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情杀。 (第4/5页)

定的男人，曾经给予凛很多帮助，前些日子他的妻子还抱着他们一岁有余的孩子跑来军营，给队里的每个人送了一条围巾。

    ——天冷了，千万别冻着了。

    1

    她笑着这么说，我手工纺出来织好的，可能不太漂亮，但保暖效果肯定很好……

    “谢谢。”他当时小声地有些拘束地道谢。

    “不用谢，凛年纪小，这条是最厚实的，可别让他们知道了啊。”女人半开玩笑似得说，然后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孩子，“等你们打完仗回来，我就去城口迎你们，把家里的母鸡杀了，给你们煲汤。”

    ……

    凛的喉间堵塞了一瞬，他看着被抬远的担架，队长就安静地躺在上面，显然已经没了活气。她唇色灰白一身陈朽，断掉的腿骨裸露在外，沾染着灰尘和凝固成紫色的鲜血，而在他的手腕上缠绕着好几圈发黑的链条，凛定睛一看，垂在链条下的是一块怀表。

    他见过这块怀表，战前那夜他去找队长确定任务策略，它就被敞开着放在桌子上，里面是他与妻子的合照，因为日子久远，照片已经被摩挲得泛白褪色。

    “怎么没有您儿子？”凛问。

    “还没来得及拍呢。”队长爽朗地笑了一声，又好像夹杂了点不好意思，“他出生以后，我都还没见上几面呢……”

    “……”

    凛忽然想起冴对他说过的话，讲述杰兰徳死在自己面前的那番话、以及前不久站在他面前说的那些——于是直到现在他才幡然醒悟，分别的这些年里冴过得都是怎样残酷的危险日子，过往的记忆如潮海般袭来，由雪夜弥生出的恨意在此刻失去了宣泄的方向。

    1

    他有些恍惚地想，冬天的风还是太冷了，像有锋利的刀片刮过肺部，即便他还是感受不到疼痛，也禁不住弯下腰，用力咳嗽起来。

    “凛，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佩拉连忙将他拉进营帐里。战区条件艰劣，里面没有生火，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一群伤残士兵盖着薄短的破被瑟瑟发抖，空气里透露出死寂和绝望。

    凛挑了个空的地方坐下，解开纽扣，将上衣脱下，抬眼就见佩拉拿着几块干净的布料走了过来。

    “……这是你的衣服？”凛眼尖地认出来。

    “绷带什么的都用完了，我就把衣服撕碎用了，”佩拉讪笑了一声，“你将就一下吧，其实这也是最后一块了……”

    她手脚利落地替他包扎，开口同他闲聊：“听说凛是主动加入前线的，为什么呢？”

    “我和一个人约好了。”

    “原来是因为哥哥吗？”

    “你知道？”凛抬眸问。

    1

    “嗯，我也给冴治疗过，他有一次右肩中弹，就是我替他取出来的。”佩拉说。

    “他还中过弹？！”凛的声音大了几个度，险些没忍住站起来。

    佩拉用力摁住他，啧了一声：“老实点，中弹那次还是轻的呢，大概没过多久吧，他在中尼战区输了最惨烈的一仗，队伍被包围阻击，只有他活下来了……听说是三四个战友咽气前将他护在身下，才让他侥幸逃过一劫。找到他的时候他都饿得没意识了，抢救了好久才捞回他那条命。”

    “那之后他就更冷淡了，其实他刚来没多久的时候身上还有点烟火人味，队伍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有一个S级Alpha的弟弟……哈哈哈，顶着那样一张冷淡的脸，一本正经地吐出夸赞你的话，真的有点难以想象啊。”

    她垂下眼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抱歉，我……”

    “没关系。”凛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他这些话的。”

    佩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又绕了一圈布料后忽然噫了一声：“凛不觉得疼吗？不仅没咬牙隐忍，连抖都没抖一下呢……倒是显得我费心找话题来分散你的注意力的举动很多余呢。”

    “我感受不到痛。”凛说，“从十五岁开始就这样了。”

    “也许是S级Alpha特有的能力？不过这还真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啊。”

    将布料绑好以后，佩拉站起身来，对凛说道：“现在看来，凛已经长成一个成熟的大人了，相信冴也会感到开心的。”

    1

    凛回房间时，冴正倚靠在他的椅子上。

    “今晚有庆功宴，你要来吗？”凛问。

    “又不是我打得胜仗，去凑什么热闹。”

    凛点点头，“那我会给你顺点盐昆布茶回来的——如果有的话。”

    冴似乎是勾了一下唇角：“记得挺清楚。”

    “关于你的事我都刻在心里呢，”凛不动声色地说，也许是战争带给他的影响，他难得这么坦诚，“毕竟我当年爱你爱得都要疯掉了。”

    “？什么叫当年？”冴蹙起眉，眸里升腾起不易察觉的不悦。

    凛清了清嗓子，学着冴当时的语气，“像你这样的残次品，就算上了战场也活不过多久，还不如趁早放弃——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话，你该不会忘了吧？”

    冴简直被他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的？虽然不想让你来，但我也不至于对你说出这样的话吧。”

    “你还真忘了？难道你连我们已经分手了也不知道？”

    “分手？糸师凛，你是不是打了一仗把脑子打没了，说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下凛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上下打量着冴，冴还穿着那身黑银色的军装，双腿修长笔直，小半个身子隐在昏暗的台灯光里，然后他忽然看见了一个东西——

    冴的中指戴着一枚素圈戒指。

    他的瞳孔骤然缩了一缩，“你怎么还有这个，那天晚上你明明……”你明明摘下来扔在我脸上了，然后它被我收在盒子里，现在还躺在橱柜里。

    冴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这枚素圈，于是抬起手来：“这不是你送的吗，你不也还戴着。”

    凛记得可太清楚了，这对素圈是他卖掉了军校给他的奖品，又加上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才买来的。

    冴被他拉上床没多久就分化了，就算被他连舔带咬后颈、摁着内射过很多次，冴也还是分化成了Alpha。那天凛又把哥哥往床上带，刚刚结束训练还穿着一身制服的冴被他压在身下，双手高举头顶，腰带和纽扣相继被解开。

    凛急促地和他接吻，掐他的乳尖逼他张开口，舌头趁机钻进去，同冴的舌头缠扰舔弄，分开时带出一条银丝。他用手沾了冴前端吐出的液体，捅进冴的后xue做扩张，一指两指到三指，冴有些难受地发出一声呜咽，他立刻去戳弄自己已经熟知的会让冴爽到的那一点，于是冴软了身子，xue里渐渐湿润起来。

    凛对前入位有种执念，因为这样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