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每天醒来都在被巧取豪夺_见家长,结婚,叫爸,可爸为什么要偷听儿子墙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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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家长,结婚,叫爸,可爸为什么要偷听儿子墙角 (第2/2页)



    其实还是不太信,只是不想让江渡难过。

    没想到,一个月后,江渡把他带回家了。江屿没什么特殊反应,也许性格使然,表情与眼神总是显得冷淡。但说起话来也算温和平静,并没有鹿闻笙想象中明里暗里的刁难。

    江屿很忙,没和他们待太久,只随便聊聊,说了句“好好过日子”就又去开会了。

    也……算是认可?

    于是,他们顺利领证结婚。

    因为鹿闻笙职业原因,他们没有办婚礼也没有公开,只扯了证搬到一块儿住,就住在江家的宅子里。

    晚上时江渡把鹿闻笙抱到怀里,抓了他的手指握在手里把玩,一边说:“他也忙,不经常回来,之前一直住在家里是觉得方便,王姨也住这儿。”王姨就是将他带大的保姆,江渡在他脸上亲了亲,笑说,“外面还有好多房子,我们也可以搬出去自己住。”

    “不用不用。”鹿闻笙赶紧说,“住家里就很好。”他不想一结婚就和江渡搬出去,免得让江屿误会,以为他不怀好意离间他们父子关系。

    不过……江屿和江渡这脆弱的父子情,似乎也用不着他离间。江渡和王姨关系很好,却和江屿并不大亲近,叫起这唯一的独子来,江屿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江渡和鹿闻笙说起江屿,通常也是用“他”来指代。当然,这不算意外,毕竟江屿和江渡的性格都说不上温柔细腻,没了母亲这个中间人身份,父子之间只能说有点血缘纽带传起来的感情,但并不多。

    所以当鹿闻笙和江屿见面,乖乖叫他“爸”的时候,两人皆是一顿。

    鹿闻笙:“……?”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鹿闻笙又开始紧张,他的生父忙于工作,母亲在他年幼时就改嫁了,自小就是哥哥照顾的多。因此父亲这个身份不仅于江渡来说是缺失的,于他来说更是。

    “嗯。”江屿应了一声,眼神带着些微复杂,但还是安抚道,“不用见外,当自己家就好。”

    鹿闻笙当然不会把这种客套话当真,但江渡——他似乎当真了,而且当真得过分,晚上吃饭的时候,竟然在桌子底下拿腿去蹭他。

    鹿闻笙手里的汤勺一下子磕在了碗里,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坐在主位的江屿抬头看向他,鹿闻笙红着脸埋低了头,他对面的江屿同样埋头忍住笑,脚上却依旧不停,往他两腿中间勾去。

    唰——

    鹿闻笙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他抿着唇,耳根通红,伸手去拿江屿盛汤的碗,说道:“爸,我给您盛汤。”

    热汤注入碗中,可碗沿太烫,鹿闻笙忍不住撇了下手指,江屿随即接过,“谢谢,给我吧。”低头瞥见他指尖上的红痕,又是蹙眉。

    江渡也看到了,他一下收回作乱的腿,起身拉了他的手细看。

    这动静倒把鹿闻笙弄得尴尬起来,只是盛个汤而已,他可不想被江屿觉得矫情。鹿闻笙收回手,小声说:“没事,快坐下吃吧。”

    于是江渡一顿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直到吃完饭后,他才找到机会,趁鹿闻笙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挤了进去。

    “阿笙,宝贝儿,快让我亲一口。”

    他将人抵在洗手池边,又要拉了他的手去看,见没事才放下心来。鹿闻笙气得瞪他,却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爸在呢,刚刚乱动什么?!”

    “他看不着的。”江渡说,急切地揽了他的脖子吻上去,哼哼唧唧地抱怨,“你还给他盛汤,你都没给我盛……”

    “下次。”鹿闻笙安抚地卷着他的舌尖舔了舔,“不过,下次你要是再乱动——”他警告地瞪他一眼,“江渡——”

    “……知道了。”江渡萎靡下来。

    “我要出去了。”鹿闻笙推推他,“你一会儿再出来。”他想着还是避嫌好,这还在江屿家里呢,俩人一起挤在卫生间像什么话。

    他开门出去,心虚地揉了揉脸,一时走得急了,在拐角处不小心撞上江屿,他慌忙抬眼,江屿反应倒快,握着他的手臂把人扶稳。

    “爸、爸……”

    江屿看着他泛红的面颊,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薄唇染了水色,嫩生生地透着红。青年像是紧张极了,舔了下嘴唇,小巧的舌尖抵在下唇上扫过,看得江屿喉间一紧,他触电般地松了手,低声道:“慢点走。”

    “嗯嗯嗯。”

    鹿闻笙连连点头,跑回房间里。他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后正吹着头发,不多会儿江渡也溜进来了,缠了他要抱。

    “先去洗澡,”鹿闻笙推他,又拧眉道,“你爸房间就在隔壁……”

    “没事,”江渡大喇喇地摆手,“这里隔音好着呢。”他抱着鹿闻笙亲了一口,笑眯眯道,“乖乖等我,我很快出来。”

    确实,在这均价二十万一平米、寸土寸金的富人区,自然不会连隔音板都舍不得安。这套二层小别墅隔音确实不错——如果不是和江渡卧室的阳台门没有全关上,而与他同在一侧的江屿卧室的阳台也敞开着的话。

    江屿端了咖啡走到阳台吹风醒醒神,今夜还有得要忙,他却有些心不在焉,实在不好。

    江屿正看着夜空出神,恍惚间听见几声轻喘呻吟,顺着微凉的夜风卷进他耳朵里。

    “江渡……你……呜嗯……放、别、哈嗯……”

    江屿愣神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是鹿闻笙的声音。与白日听起来不同,清朗的底色中晕染了几分情欲的柔软媚意,此时这声音颤得厉害,不难想象声音的主人脸上该是怎样一副快感与欢愉交织的神情。

    江屿无意识地攥紧了栏杆,他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回房间拉上阳台门,而不是在这里听儿子和他新婚妻子的欢爱声。

    可是——

    “啊……江渡、你……放、放开,别咬……唔啊……”

    似有若无的喘息低吟如同猫爪,在江屿战栗颤抖的心尖上狠狠一挠,刺得他险险洒了杯里的咖啡。guntang的液体摇晃着溢出杯中,沾了一手,江屿才如梦方醒,转身逃也似的将自己关进房间,紧紧拉上了阳台门。

    而另一头,鹿闻笙已是气急,没好气地将压在他身上舔吻个不停的江渡踹下床去。

    “阿笙——嘶……”

    江渡被鹿闻笙面无表情地反拧了手臂,一把拎起面朝下地按到床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轻轻轻——啊……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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