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颜文《文丑腰瘦》_第一章 深夜闻着弟弟的味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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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深夜闻着弟弟的味道 (第1/1页)

    自入了袁氏门下,颜良和文丑两位大将屡立战功,很得袁氏的器重,所受赏赐颇丰,两人现在所住的宅子也是袁氏所赐。

    是年盛夏,大暑,两人相约于后院比武切磋,简单过了几招之后就汗流浃背,文丑用手做檐挡在眼睛上窥了窥日头,对颜良说此时太阳锋芒太盛,不如找个阴凉处练箭吧。

    颜良自然说好。

    两支箭矢同时离弦,钉入箭靶震颤不止。颜良一箭正中靶心,文丑略偏了一点。

    相形见绌下,文丑未动声色,只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惊喜,说道:“颜良,你什么时候射箭的本事这么厉害了,快教教我。”

    颜良当他是开玩笑,“别笑我了,你自小就比我伶俐,什么时候用得着我教。”

    “你不肯教我,难不成是对我设防?那我只好自己琢磨了。”文丑温柔的声线带着些许不悦,他轻垂了视线,再次射出一箭,那箭却仍未中红心。

    文丑轻蹙起眉,有些泄气道:“差一点,还是差一点。”

    颜良见不得他不开心,立刻安抚他情绪,“我怎会对你设防,你别心急,慢慢来。”说着一手搭着文丑的手腕,一手贴在他的腰上,“左手要略高一些,腰背要挺直才能——”

    粗粝的手掌一碰触到那只堪盈盈一握的窄腰时,颜良的话语忽地一顿,与此同时手掌像是被那细腻皮肤灼伤般连忙收成拳头藏到腰后。

    身体里有一股热浪涌动起来,带动他的心脏急促地跳动,从脸颊蒸腾出热气。他的视线随着绿藻般的长发晃动,再无法凝神。脑海中不禁开始幻想起那藏在青丝下的腰会是什么样的……

    就在颜良心驰神往之时,利箭刺入箭靶发出“噔”一声响,瞬间唤回他神游的思绪。

    “射中了!”文丑雀跃地回头指着箭靶说道,“颜良你看,射中了。”

    颜良还没从刚刚简短的碰触中回过神,又被他弯起的嘴角勾地心慌意乱,立刻避开了视线。

    文丑见他反常,疑惑道:“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说话间还不忘用袖子擦擦颜良额头的汗。

    颜良连视线都不敢与他接触,遑论肢体了,僵着身体似是而非地说了句:“天气太热,晒地我恍惚。”

    文丑笑道:“我让人晾了茶,去我屋里喝杯茶吧。”

    “好。”

    两人在聒噪的蝉鸣声中转身朝房间走去,没走几步远,蝉声骤停,五六只蝉的尸体从树上坠落下来,它们的头部无一例外都都插着一根翎针。

    进了房间总算凉快了很多,文丑给颜良倒了杯茶说道:“你先喝着茶,我去换身衣服。”

    颜良说了声“好”,饮下一杯茶就听见刚进里屋的文丑在喊他:“颜良,你进来,替我擦擦后背的汗。”

    颜良想都没想就起了身,掀开幔帐就见文丑赤着上身站在床边,将长发都挽到了一边。方才令他心驰神往的细腰终于展露在他面前。

    文丑清瘦但不单薄,腰侧线条圆滑地向里收紧,当中一条深长的背脊线向上连着两扇削薄的肩胛骨,向下没入圆翘的臀峰。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呀。”等半天都没等到颜良,文丑忍不住回头看。

    “来了。”颜良后知后觉今天已是第二次对文丑的身体产生了幻想,讪讪地低下头快步走了过去,他从文丑手中接过汗巾,对着白玉似的后背擦了起来。

    明明同是在战场上征战杀伐风吹日晒,文丑的皮肤却不见半点瑕疵,像是精美的瓷器,连纹理都是极美的,不知道摸起来手感如何。

    这想法一浮现,颜良当即就吓了一跳,紧攥着汗巾怔在原地,文丑却在这时突然转头看向他。

    “擦好了吗?”见他慌乱的样子又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今天几次见你心神不宁的。”

    “没…没什么。”颜良后退了两步,“我也回去换身衣服。”

    “你不喝茶了?”

    “改日再来。”颜良丢下这句话就逃也似的出了门,过了长廊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抽出身,靠着墙粗重地喘着气,抬手擦汗时才发现手中还紧握着文丑的汗巾。

    入了夜颜良依旧坐在书案旁,案上摊着一本兵书,从午后就没有挪动过。就这么几行字他反反复复地读,却没一个字真正进了他的脑子。

    他的脑海中全是文丑的脸,文丑的发,文丑的肩以及他只手就能遮住的腰。

    午后的燥热未退,又在他身体里翻滚起来,勾起丝丝楔入骨缝的痒。下腹的野兽在深夜被唤醒,高昂着头颅将薄薄的束缚顶起,几欲冲破牢笼。

    颜良没有姬妾,每每有了需求都是自己动手解决,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此时的他却觉得不耻。

    他怎么能想着他的亲弟弟文丑做这样的事?

    烛火的影子在竹简上晃动,晃地他心烦。他抬起头想将蜡烛熄灭,却不料先看到了书桌一角的汗巾。

    那是他未来得及归还的文丑的汗巾,上面还浸着文丑的汗。

    文丑的汗是什么味道的?他突然对此充满好奇。

    文丑随他母亲一样长着一张极美艳的脸,美艳到近乎妖冶,中原人很少有这样的长相,文丑的母亲应该是从西域被发卖过来,她身上的奇异香味便是作证。

    文丑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出了汗香味更加馥郁,撩地他心痒。

    颜良紧盯着那方汗巾眼神炽热,虽极力隐忍却仍控制不住地将手伸了过去。

    将汗巾靠近鼻尖轻轻吸气,那熟悉的香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汗味钻入了鼻腔,顶起的胯间不安地勃动起来,那名为纲常伦理的旗帜开始动摇,最终拦腰折断。

    颜良将脸深埋于汗巾之中,深深吸一口那令人着迷的香气,手钻入了裤缝里掏出了早就膨胀的rou茎。

    就这一次,以后绝不再想他。

    冠头已经涨成了赭色,柱身上盘踞着凸起的青筋,长满厚茧的手掌就着铃口流淌下来的银色黏液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手法粗莽,毫无技术可言,如他这个人一样直来直往,无半点弯绕的心思。

    快感如细流汇聚成江海,在皮下奔涌流窜,颜良的呼吸渐渐粗重,额角也渗出了细汗。

    缥缈的酥麻感逾渐有了重量,砸落在他身体各处,叫嚣着朝颅顶奔去。冠头的酸胀感过犹不及,表皮被厚茧摩擦浮上些疼痛,颜良咬着牙丝毫没有放缓撸动的速度,强行将自己送上了顶峰。

    “呵啊…文丑……”颜良仰起头,拉扯出两条冷硬的颈线,微张的嘴唇无防备,竟无意识放出这两个字。

    呼吸平顺后,思绪也渐渐清明起来,一瞬间纲常伦理又回来了,他在内心斥骂自己卑污,一低头见手中的汗巾竟沾上了jingye。

    大概是洗不掉了,他的卑劣行径。

    颜良一拳砸在桌案上,微颤的脊背透着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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