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颜文《文丑腰瘦》_第十六章 生了,是两只小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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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生了,是两只小猫 (第2/2页)

连日跑马牵动肌rou,又使刚结痂的伤口裂开,和衣服黏在了一起。文丑一点点将衣服从伤口处剥落下来,连呼吸都格外小心,心痛之余又怨恨他的隐瞒。

    文丑一直守着颜良,直到暮色渐沉也不见他醒来。担忧与燥怒如巨石压在他胸口,使他逐渐喘不过气来。

    门外有人敲门,文丑转过头去,只听一侍从恭敬说道:“文丑将军,楼主送了些汤药过来。”

    文丑瞳孔中跳动的烛火融不尽他眼中寒霜,关紧的负面情绪被这敲门声叩开后仓皇逃出。

    门打开,一柄长戟从门缝刺入黑暗,打翻侍从手中的汤药,吓地他当即变了脸色。

    “不就是他让颜良去犯险,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文丑的脸色被黑暗笼罩看不真切,唯有戟尖反射的银辉照着他薄情的嘴角。

    “将军!将军饶命!”侍从伏在地上哭求。

    文丑轻蔑地睨了他一眼,手握长戟往广陵王寝室走去。

    一脚将门踹开,夜风同时吹起文丑的头发和广陵王的衣袖。

    仍伏在案前的人先是一怔,而后很快恢复了从容神色,“文丑将军,看来是来向本王兴师问罪的。”

    文丑无声地踏进门来,戟尖划破一室寂静横在广陵王的颈侧,平日里温温柔柔的美人,一旦做起狠来竟比想象中更加渗人。

    “殿下,你分明知道颜良是个忠厚的老实人,就算你让他去死,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广陵王抬头对上文丑的视线,眼中全无惧色,“这也是本王看重颜良的原因,之一。”

    文丑眸中怒意更盛,戟锋转动更加逼近脖颈,冷铁丝丝寒气沁入皮肤。就在这时,广陵王身后忽然闪出一道黑影,利剑挑开长戟,两者相碰发出铮然声响。

    文丑刚将手中的戟稳住,对面的剑就势如破竹向他刺来,然而那剑还未近身就被广陵王厉声喝止。

    “阿蝉,退下。”

    阿蝉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去,却未将手中的剑放下。

    “阿蝉!”广陵王这一声甚至威严,阿蝉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剑,但依旧挡在广陵王面前,眼神与文丑对峙着,文丑不退,她也不退。

    “文丑!”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三人齐齐循声看去,只见颜良只穿着一身中衣匆忙赶来,他一向注重礼节,竟在外人面前衣冠不整,看来是急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文丑在看见颜良完好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就软了下来,鼻头微微耸动着,眼中隐隐泛着泪光。

    “文丑……”颜良朝他走近一步,两人近在咫尺他却不敢碰他,只压低声音道,“不关殿下的事,是我——”

    文丑没听完他的话就转身离去,悬在眼底的泪在同一时刻落下,正好避开颜良的视线。

    颜良匆匆跟广陵王告了退就跟上了文丑的步伐。

    广陵王的寝室只剩下两人,阿蝉收剑走到广陵王身旁,被他拉着坐下。

    “阿蝉,我刚刚一时心急,并不是在凶你。”广陵王柔声道。

    阿蝉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嗯,阿蝉明白。”

    广陵王盯着她的眼睛思索了片刻,从腰后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这个送你。”

    “好,谢谢。”阿蝉无波无澜地接过刀,耳朵突然动了动,看向西院的方向说道,“他们吵架了。”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文丑捶打着颜良的肩膀,眼泪不管不顾地流了下来,“这样危险的事情都瞒着我,难不成是想让我平白无故守寡?”

    颜良一动不动站在他身前任他捶打,笨拙地解释道:“只是去演场戏,殿下早已知会刘备,他们不会下死手,我只是怕你担心——”

    “我不愿与你多说,你走。”文丑看似无情地转过身。

    颜良抬手想摸摸他的脸,却只让冰凉的发丝划过了指尖,“文……好,好,我走我走,你别生气了。”

    颜良不舍地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他走路的声音很轻,门关上的时候文丑才惊觉他真的出去了,“吱呀”的声响像一记棍棒捶打在文丑的后脑。

    “颜良,颜良……”文丑蓦地回过头,在空荡的房间寻找着颜良的身影,慌乱转动的眼珠像是一只被虎狼追赶急于寻求藏身之处的小兽。

    “在!我、我在……”房门立刻被打开,颜良被门槛绊了一跤,跌进房间,尴尬地站在原地等候吩咐。

    文丑瞬间放下心来,脸上还带着泪,又被他滑稽的动作逗地哭笑不得,赌气说了句“不是让你走了吗?”

    颜良低着头,眼神小心翼翼地瞟他:“我、我走了,走到门口…走不动了…”

    文丑失笑,缓步走向他。走到颜良跟前,文丑还未开口说话,只是那带着质询与怨气的眼神就看地颜良心里一阵发虚,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颜良退半步,文丑就进半步,颜良再退,文丑再进,直到他背后抵着门板,终于无路可退了。

    文丑态度强硬道:“躲什么?抱着我。”

    强壮有力的臂膀瞬间将他圈在怀中,颜良身上的药香充斥在他的鼻间,他胸口同时交织着安心与担心两种相悖的情绪,强行压住喉间哽咽问道:“伤口还疼吗?”

    颜良将下巴搁在文丑发顶,一呼一吸间将文丑抱得更紧:“疼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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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饿了。”

    “想吃什么?我去做。”

    文丑抬起头,钳着他的下巴笑谑道:“你这条笨拙的舌头是什么味道的,我尝尝?”

    颜良难得没被他的调戏惹红脸,按住他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压上床,脱光衣服,进入的动作一气呵成,幔帐晃动,吸引颜颜和文文跳上床来,歪着头看爹爹把娘亲压在身下,粗长的棍棒捅进娘亲身体里。

    娘亲眼底一片潮红,呜咽着喊爹爹的名字。娘亲在哭,又好像在笑,究竟是难过还是开心?

    小猫咪不懂这样,只知道饿了要吃饭,视线自然移到胸口那两点诱人的红,上面还挂着晶亮的口水,乳晕上围着一圈牙印,原来已经有人先他们一步吃过奶了。

    颜颜和文文爬上娘亲的胸口,伸出长着倒刺的舌头将乳粒卷入口中。

    “啊……”饿极了的小猫贪婪地吮吸着乳尖,快感鞭笞过全身,文丑像触电般颤抖,呼吸错乱,“唔啊…看看娘亲都被…被你们的爹爹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们两个还来闹我…呜呜…”

    “娘亲没有奶给你们喝……啊…唔…颜良!”文丑想将他们推开,颜良却钳着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任由两只小猫嘬吸他的rutou,“他们饿了,我不在的这几天都没好好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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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说不出话,闭着眼睛只是哭。

    颜良炽热的视线与他的掌心一道在文丑锻白的身上游移,最终停在如新月般的腰线上,心疼道:“又瘦了,你是不是也没好好吃饭?”

    “嗯……”文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声线勾人,“兄长喂我。”

    颜良俯下身,用嘴唇堵住他饥饿的索求。

    广陵王寝室内,正在磨墨的阿蝉突然捂住了耳朵。

    广陵王停了笔,看了她一眼就瞬间明了:“他们和好了?”

    阿蝉:“嗯。”

    “今晚跟我睡吧,我这里离他们远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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