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闲 (多cp,各色大肚受)_6临产孕夫出产拍卖/有兽TX舌头钻肚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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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临产孕夫出产拍卖/有兽TX舌头钻肚脐 (第1/1页)

    男人双手被锁链吊着扣在铁笼子里,当作被人观赏的玩物,笼子外围着十几条眼冒绿光龇牙咧嘴的野狗,他要在看台上一群恩客贪婪的注视下表演生产。

    生锈的铁锁在野狗的顶撞下扑簌簌地掉着铁屑,仿佛下一刻就要壮烈牺牲。

    “噗滋……”

    男人破水了。

    腥膻味让野狗更加躁动,露出锋利尖锐的犬齿冲着他低吼,黏糊的涎水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男人更加惊恐,努力蜷起四肢,锁扣磨破了皮肤,鲜血顺着胳膊蜿蜒流下。他张大嘴,却只发能出“啊啊”的气音。原来是个哑巴。

    他在挣动着企图挣脱锁链,肚子里的孩子也在挣动着企图挣脱孕育他的腹腔。

    破旧铁锁的锁芯从锁孔弹了出来,笼子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野狗的尖牙和冒着热气的舌头从笼子缝里挤进来,腥热的粗气扑上他腹部肌肤,刺激地肚皮又是一阵收缩。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腹部跟着一起一伏。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害怕,他身上出了很多汗,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躯体的轮廓。汗黏湿了几缕碎发扎进眼睛里。

    “嗯……哈啊……唔唔……”

    一条猩红勾着倒刺的舌头舔上他的肚皮,打了个转滑到肚脐。

    舌头带着烫人的热度拨开肚脐孔的软rou,湿热的舌尖钻进敏感的小孔,一阵电流从脊背直窜大脑,麻痒的快感引起身体一阵颤栗。

    又有几条舌头缠上他的四肢和肚皮,伴随而来的腥湿的热气几乎要将他融化掉。

    “哈啊……啊呃呃……”

    一条体型壮硕的野狗挤进他的腿间,双腿被迫打开,露出湿成一片的rouxue。粗糙的舌rou舔上光滑的大腿根,灵活地推开层层叠叠的肠rou,在他的产xue内肆虐。

    “呜……哈啊……啊啊……”

    没人能听懂哑巴啊啊呜呜的含义,舔舐着他的rouxue的野狗也不懂。是他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钻进产道,只差一点就要撞上野狗的舌头。痛痒酸麻,诸多滋味交杂糅合,尽数施加在一个临盆的哑巴身上。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撕碎后又揉在一起,身体与灵魂一半在极乐天堂,一半在泥犁地狱,苦苦煎熬。

    笼子外的恩客们兴奋的搓着裤裆,有甚者已经掏出了紫黑的几把对着哑巴撸起来,白色的jingye高高的射出一道弧度。

    几个偷偷来观看的小倌们也按捺不住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和xiaoxue,想象着此刻被关在笼子里的是自己,野狗们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肚子里的孩子每一下都踢踹在深处敏感的宫腔上,而自己狼狈发sao的模样被人尽数看去,隐秘的羞耻从身体深处翻腾上来。光是这般想着就有个临产的小倌倒在地上泛起了高潮,其他几个抱着大肚子开始磨蹭粗糙的墙壁,屁股夹着桌腿椅背自慰。

    气氛至浓烈时忽有颜色不一的签子从楼上那些包间里掷到台子上,签子一头被涂上了颜料。这些签子以颜色代表价值,掷签出价,价高者得,台上表演的孕夫小倌便是商品。

    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管事躬着腰上台捡起纷落的彩签,边捡边谢赏,本就皱缩的脸上挤得眼睛都看不见。

    “谢各位大爷赏,谢各位大爷赏。哎呦呦!这可了不得!”

    管事眯缝成条缝的小眼突然瞧见什么冒出精光,在地上些青色白色的签子当中,一根红头签尤为显眼。那管事高举起红签展示着绕着台子转了几圈,

    “二楼莲字房赏红签喽!诸位大爷先请了!”

    台下众人见着那红签顿时没了兴致,草草撸了几下坐回去原位,也有几个眼红的瞪着台上香艳孕夫趁机多撸几下,毕竟一会儿就要抬去扔红签那位爷的包厢了。

    “啪”“啪”两声鞭响,野狗们畏惧地退开,管事掰开哑巴的嘴把红签塞进去咬住,脚尖踢了踢哑巴流水外鼓的xuerou,低声威胁,

    “把腿并紧,肚子里那小崽子给我憋住了,去上头伺候好了大爷回头有赏,敢耍花样有你的苦头吃。”

    哑巴呜咽着连带笼子被一起抬下去,台上徒留下一摊水渍。

    台下看客们眼巴巴地瞅着莲字房的紧掩的窗户意犹未尽,想象着那位坐在房间里豪掷千金的大爷是自己多好,那哑巴虽然有残缺但肚腹饱满圆鼓,胎动有力,一看就很能折腾。

    不过好在管事懂眼色,很快领出下一位表演的小倌来。

    荷花白的轻纱半遮半掩地罩在丰腴如膏的身体上,鼓胀的小腹下两腿间用嫩粉的丝线绣了含苞欲放的菡萏掩映着私处。

    小倌端着水盆和布巾艰难地跪在台上擦拭上一位留下的水渍,完美流畅的背部线条和几乎垂到地上的大肚,大敞的领口将白嫩的乳rou深色的乳珠一览无遗,台下又躁动起来。

    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中拖着长长一串琉璃珠串,沾染了晶莹的涎液在爬过的地方留下一连串水迹。

    “啪!”

    鞭子毫不怜惜地抽在孕倌背上,抽得孕倌瑟缩一下,荷白纱衣下顿时泛起一道红痕。管事状似烦躁地狠甩几鞭抽打着孕倌周围地面,

    “你个贱东西干活也忒磨蹭,敢让大爷们等着,小心我拆了你的骨头拿去喂狗!”

    噼啪鞭响把那孕倌吓得不轻,面上哀切拢着大肚直颤,赶忙连声求饶,只是浑身泛红的肌肤出卖了他,屁股xue里流水一汩汩的往外冒,手里揪着布巾擦完身前又擦身后,台上的水迹怎么也擦不完。

    忽略掉台下如狼如虎的饥渴眼神,二楼包厢也陆续掷出青白二色的签来,倒是没有第一回热烈。

    管事递了个眼神,孕倌领会,跪趴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哀叫起来,

    “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这一回罢,奴肚子紧得厉害怕是要生了,这胸口也疼得慌,奶水堵着实在难受极了。”

    那热切目光从饱满的大肚移到仿佛凝了两团奶脂的胸口,在孕倌仰着的脖颈上流连几回,那目光恨不能把这孕倌扒皮吞吃入腹。

    空气中泛起腥臊味,台下不知射了几回的客瘫在椅上双手还在撸弄软塌下去的物什。

    眼瞧着进行不下去打算咬咬牙低价将这孕倌拍出去,二楼莲字房窗户打开了,又一只红头签抛出。

    “哎哟,贵人哎!”

    孕倌松了口气,管事喜笑颜开。

    那签被插在孕倌屁股xue里跟着琉璃串一同送去莲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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