着的钟晴娇喘一声,被顶得差点倒下。而纪龄祉感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xiaoxue依旧是记忆里那样湿润和紧致,立刻舒爽地长叹一声后,便眼前握住玲珑的腰身开始了有力的cao弄。这样力道和节奏不停变换的技巧让钟晴紧绷起来的身体随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双手立马抱住眼前唯一能抓住的钟慕光赤裸的身体。

    眼前这颗小脑袋随着一下一下的顶弄传出不知所措的呻吟,让钟慕光只以为钟晴对这根新鲜的鸡鸡满意得不得了,都爽得直接赖在他身上发sao了。

    本来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立刻崩塌,醋意像是礼花一样从身下直冲头顶整个爆炸,钟慕光一时间气得有些不知所措,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他气归气,却又有一种异样的诡异快感像针扎一样冒在心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跟纪龄祉一起玩是因为两个人一起cao人的时候特别爽,直到在钟晴的这件事上翻车,他才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像歪到了奇怪的地方:看着自己的人被别人cao,居然会觉得很有性快感,而这种感觉又抵消不掉内心传来的醋意和愤怒,就是这种痛和爽交织的变态刺激感,加上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有种自己好像兴奋得要疯掉了。

    钟慕光一发疯,就做出了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伸手拽住钟晴的短发一把把小脑袋扯起来,在钟晴吃痛和快乐的表情下,捏着脸蛋,扶着自己的大鸡鸡在那软糖般的嘴唇边摩擦到少年自动张开嘴,再慢慢地插进去。

    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大鸡鸡填满的感觉,让钟晴回想起了他刚被钟慕光强迫着上床的那段时间,他被带去yin乱派对,也是这样被前后夹攻着,只是那时候是钟慕光在后,纪龄祉在前。

    前几天自己被纪龄祉碰了,钟慕光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钟晴的嘴仿佛性器官一样被钟慕光放肆地抽插着,guntang的大鸡鸡性奋地流出腥咸的液体,充斥着钟晴整个口腔,钟晴不停地吞咽都来不及阻止它们顺着嘴唇流淌出来滴在床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可他根本来不及躲开这根roubang在嘴里肆虐地进出,就被身后xiaoxue里快要崩撑破的满足感撞击得兴奋不已。

    不过是两根硬邦邦的大鸡鸡,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居然舍不得任何一根离开,难道他天生就是这样下贱?

    可睁眼看着钟慕光因为舒爽而艳光四射的面容,再感受纪龄祉在cao弄之余不停献上他最喜欢的绵长的爱抚,两个这样耀眼强大的男人,却能喜欢自己这样平凡的身体,他的虚荣心也在叫嚣。

    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是被干傻了,居然在幻想,这都是因为这两个人喜欢自己。

    这一切,在上了岳远麓的床那一刻,就回不了头了啊。

    午后的阳光渐暖,宾馆的大床上已然是一片狼藉。

    钟晴被两个男人正着反着侧着不停地轮流插入,哪怕是仰面大开双腿被男人正面深插,脑袋也会被扳到侧面含住另一个男人的鸡鸡;红艳的xiaoxue里早就被jingye灌满,一个男人射进去后,下一个人再插进去还会随着抽插溢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钟晴甚至有种自己的xiaoxue无时无刻不在被roubang填满的感觉。

    即便在休息的空挡里,两个男人还是会抱着少年的身体像含零嘴一样品尝,除了胸肌、大腿内侧和屁股,钟晴都觉得自己的小蛋蛋要被吞下去了。

    两个男人甚至在钟晴几乎都射不出来的时候,玩起了一起舔弄钟晴的小花茎的游戏,小花茎虽然没法跟男人们的比,却已经算得上是雄伟。尽管钟晴哭着喊着不愿意,可在两根舌头灵活地上下翻滚下,已经没精打采的小花茎依然坚强地挺立了起来,精神抖擞地着想要在两个美男面前证明自己。

    这场yin乱的三人派对,终于在钟晴无力地射出几股清淡的尿液并晕过去结束了。

    因为是要满足两个怪物的欲望,男人们顾虑着钟晴的体力并没有放肆地尽兴,当他们一起喘息着一左一右地躺在钟晴两侧的时候,失神的眼睛里,都是钟晴疲惫却舒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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