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轶事_互相爆炒,正式交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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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爆炒,正式交往 (第1/2页)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从文森特家里醒来,文森特依旧抱住我一条手臂睡觉。看着他的睡脸,昨夜荒诞的情事在脑海中再次上演,我像是着了魔一般,随便跟别人回家,在浴室里攀着别人不撒手,结果硬生生被做了两回,而今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感觉微妙。不过我倒没觉得后悔,成年人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存了酒后乱性治疗情伤的心思,这点文森特也知道,他默许我这样做,说明这不过是一场意外的寻欢作乐。

    “早上好,心情不错?”

    文森特醒了,但他没松开手,反而与我挨得更紧密。

    “嗯。”这人明知故问。

    “真冷淡啊”,他拉开被子压在我身上,手却不安分地伸向我半勃的下体,问:“是因为还欲求不满吗?”

    我略感烦闷,都消差不多了,他又把我摸起感觉,算了,再做一次也无妨,希望他动作快点。

    文森特的下体紧贴着我的,一手将两根握入掌中,然后将床头柜上一瓶用一半的润滑油递给我。

    “帮个忙,往我手心倒点。”

    我照做,他四指握进掌心揉搓一下,手便潜进裤子里。我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包裹性器的手速度加快,他五指收紧,我和他的玩意被这么一挤,两人同时低呼,性器硬得直流水。

    文森特有点急,他衣服、裤子及内裤一并脱掉抛到床下,光溜溜的跨坐在我胯上,只拉下我的裤头,水淋淋的臀缝在我的roubang上磨蹭,两手撩高我的上衣,指尖在我胸上揉搓按揸,又捏住我的rutou轻捻,指甲时不时刮过小孔。

    我的呼吸变粗,掐住文森特健壮的腰。文森特得意地露齿一笑,握住我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敏感的guitou被纳入一处充满弹性的温暖xue道,一股战栗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我不等他将我的玩意全部吃完就自顾自顶腰,将整根性器“噗”的一下完全打进他体内。

    “雄强,好棒,再快点。”

    文森特露出痴迷的神情,他配合我的动作抬高屁股,又重重坐下,每一下都将我的roubang吃得更深。我重重顶了数十下,却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才发现自己又被文森特掌控了节奏。我动作快的时候他放松身体随我横冲直撞,我动作放慢他又加大xuerou挤压收缩的力度和频率,勾着我加快挞伐的动作,延长快乐的时间。我欲重新掌控节奏无果,就随他去了。文森特似乎很满意,他拉起我的手示意我抚摸他。他的前胸后背毛茸茸的,我想起昨日我们肌肤相贴的触感,更加激动难耐。

    我圈住文森特的roubang,他突然射了我一手,腰开始颤抖起来。我知道他已经去了,也不多折腾,痛快地释放在他一下下紧缩的xue内。

    文森特顺势倒在我身上,我抱着他的腰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感受他软化的xuerou像小嘴一嘬一嘬,把我残余的精水全数吸出来。

    好重啊,不过也很温暖。

    我亲亲他的脸颊,恰好亲在他的伤疤上。文森特扭过头看我,那眼神活像一只讨赏的小动物,我便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贴贴可以,没刷牙舌吻就免了。文森特看上去很高兴,抱着我温存好一会才肯起来。

    一起床就消耗体力,胃都快要饿痛了。文森特哼着歌去洗手间洗漱清理,我打算做点吃的,结果一打开冰箱,除了一堆酒和速食食品,就没见几样食材。番茄、洋葱、片包,培根也没了,哦,去骨鸡腿看保质期好像还能吃。

    我拿为数不多的调料把鸡腿腌了,打发鸡蛋,起火融化黄油爆香洋葱后倒入蛋液煎成蛋饼,再把鸡腿煎至两面金黄,刚好吐司机的面包好了。

    文森特出来时,我已经切好番茄片,正放面包片上。

    “好香,想不到你做菜有一手啊。”

    我心想这不是普通的家常菜吗,而且我的厨艺只能算饿不死自己而已。

    我把一碟三明治摆上餐桌,说:“鸡腿没腌入味,而且还少几味香料,将就吃吧,我去洗脸。”

    等我出来,音响播放着一首摇滚乐,文森特已经把早餐吃差不多,他正准备点烟,见我出来动作一顿,问:“呃,介意我抽根烟吗?”

    我拉开椅子,满腹狐疑,心想上次不是问都不问吗,便说:“不介意,何况客随主便。”

    我咬下一口三明治,不出所料鸡腿不够入味。我问他:“昨晚我在酒吧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文森特欲言又止,我心下明白七八分,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文森特赶忙说,他把烟夹在指间,说:“唔,你对那个人还是念念不忘吗?”

    我吞下嘴里的食物,指尖轻叩玻璃杯,说:“也许吧,但我已经选择彻底放弃了。”

    “这样啊……”

    我觉得今日文森特甚是拘谨,一点都不像平常,莫非其实他很在意我们发生过关系?

    文森特左顾右盼,手猛抓一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突然直直看向我,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样,道:“我说你现在单着,我也一样,不如,我俩试试?”

    “嗯?什么?”我是出现幻听了吗?

    他有点烦躁,别开双眼继续说:“你和我做还挺快活的,我这事懂的也多,咱俩要不交往试试?”

    我对文森特的脑回路感到目瞪口呆,rou体的欢愉能代表心灵的情投意合吗,他该不会以前也是用身体找到床事契合的人后再正式交往吧。

    文森特半天没等到答复,仿佛焉了的菜一样颓唐了下去,整个人惴惴不安。我有点于心不忍,平心而论虽与他了解不太多,他也自认干过色情行业,但文森特没沾惹恶习,为人称得上热心,算是不错的人,只不过我们这点交情和好感真能更进一步吗?

    我先探探他的底,说:“可你清楚,我现在答应你很大概率是为了治疗情伤,这对你并不公平。”

    文森特挠挠后脑勺,说:“我知道的,不过感情可以培养嘛,我觉得我们应该合得来。你觉得呢?当然,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不会死缠烂打纠缠你的,当回朋友就好。”

    “我答应你。”我也想看看,和阿勇以外的人在一起的感觉。

    闻言文森特咧开嘴傻笑,看上去有点蠢。

    我们真的开始了交往,和文森特留给我情场老手的印象不同,该怎么说,他当情人处处透着一种古怪。平日他根本不会给我发信息,周末说想和我约会,结果只是约在他家,吃过饭就是洗澡和zuoai。我只得每天和他尬聊,交流一下日常琐事,但他却基本不会主动给我传信息。

    这天律所同事提及最近有支摇滚乐队开livehouse,于是我问文森特星期六要不要一起去,他回复我“可以吗?”,我完全搞不明白他,便回“你想去我们就一起去。”

    文森特最终答应了这次约会,只是约会当天他虽一脸高兴,却又有点拘谨,我问他是第一次去livehouse吗。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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