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每天醒来都在被巧取豪夺_吃软不吃硬的阿笙,江渡死对头撬墙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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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软不吃硬的阿笙,江渡死对头撬墙角 (第1/2页)

    尽管鹿闻笙想躲着江屿,可他毕竟和江渡结了婚,和江屿是一家人,工作告一段落后回去陪江渡,总得跟他一起回家。

    他有想过要不要和江渡提搬出去住,但想想也没什么必要,他工作忙,两三个月才回一次家,腿长在江屿身上,就算他不住在家里也不妨碍江屿去片场找他。

    不过隔天清晨和江屿在厨房狭路相逢时,鹿闻笙又觉得好像搬出去也是有那么点用的。

    他端着碗刚洗好的草莓,江屿倚在门边,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低头叫了声爸。

    “嗯。”江屿应声,“起这么早?”

    “习惯了。”鹿闻笙说。

    “江渡呢?”江屿问,拿过他手上的碗,猝不及防被抢了草莓的鹿闻笙愣了下,然后就见江屿拿了一旁的毛巾,牵了他的手为他擦拭。

    鹿闻笙下意识地要抽出手,却被江屿隔着毛巾握住,男人抬眼看他,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没有情绪时显得冷漠,看着他的时候却变得柔软,连声音也轻下来,“阿笙,别躲着我。”

    鹿闻笙沉默下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拿捏了,拿准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江屿简直是无往不利。

    “江渡呢?”江屿又问。

    “在睡觉。”鹿闻笙说。

    于是江屿将毛巾放到一旁,揽过他的腰吻了上去。

    鹿闻笙错愕地睁圆了眼,只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江屿便一触及分,但仍揽着他,挨近了贴着。他并没有要做什么,只是想抱一抱,亲一亲,好似一对两情相悦的恋人。

    “你太惯着他了。”江屿说,“由着他睡懒觉,你下来做早餐。”

    鹿闻笙抿了抿唇,没好意思说昨天江渡被绑着哭了大半夜,累得实在起不来。

    江屿看了眼碗里草莓,又说:“只吃水果怎么够。”他亲了下鹿闻笙的唇角,才放开他,“想吃什么,烤吐司,煎个蛋,再来点培根?”

    家里的保姆王姨原本是住家保姆,后来丈夫生了病离不开人照顾,便只是中午和晚上来做饭和打扫,江屿体恤她不容易,工资照旧。其余时候,自然就只能自给自足了。

    鹿闻笙抱着草莓呆了下,迟疑道:“你会做饭?”

    “会。”江屿说,拿过一旁的围裙套上,开始烧锅热油,“再来两片煎三文鱼吧,好不好?”

    在滋滋轻响的热油声中,飘荡出烤吐司的焦香味,以及鹿闻笙轻轻的一声:“嗯。”

    江屿的眼里氲上笑意,他煎好鸡蛋后放到一旁的碟子里,又抬手去拿架子上的案板,动作间牵起围裙,差点碰到锅沿。他偏了下脸,叫道:“阿笙。”

    鹿闻笙正要端着草莓出去,闻言顿住脚步,“什么?”

    “帮我系一下围裙吧。”江屿说,“我在处理三文鱼,不方便。”

    鹿闻笙放下碗走过去,江屿略略抬起手肘,方便他的手臂绕过腰身去寻那两条细细的系带。鹿闻笙也是直到这时候才觉出几分不对劲,他自江屿背后环着他的腰,好似亲昵的拥抱。

    鹿闻笙忍不住动作一僵,飞快地在围裙两侧摸索了下,拉过系带在腰后绑好。

    紧接着就迅速后退,抱起草莓说:“我先出去了。”

    鹿闻笙跑得太快,江屿再抬头时便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不由无奈,到底是慢了些,不然还能多骗一颗草莓吃。

    鹿闻笙上部戏拍完了,虽说是放假休息几天,但有些短期活动一样得参加。这天晚上就有个奢侈品珠宝的晚宴活动,说是晚宴,本质上也就是个珠宝新品的发布和展销会。各路明星穿戴上品牌方的珠宝,化身高级销售向参宴的资本名流展示和推销商品。

    对于明星来说,除了能从销售中提成,这无疑也是个结识发展人脉的好机会。当然了,鹿闻笙的目标更多的还是在于前者——开玩笑,一块五百万的手表,他能提成将近百分十呢。

    因而不管是上台展示还是合照他都卖力得很,黑色的深V西装刚好能够展示出竹节骨串成的蓝宝石项链,内搭香槟色的真丝衬衫,华贵的暗金与丝绒质地的西装相得益彰,内敛不失矜贵。

    不过,能赚钱虽然很好,应酬交际确实也累得很。鹿闻笙熬到晚宴快结束时实在提不起劲了,拿了高脚杯小口地抿着红酒,一边应付身边人的聊天。

    “小鹿,我看看你的腕表。”

    “顾先生喜欢?”鹿闻笙放下酒杯,低头去解手上的机械表,“这是这次B&G高级定制的——”

    “不用脱下来。我就看看。”

    顾景程说,握了他的手拉到面前。

    鹿闻笙动作微顿,手上依旧动作不停,这腕表是钢带的,很好解开。顾景程却张开手拢住了他的手腕按住,手指搭在表面上轻轻摩挲,抬眼望着他笑道:“果然很漂亮。”

    “是的。”鹿闻笙微笑,“镂空设计别具一格,而且是满钻的高定款,非常亮眼。”

    他尽职尽责的销售式介绍好似逗笑了男人,顾景程略挑了眉,眉眼含笑道:“我很喜欢。”

    鹿闻笙说:“如果您想买的话,小程序登记就好。”

    “是吗。”顾景程点头,“可我只想要这只。”他轻点鹿闻笙戴着的腕表,“你戴过的。”

    咔哒一声,他为鹿闻笙扣上钢带的暗扣。

    “等宴会结束后,脱下来。”顾景程说,仍握着他的手腕,意有所指地笑了笑,“你身上所有的,我都要了。”

    “也可以。”鹿闻笙说,面不改色地抽出手,“这些都是借的,不是我买的,您待会儿联系品牌方的工作人员就好。”

    顾景程怔愣片刻,然后忍不住大笑,这笑冲淡了他眉宇间几分故作的深沉体贴,显得生动不少。

    “江渡这么小气么,”他一手搭着鹿闻笙的椅背,戏谑道,“连点撑场面的玩意儿都不肯给你买?”

    鹿闻笙看他一眼,看着和江渡差不多年纪,剑眉星目,风流倜傥,是看过一眼就忘不掉的英俊出挑,但也确实是张不认识的生面孔。当然了,话说回来,他和江渡的那群朋友其实也不太熟悉,就只认识个自己的顶头上司靳泽知而已。

    ……不过看这轻佻不屑的语气,与其说是江渡的朋友,倒不如说是死对头更合适。

    鹿闻笙不咸不淡地道:“顾先生既然认识江渡,那对他应该比我了解得多。”

    “或许吧。”顾景程懒散道,目光仍上下打量着鹿闻笙,早前听说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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