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病美人看上我了[穿书]_分卷(5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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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59) (第2/3页)

晃身子,小公爷便是本事通天也变不出那一盆炭来,不若多加两层棉被,咱们相拥而眠,总是能熬过这个冬日的。

    此话说得凄凄惨惨闻者鼻酸,祝久辞却听得明白,里面全然鬼话,他二人总不至于在堂堂国公府里面过上冻死鬼的生活。

    贫嘴。祝久辞挣脱出来,把美人按回椅子。转眼瞧见美人亮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仰头瞧他,又放软了话语道,砸锅卖铁也不会冻着你。

    小公爷可是又要挣钱了?美人蔫下来。

    挣钱作甚?祝久辞问他,转眼间明白了他话中意思,甩开衣袖把美人晾在椅子里边。

    梁昭歌也真敢想,竟以为他要买私炭么!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真不知这人脑袋瓜里都想着些什么。

    不行么?美人疑惑看他。

    祝久辞深呼一口气,在对面坐下来,特意与美人之间隔了严肃的距离,细细盘问几句才恍然惊觉梁昭歌的脑回路与旁人不太相同。

    触犯律法的事情万万碰不得,知道吗?祝久辞语重心长教育。

    美人点头,全然乖学生模样。

    不可抢他人东西知道么?

    晓得。

    偷呢?

    也不行。美人答复。

    祝久辞放下心来,总算是正常人思路。

    那如今府中寒冷,没有银骨炭可怎么办?

    梁昭歌认真想了想道,便偷偷去买,别让发现了,毕竟触犯律法。

    祝久辞气得捏碎了茶盏。

    梁昭歌一歪脑袋,全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只伸着指尖去掰着他手心看,仔细寻着有没有受伤。

    祝久辞抿嘴收回手,好不容易平复下怒意咬着牙问:那若是有一天昭歌饿急了可怎么办?

    小久有吃的吗?

    没有。

    那就偷一点来。

    祝久辞气结,全白教了。

    又问了几个回合,这个人全然是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祝久辞生怕哪天一不留神就要去天牢里边捞人了。

    祝久辞太阳xue突突直跳,掰正梁昭歌三观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又三四个问题抛出去,祝久辞忍不住停下来问他,明明是在问你,为何总是问我有没有?

    梁昭歌把茶盏递上来,没有银骨炭,那我便冻着,没有吃的那便饿着。可若是小公爷冻着饿着,昭歌只能去抢了。

    梁昭歌笑眯眯捧住他双手,我说得对吧?

    祝久辞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了。

    小炉子中炭火烧着,绵绵密密的暖意散到整间屋子,温暖却不干热,怪不知贵比黄金,只宫中才有。

    偷还是不偷这个道德问题终究没有落下答案,一夜过去,美人病了。

    饶是祝久辞千叮咛万嘱咐,也细细看着那人喝下三杯热茶,晚间泡了热浴,却仍是没有挡住寒潭冷意侵袭身子。

    晨间醒来的时候,梁昭歌额上guntang,被子里却全是潮意,凉汗浸湿了衣裳。

    面额烧得通红,还嘟囔着要去琉璃厂。

    祝久辞又气又急,把人塞回被子里盖好,又唤仆从打来热水,自己仔细拿guntang的帕子擦他胸膛。

    本来江南之后,梁昭歌的痼疾便再没有犯过,如今一场冬嬉就让三个月不曾来的梦魇卷土重来,祝久辞才知晓,梁昭歌的身体从来就没好转。

    美人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直抓着他的手喊冷,软磨硬泡想要热浴,祝久辞却不敢同意,如今他身子骨虚弱,如何能承受得住那般烫水。

    又重新拿来一个软帕轻轻擦去他额上的汗,梁昭歌模模糊糊醒了。

    眸子中噙着水,眼底烧得通红,一直连到眼尾晕出一片红意。

    梁昭歌嘴唇微动,不知嗫喏什么。

    祝久辞没有听清,俯身侧耳凑到他嘴边,仔仔细细听了半晌总算听明白,那人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祝久辞真恨不得就把这个病号扔在床上,不管不问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自己美丑。

    不好看,眼睛红得像兔子。祝久辞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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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昭歌信以为真,面色一恸,艰难转过身去,面容埋到衾被里,独独露出耳后连至脖颈一席雪白肌肤。

    他背朝着祝久辞,薄汗沾湿衣裳贴在瘦削的肩膀,纤长指尖抠住衾被,抓出一片皱褶。

    祝久辞叹口气,扶住那人肩膀,一时竟然没有扳动。

    骗你的,昭歌最好看了。

    不好看。梁昭歌仍埋在衾被里,本来白皙的耳后也因为呼吸不畅渐渐泛红了。

    祝久辞有些无奈,不得已耐下性子挨着他坐下,一手扶住他肩膀,一手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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