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席不暇记忆恢复,陶迦叶火葬场序章终开启!(剧情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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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不暇记忆恢复,陶迦叶火葬场序章终开启!(剧情微) (第3/4页)

上书:席不暇所在之处。却无落笔之人的名姓,我有些忧心是不是陷阱……”

    阿夜一把抓过这张符,攥着它,眼眸赤红道:“不管它是不是陷阱,我都要去!”

    温玉定定看着他那双通红的眼和眼底的坚定与勇气,想起席不暇在谈起他时那双骤然如冰层融化似的笑容,有些恍惚,又有些隐秘的羡慕。

    他温声道:“好。这些给你。若是不能将他唤醒也不必急于一时,需得首先保住你自己的性命。你绝不能暴露在尊上眼下,不然难以保命。”说着,递给他一口乾坤袋。

    “多谢……!”阿夜收下,眼圈红红地攥着这张符,下定决心撕碎的那一瞬,空间骤然转换的间隙,他看到温玉对他微微笑了笑,目光竟是有些羡慕地看着他。

    微小的嗓音也碎在时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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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重……一定要带回他。”

    迷乱眼球的碎片画面闪过后,阿夜闭着眼适应了一会儿久违的刺目光线,才缓缓睁开了眼。

    他睁大了眼,怔愣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眼前的村落,是那么的熟悉,正是早已毁化在火海中的,他自小长大的村子!

    可是,怎么可能?

    明明他亲眼见证这村子早已被烧成废墟了……是幻境吗?

    很快,接下来出现的人让他更加不可置信。

    村中出现的人,竟然与他的那个村子别无二致!都是他熟悉的人!他一转眼,甚至见到了他那被陶迦叶带走不知去往何处的父亲。

    登时眼眶就更红了。

    他连忙奔过去,一声“爹”还没完全喊出口,手在触及那人肩膀的瞬间就被震开,他惊骇地睁大眼,看到他触碰的那个地方如同被火烧灼的木材一般出现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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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父亲依旧在忙活着自己手下的事儿,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一般,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肩膀上被烧灼出的伤口。

    阿夜看着他,竟觉得两人仿佛处在两个不同的时空,这种光怪陆离的念头使他毛骨悚然,他意识到,这个父亲,是假的……不,整个村子,都是假的。

    全都是陶迦叶的傀儡!

    何等可怕的能力。

    但阿夜却无暇去想太多,他只是有些焦急地四周奔走寻找,如果这里全都是陶迦叶的傀儡,那么,席不暇是一定会在这里的!

    他会被陶迦叶藏在哪里?

    还没等他想到什么,就听到一旁的两个傀儡人类似的讨论着什么,他侧耳一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一个妇人说:“陶公子与席姑娘真是天作之合啊。”

    另一妇人道:“是啊是啊,多少年都没见过这么登对的小夫妻了。”

    “哎哟,他们还很恩爱呢。听陶家小院旁边的一户说,他们俩天天腻在房里,往往一天才出来呢。三日回门的时候更是羡煞旁人,陶公子对席姑娘的那个呵护劲儿……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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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么说,他们怕是很快就要有孩子了吧?这得早些准备喜钱了……”

    不必多想,光是两个姓氏都能让阿夜明白这两人究竟是谁。

    他知道这些傀儡人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于是就一家一户地找过去,走一户就能听到一户人家对这桩婚事的祝福与赞扬,听得他拳头咯咯直响。

    直到最后一户。

    他刚到门前,就看到了院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眶瞬间又红了,眼泪就要掉下来,刚要冲动上前,却见另一道身影将人搂入怀中,遮得严严实实,含笑的嗓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在做什么呢?”

    他的声音温柔到阿夜甚至不敢认。

    直到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时,阿夜才彻底确认了两人的身份。

    “找你以前做的木雕。”

    男人的嗓音温和平静,听得阿夜竟然奇异般的冷静了下来,躲在树后攥着拳头压抑着怒火,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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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雕?”陶迦叶眼眸微暗,笑眯眯地把他眼前的几个大箱子都推开,“早都扔了,现在已经没有了。你若是想要,我再给你雕。”

    “怎么没有了?”席不暇有些惊讶地抬眼,眉眼间的温和使人看了都觉得心静温暖。

    “卖掉了。”陶迦叶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亲了他侧脸一下,不怎么正经地说,“为了娶你,全都卖掉了。你可真是好贵啊。”

    “……又胡说。”席不暇无奈摇头,不过倒也没躲开。那股子顺从的态度看得阿夜睚眦欲裂心中绝望。

    他想,连席不暇都被陶迦叶做成傀儡了,仅凭他,真的能把他唤醒吗?

    却又听到席不暇道:“那,你送我的蛇缠花,你也卖掉了?”

    蛇缠花?!

    阿夜瞪大了双眼。

    谁送谁的!?

    这分明是他送给席不暇的,怎么如今成了陶迦叶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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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死咬着牙,恨意交织在眼底,气得几乎喘不过气。

    这个混蛋,竟然能这么不要脸!

    陶迦叶混不吝地笑着含糊,“你说呢?”

    “若是没卖,就还我吧。”

    “这可是你送我的新婚礼物,送的礼物怎还能要回去呢?”

    席不暇不轻不重地瞥他一眼,“若不是你骗我你与那家姑娘即将成亲,我又岂能……”

    这一眼把陶迦叶看得骨头都酥了,他抱着人,手开始不正经地摸起来,口中暧昧道:“若不是我这么说,我又岂能得知阿席对我的深情呢?如今你我已完婚,新婚礼物送的自然得当适宜。”

    席不暇把他乱摸的手拍开,“昨夜任由你做了个够,今日怎么又胡乱发情?当心身子受不住。”

    “阿席可以试试我身子受不受得住。”陶迦叶吻在他侧颈。

    “你受得住我受不住。”席不暇从他怀里出来,拍拍他的肩,“好了,昨日叶家大叔不是寻你有事,快去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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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迦叶颇有些不开心地看着他。

    席不暇道:“好啦,快去吧。”说完,轻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一触即离。很自然地亲完之后进屋了。

    陶迦叶原本只是想借机把蛇缠花的事儿混过去,却没想席不暇竟然会那么自然的,仿佛已经做过千万遍似的,如同老夫老妻一样的,亲了他一下。

    他回神后只觉被亲的那处都有些发烫。

    心底却愉悦地开了小花。

    他想着也是该回去把堆积的事务处理处理了,便对屋内方向道了句:“那我去了,晚饭前回来,若是回来晚了,你自己吃完记得早些歇息。”

    “嗯。”屋内的席不暇应道。

    于是陶迦叶出门后撕碎了一张传送符,消失在了原地。

    而双目赤红的阿夜这才从树后走出,不假思索地奔向那个小院,手刚碰上门栏,就被一道带有蛇纹的屏障挡在了外面。

    他此刻倒是出奇的冷静,从乾坤袋中找到了温玉给他的一副同样纹路的令牌,顺顺当当进了小院。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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