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臣临君_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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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挟至尊奇物予异宠,制天子兵戈成刀俎 (第2/3页)

狰狞,带着些微腥咸的麝香气息,一看便知捅到喉口还绰绰有余。顶在唇上烫得吓人。

    想到爱人,阳具的热气也好像顺着缝隙玷污了意中人亲昵含弄过的朱唇,蒸得腿根泌出湿漉漉一片yin水。

    天子下意识去寻意中人的眼睛,却什么都没看见,忽觉索然无味,紧紧抿唇。

    虽在欲望面前摇摆不定,却因看不见意中人的面容,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谄媚。

    臣子有些诧异:天子执意想来点新花样,费尽口舌说动了自己,等硬着头皮真营造出了氛围,天子好像又不太想玩了。

    天子不愿张口配合,又不愿出言结束,臣子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也不强求,沉吟片刻,索性速战速决。

    当即轻松抱起君王,拿起捆扎好的礼物、任人摆布的玩具,径自套在了阳具上。

    天子刚成年就和初恋情人欢爱婚配,青涩御体由温柔爱侣精心呵护,鱼水偕欢,开凿得软烂熟透。这次试了羊眼圈,竟有些方枘圆凿的滞涩。

    原来,剑与鞘严丝合缝,两心相印。意中人本身剑术卓绝,天子心满意足,并不热衷奇技yin巧,鲜少用什么道具。谷道在意中人怀里是湿润温顺的rou鞘,习惯了也只能接受意中人的形状。

    戴着羊眼圈的阳具对天子来说十分陌生,一插进来就被xuerou觉察到了不同,用力推挤着不速之客,不愿让生人登门。

    天子身形修长,骨rou匀停,四肢受捆,只凭插在谷道的阳具保持平衡,努力不去倚靠旁人,却被几下顶弄cao得腰酸背痛,左右摇摆几下,差点跌到对方臂间。

    天子看不见意中人的眼睛,触不到柔软的怀抱,在有些陌生的阳具上摇摇欲坠,强撑着矜持仪态,竟比初夜还要生涩。勉强忍着呻吟,硬是一言不发。

    御体浑身僵硬,小腹紧绷,君王抿唇不语,十分抗拒,完全没有往日柔情似水、游刃有余的姿态。

    臣子见他仿佛不情不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rou腔都比从前干涩了,想摩挲脊背教他放松,刚刚拂去一缕青丝,就见天子偏头避开,动作登时一顿。

    两人初夜,天子虽是年少处子,却一直努力主动迎合;婚后九年,床笫之间君恩不请已予,痴缠眷恋,不消再说;哪怕二人偶有意见不合,交欢时照样激情热烈。臣下从来没想过,天子还有这样寡淡节制的时候。

    他不禁脱口而出:“陛下怎么这样冷淡?”

    天子移开目光,不去看冷冰冰的铁器,低声道:“朕只看中了一个,也只想要那一个。”

    天子的轻佻放浪,只在一个人面前展示。

    想看见意中人温柔的目光,想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不然,就没办法舒展恣意、放纵情欲。

    臣下心中一软,道:“臣也希望陛下能得偿所愿,只是……”

    如果天子只想要意中人,又为何一定要臣子做这么出格的装扮呢?

    臣子明白了,君王想要的其实不是yin乱和强制,是想看见意中人向他索求爱欲。

    他可以给,但不能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

    臣子并非纵欲好色之徒,一直以为欢爱当两厢爱慕,宾主尽欢,本来就做不出强迫别人的事,奉君命勉力演绎,简直处处拘谨。

    天子演的不情不愿出神入化,天子演得越好,他越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按计划应该更强硬些,但他就是说不出也做不到。

    他久久不动作,天子抬眼一望,半是疑惑半是催促。

    臣子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答应了陛下,至少也应结束一轮,说不出口就用行动代替。

    他一向雷厉风行,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全心全意。阳具当即轻车熟路,深浅抽插,用力cao弄rou壁敏感处。

    阳具越用力,谷道越推挤收紧,天子越能体会到那些软毛的可怕。纤长软毛像要深深扎进柔软rou壁,活物一样游动搔刮,酥麻酸痒,引得水声啪啪,在室内无比清晰。

    天子听着yin靡水声,更不肯呻吟,又不肯主动搂抱铁甲,死死握紧双手,咬得唇上斑斑血色。

    臣子伸手撬开两行洁白玉齿,抵住上颚,不许君王再闭口咬牙,很不高兴:“陛下若不愿意,说一下就算了,怎么值得自伤御体!”

    他暗示天子出言拒绝,天子却来了左性,想到好不容易说动意中人,不肯这样半途而废。

    臣子有点不悦,解开束缚的红绫,虚扶着君王,握住御体腰肢,像把矜贵天子当成了个rou玩具,摁在阳物上来回taonong。

    阳具退出几寸,故意反复蹭过谷道浅浅的敏感处。软毛层层刷过重峦叠嶂的rou壁,逼得谷道春水流溢,又顺着顶弄搔过敏感处,勾得rou腔激烈吞吐。

    平素帝后欢爱,总是有来有往,含情脉脉,哪里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腰肢拘在掌心,箍得发疼。

    被强迫的微痛成了助兴的良药,将yuhuo燃得更高。

    天子不肯失态,舌尖死死抵住上颚止住声音,一想到现在这样粗暴索取的人,正是温柔体贴的爱人,愈发按捺不住身中yuhuo,喘息越来越潮热粗重,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呻吟,好不容易xiele一次。

    君主冷若冰霜的面容渐渐恢复旧日动情的冶艳,臣子小小松了口气,掐着窄腰猛地冲刺几下,将精水全灌了进去。

    凌乱长发铺在猩红地毯上,天子被内射时下意识用小腿去勾对方的腰,触到冰冷铠甲才黯然醒悟,双腿无力垂落,失魂落魄从欲海上浮,急促大口喘息。

    臣子抽出麈柄,预备结束。不成想,柔嫩谷道让拔出的软毛一刷,天子又起了兴致,双手捂着小腹,指尖点着zigong的位置,哑声喃喃:“不准、不准进来……”

    禁止是邀请的暗示。

    天子费尽口舌要玩的游戏,即使不如想象中美好,也不舍得轻易出局。

    臣下沉默片刻,抚上天子腰腹,绕着圈儿揉弄妊娠留下的丰腴柔软,亵玩出大片红痕。

    天子捂着敏感的小腹,两腿颤抖,用力蹬踹。臣子一把抓住脚踝,顺势将小腿搭在肩上,稍一试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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