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员外他重返十八_11-踏秋上山拜众仙/野战/口吞X含巨D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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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踏秋上山拜众仙/野战/口吞X含巨D (第1/1页)

    秋日,枫红满山,神庙的香火袅袅不绝。宁逸泉手持三炷香,对春夏秋冬四仙神虔诚拜了又拜。佘师道站在宁逸泉身后,百无聊赖地辨认那些神像:这是吕祖,这是夏姑……初云曜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猜,逸泉正在想什么?”

    “左不过是祈求家人平安之类的话吧。”佘师道答。

    初云曜又露出他那招牌般带着些轻佻的笑容:“不对,他肯定在许愿让那个小倌赶紧离开松弟,或者干脆出意外死掉,一了百了。我倒挺佩服松弟的,居然真为了那杏灵搬离宁府,另寻个小宅子住……”

    “你……怎能如此作想?”佘师道满脸的不认同,“且不言你将逸泉想得忒恶毒,做儿子的,岂可如此忤逆父亲?”

    初云曜扯了扯嘴角:“做了父亲,哪有对‘逆子’不恶毒的?不信咱们赌一把。当初逸泉信誓旦旦说你不会同意让我加入,教了几个花样后,你不照样……”

    佘师道正欲理论,被烧完香的宁逸泉拍拍肩膀打断,只得憋着一口气作罢。三人此行的目的不仅在于拜仙,还在于踏秋赏枫,自然不会在这人挤人的神庙逗留太久。

    一个时辰后,后山某片偏僻的、人迹罕至的枫林。

    “唔……不、不要在这里……”

    细碎的求饶从宁逸泉口中溢出,接着因激吻咬红的唇又被初云曜用嘴堵住。他衣衫散乱,半赤裸着被压在一棵枫树粗壮的树干上,后背让粗糙的树皮磨得泛起一块块红痧。

    初云曜拧着宁逸泉两只手腕不让他挣扎,一边啃咬他湿漉漉微肿的双唇,一边喘息道:“没试着在外头玩过?女人们都是越刺激越容易湿……”

    “我又不是女子——别!……”裤子被扯下,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宁逸泉整个身子都羞得guntang,扭着腰胯往下蹲,自欺欺人想要减轻在外界环境中的存在感。他求助般望向憋红着一张脸的佘师道:“你让他别瞎胡闹!”

    佘师道“无动于衷”,宁逸泉这才注意到他下面鼓鼓囊囊隆起一大块。不知为何,他对初云曜的流氓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佘师道的情欲却越来越让他无所适从。尽管这个呆书生接受了初云曜“欢愉至上”、“男人间何必追求固定关系”之类的花言巧语,但宁逸泉看得出来,他心里拧着一股劲儿,像一包被yin水jingye浇哑的炸药。

    罢了……宁逸泉放弃抵抗,任由衣裤掉落在铺满落叶的黄绿草地上。凉风习习,皮肤相接处的热感更加明显。他的rutou胀硬成两粒小粉豆,后xue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要cao就快点,爽完了各回各家。”

    “哦,逸泉是在求我么?”

    初云曜的态度实在恼人,宁逸泉干脆不理他,转而去拽佘师道的裤腿,手探进长袍,一把握住那根充血勃起的大家伙缓慢撸动。

    “嗯……呼……”佘师道爽得低喘,舒适感和随时会被游人发现的紧张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他jiba邦硬,一泡jingye堵在茎口,紧绷的心弦却让他迟迟射不出来。

    宁逸泉撸得手都酸了,见佘师道丝毫没有缴械的迹象,心下一横,撩起他的长袍,头就往长袍底下钻。

    粉舌找到挺立的roubang,试探性地舔一口,然后缓缓把它含进湿润温暖的口腔。宁逸泉口活周到,舌头灵活地从茎身扫到囊袋,连会阴都被舌尖浅浅照顾到,一根jiba糊满了铃口分泌的黏液与口水,被舔得湿滑淋漓。

    他将两颊肌rou按一定频率收紧放松,每一次他这么做,他的小佘先生准会在半柱香内颤抖着射出阳精。佘师道果然无可抗拒地屈膝,大腿根微微打着颤,阳具在紧窄口xue中艰难地抽送……

    “咿呜!——”

    宁逸泉突然惊叫一声,松开了口。

    初云曜跪在被脱下的一地衣裤上,两只大手扒开他光裸的白屁股,提枪就刺。一根大rou戳进菊xue,搅动着富有弹性的紧致肠道,没几下就找到那块凸起的敏感点,然后打桩一样对着它快速顶弄。

    “呜呜噢噢噢噢……嗯啊啊啊——”

    以往初云曜绝不会如此蛮干,而是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此番光天化日下他像头野兽一昧大力,倒充满了别样的刺激,cao得宁逸泉连连哀叫。

    所幸他的声音被闷在长袍里,他本人也在最初的猝不及防后,努力克制着失态,一口含住面前的阳根,只盼望速战速决。

    嘴里含着一根jiba,后庭也吞吐着一根长rou,宁逸泉一面要留心伺候佘师道,一面被初云曜cao得吚吚呜呜。正当快感逐渐攀升压过羞耻,后xue肠液滋润甬道的时候,他的后颈隔着衣物被人捏住。

    “逸泉,你出来,”佘师道有些慌张,“有人来了。”

    “来就来呗。”初云曜漫不经心的声音同时响起,“没见过野合?大惊小怪。”

    宁逸泉的心一瞬揪到了嗓子眼,他还是要脸,忙不迭扭着腰向后退,结果就是插着jiba的屁股一个劲儿朝初云曜顶。送上门的雪臀岂能放过?初云曜“啪啪”两巴掌,一左一右在两片臀瓣留下浅粉色的巴掌印。

    “嗯唔!嘶……”

    含着阳根的后xue急促绞缩,宁逸泉整个人从头顶红到脚趾尖,像只被蒸透的虾米。他后悔死了顺从初云曜的馊主意,更糟糕的是,路过的游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静谧的后山原本除了风过叶响的簌簌声,就只有粘腻暧昧的交合声。来者不止一个,脚踩落叶的咔嚓脆响像踩在宁逸泉的神经上。

    “张兄,你听那边什么动静?”是比较稚幼年轻的声音。

    “许是些野物罢。”答者漫不经心。

    “万一是兔子呢?或是野鹿?”年轻的声音有些兴奋,“正好捉来打打牙祭。”

    别过来!娘的!——宁逸泉只想穿上衣服逃之夭夭,但脚踝被身后人的膝盖压住,他亦不敢挣扎发出响动。xue里的阳具还在cao干,只是yinjing不再大抽大送,而是抵着那块凸起敏感的栗子rou快速戳刺。

    喉咙里滚出一串可怜的呜咽。太狼狈了……宁逸泉欲哭无泪。他把大腿夹得很紧,紧窄的甬道裹吸jiba,肠液被堵在xue内,滋润紫红硕大的guitou和茎身。

    初云曜不欲再刺激他,若是用了蛮力,两人这一点rou欲情分危殆不提,宁逸泉的后庭怕是要开花见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宁逸泉被快感和恐惧所笼罩,一直半软不硬的性器却在双重刺激下巍巍翘起。三人野合的地方在几棵高大枫树与灌木山石形成的半遮蔽屏障后,只要来者走近拨开叶丛,就能看到三个衣衫不整交媾的男人。

    “我若是兔子或鹿,”答者忽遥然开口,“听到人类交谈,可不会愣着不动。”

    “欸呀,张兄你吵吵什么?”

    隔着一道天然障幕,年轻人有些懊恼。宁逸泉甚至能想象到,这是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年,若是发现他们,最大的反应当是懵懂和惊讶——比咥笑或性奋更让他难堪。

    那张兄明显无奈:“野物机敏,你定早将它吓跑了。回来吧,淘气得猴儿一样。”

    “唉,没意思。”

    沙沙的踏叶声响起,少年郁闷的脚步加重,再由重变轻至不得闻。这期间躲在灌木丛后的宁逸泉大气不敢喘。待到重归平静,他赤裸的身体陡然瘫软下来,后xue的yin水随着阳具的抽出稀里哗啦地倾泄。

    还没等钻出佘师道的下袍,随着“嗞——”的轻微短促一响,一泡浓精尽数射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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