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每天醒来都在被巧取豪夺_会情郎冷宫偷情野合;皇帝尾随隐忍不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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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情郎冷宫偷情野合;皇帝尾随隐忍不发 (第2/3页)

”顾云霄的声音闷闷地从上方传来,炙热微颤的呼吸在昏暗中贴近他,“阿笙,是我。”

    “……云霄?”鹿闻笙借着月光看清他,果见他面目酡红,他张了张口,轻声问,“云霄,怎么喝这么多酒?”

    顾云霄默不作声,只是搂紧了他。他们能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一月不过只那一两次上朝的时候,时间也短,有时顾云霄须得带兵出去,就更是难见了。所以今天他才在路上等着,只想找机会再看看他。

    “云霄——”

    “想你。”顾云霄喃喃,埋首在他颈间轻蹭,“阿笙,好想你。”

    鹿闻笙一时哑然,周围风声瑟瑟,这样的环境让他没什么安全感,轻轻伸手推他,“云霄,还是——”

    “我们去别处。”

    “什么——云霄?”

    顾云霄带着他去到周围一处废弃的宫殿,这原是冷宫,但宗景珩后宫嫔妃本就是摆设,花瓶似的都摆在各宫里,冷宫没处用,便也荒废了下来,只有宫人白日按例来打扫,晚上时便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避开正殿,倚在角门旁说话,这里有月光,倒是亮堂些,且又树影婆娑,不易被人发现。

    顾云霄拉了鹿闻笙的手,将一串新的佛珠手串套到他手腕上。

    “这是新的,”顾云霄说,“下次手串再丢,丢了就是了,不用费工夫去找。”

    鹿闻笙一怔,他抿了抿唇,说道:“云霄,以后,我们还是别再……”

    “阿笙,”顾云霄握紧了他的手,“莫再说那些让我娶妻生子的话,你这样了解我,你知道我不会的。”

    鹿闻笙确实是这么想的,他能等皇帝腻了他的一天他好脱身,可是他怎么能让顾云霄一直等着他——更何况,究竟会不会有那一天,便是鹿闻笙也没有把握。

    “我只要你,”顾云霄贴上他的唇,低声喃喃,“便是……一月只能见一次,哪怕一年只能见一次,我也只要你。”

    他们许久未见,更不用说这样的亲密接触,只是一个亲吻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般,再难抑制。

    鹿闻笙背抵着墙壁,顾云霄喝多了酒,却还是温柔,细细地吻他的耳廓,鹿闻笙越发忍耐不得,抓了他的肩膀喘息。温热的唇舌顺势向下,在敏感的颈侧打着圈儿的舔吻,鹿闻笙低喘一声,“轻、呜……轻些……”

    他晚上还得回宫,不能留下痕迹。

    “好。”顾云霄闭眼,顺从地应他,“我轻些。”

    可动作越轻,就越是难捱,灵巧的舌尖滑过赤裸的小腹,鹿闻笙忍不住躬身喘息,顾云霄跪下来,笑了抬眼看他,“阿笙,可得小声些。”

    “云霄——呜嗯……”

    下身被纳入温热狭窄的口腔,鹿闻笙险些叫出声来,不得不用手背捂了唇,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剑拔弩张的性器被温柔地侍弄包裹,饱胀的guitou压上舌根,抵进喉咙深处,因生理性反胃而急速收缩着的软rou痉挛着将yinjing绞紧,鹿闻笙只觉浑身发软,酥麻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眼里漫了水色,化作一点泪水,欲坠不坠地晕红了眼尾。

    顾云霄同样忍得辛苦,他退出来,借着含出的液体给自己润滑。外面条件有限,着实也做不了太多,他将衣服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忍着羞耻抱着腿弯往两边分开,双手掰开两瓣蜜色的臀rou,对鹿闻笙道:“进来……进来,阿笙,”

    月色皎洁下,那口殷红的roudong饥渴地收缩着,被yin液浸得湿润发亮。

    鹿闻笙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他确实也有些忍不住,便就着着姿势插进去。只是润滑不足,他进了个头就觉得又窄又紧,不敢再动,“不行,云霄,你会受伤。”

    “没关系。”顾云霄大口呼吸着,竭力在撕裂般的痛楚里放松下来,“没关系……”

    鹿闻笙俯身亲他,顾云霄的脖颈因为压抑而紧绷着,他就去吻他的喉结,小兽似的用牙齿叼着厮磨舔吻。右手抚上他的胸口,健壮的胸肌被他拢在掌中,硬如石子的rutou在磨蹭揉弄间钻入指缝,鹿闻笙察觉到了,低头舔了一口,下身缓慢地挺入,顾云霄一下子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抖动了起来,“阿笙、阿笙……”

    “嘘,”鹿闻笙伸手捂他的嘴,有样学样地说,“云霄,可得小声些。”

    他将刚才那句话还给了他。

    顾云霄却忍不住,久未探访的肠道因摩擦而发麻发热,酥麻的痒意自尾椎窜起,让他连抱着腿的手臂都忍不住发颤,肌rou块块鼓起,却又在青年温柔的抚慰下渐渐变柔变软,印上鹿闻笙的牙印,他却不觉得疼。

    斑驳的树影在两人赤裸的身上投下细碎的倒影,微风下枝叶拂动,吹起的沙沙声掩盖了角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

    宗景珩练武,五感敏锐,略一靠近就隐约察觉到什么,对跟着的孙盛道:“你退远点,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陛下。”

    宗景珩靠近角门,于是里面的传来的喘息声越发清晰,让他僵在当场,却依旧不敢相信,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他从未听过的缠绵情意,低声叫着:“云霄。”

    “云霄,还疼不疼?”

    “不……不疼……呃嗯——阿笙……啊……深、哈……深些……阿笙……”

    宗景珩脑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就想走过去,打断他们,治顾云霄的罪,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再进宫。

    可是……

    可是,如果他真的戳破了这一切,那么阿笙……怕是连骗他都懒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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