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主角成了我的继兄_04曾经(春梦/囚/蒙眼/喂水/TB/喷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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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曾经(春梦/囚/蒙眼/喂水/TB/喷水) (第2/2页)

不是手指,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地把他剖开。

    指尖来到了他的脖颈,又上移到他的唇瓣,白赋言趁机张开嘴猛地咬了上去。

    浓烈的铁锈味在口中炸开,有血珠子顺着往他口腔深处流,弄得他嗓子很痒很想咳嗽,但白赋言还是咬着牙不松口。

    白赋言已经做好了挨一巴掌的准备,耳边却传来很轻的一声叹息。

    “...哥哥。”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白赋言都没意识到自己松了一口气。他松开牙齿侧过脸开始咳嗽,刚才那滴血似乎是呛到了气管,一会儿的功夫咳得停不下来。

    谢荀坐在他身侧轻轻拍着背帮他顺气。

    每次咳嗽都带动手腕上的金属链子晃动,白赋言屈辱至极,口腔里的血腥味此刻更明显了,他将将止住咳嗽,冲谢荀大致的位置开口:“我要喝水。”

    被绑着怎么喝水?即使谢荀喂它也要首先解开锁链扶他坐起来吧?

    但白赋言还是低估了谢荀,他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一双唇就被吻住了,温热的水渡到他的口中,谢荀的舌头在那点温热中搅动,勾着他的上颚轻轻舔弄。一口接着一口,都是以这样的方式被他咽下,一杯水被喝尽了谢荀还是没有停止动作,咬着他的下唇吮吸,好像含着糖的小孩子。

    直到嘴唇都被吮得发麻,谢荀才堪堪停下。

    白赋言气都喘不匀了,下身已经起了反应,蜜xue湿得厉害,yin液溢出来挂在yinchun上像朵娇艳欲滴的花。他夹紧了双腿,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意识,“为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说要等我回来的。”谢荀咬着他的脖颈,头发蹭着白赋言的脸侧,很痒,“我不喜欢哥哥骗我。”

    白赋言咬牙切齿,“你是变态吗?谢荀?”

    “或许吧。”

    细密的噬咬顺着脖颈往下,含住胸前的rutou研磨,来回拨弄着乳尖。同时谢荀还不忘照顾另一侧的rutou,在手指里搓捏,而后又用指缝夹着往上扯。两颗rutou充血挺立,稍微一碰就又胀又麻。

    白赋言忍不住挺起腰,他急促道,“等等,谢荀,停下....”

    rutou被放过了,柔软的薄唇吻上平坦的小腹。只是嘴唇擦过皮肤就变红了,这样薄的小腹一定能顶出形状吧,谢荀想。

    谢荀再度往下。白赋言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马上就到那里了,他声音已经带了情欲的颜色,但更多还是惊慌,他扑腾着腿,重重地踢在谢荀身上,“谢荀!别再往下了...我会恨死你的。”

    “…没关系,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谢荀两手在他大腿上用力掐着,最大幅度地分开那双乱动的腿,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谢荀在他的腿根印下一个吻,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阴蒂上,白赋言猛得一颤,声音都带了哭腔:“谢荀,你放开我,我搬回去好不好?”

    “我们在做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拒绝呢?”

    自己厌恶耻辱的性器官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讨厌的人面前,似乎能感觉到谢荀正专注地盯着那点软rou,屈辱的同时,女xue因为兴奋一股一股往外冒着汁水。

    白赋言太讨厌这样的自己了,像没有思想的动物一样被身体支配,但他目前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软着嗓音和谢荀打着商量。

    “不要看,不要看...”白赋言脸上的黑色布条都被眼泪打湿,他挣扎着呢喃。别让我更讨厌自己了....

    “哥哥,很漂亮的...”

    谢荀声音低沉,话刚落音就吻上了那湿润的两瓣yinchun,用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下。

    “呃啊!别...嗯....”

    谢荀鼻梁蹭在上方的硬珠,白赋言的脊背都僵住了。他的牙齿轻轻地阴蒂上研磨,又酥又麻,舌尖从靠近逼rou的缝隙中钻进去,轻而易举地挑开黏在一起的yinchun,两片蚌rou像在呼吸般翕动,yin液源源不断地被吐出,又被舌头卷走咽下。

    “嗯啊...谢荀...”好舒服...里面也想要...

    白赋言断断续续地喘着,根本没注意谢荀压着他的力道已经放松,他两条细白的腿搭在谢荀的肩上,大腿忍不住夹紧身下男人的头,腰肢无意识地挺着,将软烂的花xue往男人嘴里送。

    舌头在蚌rou中央有节奏地打着圈,时轻时重地吮吸,啵唧啵唧地水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与yin靡。

    好像在接吻,白赋言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又yin荡的念头。空虚感越来越明显,他将整个腿心都按在谢荀的面颊上,已经分不清是谢荀在舔他,还是他在拱着下身蹭着谢荀的唇瓣。

    “舌头,啊嗯,里面一点...”

    谢荀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勾起唇角,舌头听话地破开xue口往里进,狭窄幽深的甬道瞬间夹住了guntang的异物。像是他前两日用jibacao干白赋言那样,谢荀用舌头灵活地插弄着逼xue,随后钻进更深的地方。

    也许是双性人的缘故,白赋言yindao的敏感点很浅,舌头每次刮过那sao心,他都会剧烈的一抖。谢荀在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掌握了他的敏感点,这会儿更是不停地冲撞着那处。

    “哈...要到了!呜谢荀...谢荀..!”勾人的yin叫声果然传来。

    白赋言快要被抛上云端的前一刻,谢荀找准时机在阴蒂上方的硬珠上重重一吸——

    “啊啊啊——”

    失禁般的快感从尾椎传来,大股的yin液喷出,弄湿了男人半张脸,他再次嘬吸着那汹涌的汁水,但很多还是顺着流到了大腿上,又陷入柔软的被褥。

    白赋言仰着头喘,脑子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他的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这时谢荀扯掉了他眼睛上已经被泪水沾湿的黑色布条,捏住他的下巴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

    刚刚高潮的白赋言乖乖地吃了一嘴自己的yin液,那双又湿又软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谢荀。

    谢荀着迷地看着白赋言这副样子,许久他慢慢笑起来,声音愉悦暧昧,“哥哥第一次被舔就会喷水,真yin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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