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当面tr!蒙眼!TX,陶迦叶伪装阿夜喷席不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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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面tr!蒙眼!TX,陶迦叶伪装阿夜喷席不暇() (第2/4页)

被撕开,露出纹理清晰的胸膛,和胸膛上两点颤巍巍的粉嫩。

    阿夜不言,在他不可置信地目光下一点一点撕了他的衣服,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成了布条,却也不给他全部脱下,让这些被撕烂的布条还挂在他身上,那种凌虐的禁欲美展现到了极致。

    布条下的身体完美到令人颤抖。

    腰线和薄薄的一层肌rou都紧绷着,不知是冷还是紧张,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胯下那根偏粉的漂亮阳具被几条布条松松垮垮缠绕着,黑色的侍卫服撕得只剩几条布。

    这几条黑色的布还偏遮住了席不暇最要命的几点,挡在他颤抖的两点粉嫩的下方,漂亮腹肌的肚脐上和胯骨上。

    可能是极度不可置信和极度的羞耻,男人那双一向温柔的眸子此刻微微睁大,眼尾处似是有一点生理性的泪痕。

    黑色的布条绑在他成熟白皙的脸上,勒着那薄凉的唇,面颊被勒出一片色欲的红痕。

    他那同样漂亮的、曾多次使阿夜欲仙欲死的那两只手被一道黑紧紧绑着,挣扎出几道红痕,身躯扭动着挣扎,在阿夜眼中,美得惊心动魄。

    这个男人,这个强大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一面。

    阿夜突然懂了陶迦叶的心。

    这样的人,没有人会不想要上了他。

    他抚上他的脸,一点一点抹去了他额角的汗珠。看着他那双琥珀色、即使被压制也依旧耀眼到不可思议的眸子。

    没有人会不想让他屈服在自己身下,想让他哭,想让他叫,想让他哭着凌乱地叫。

    他这副模样,圣人都会动心。

    “阿席。”阿夜轻轻唤着,将他被绑住膝盖的两条长腿抬起,侧着放到了自己半跪着的大腿上,抚摸着他手感极佳的蜜桃臀,一手抓着他那根巨物上下撸动,一手沾了一点前列腺液再次磨入了他的那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绽放的后xue。

    “我真该在你第一天跟我做的时候,就上了你。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浪到去找别的男人了?”

    阿夜眼底无光,看着身下人那双眼眸,再次在这干涩的甬道里加入了一根手指,疼得那臀一个哆嗦,换来了阿夜一个响亮的巴掌。

    席不暇这下是真的有点不可置信了。

    看不出来啊,一个月前才刚开了荤的小家伙竟然都会打屁股了?

    打得他臀一颤,臀rou哆哆嗦嗦,许久未曾被入侵过的后xue肠rou缠紧那两根手指,xue内吐出一小股水。

    而阿夜一垂眼,就能看到那粉嫩诱人的xue口一缩一缩的,不知廉耻地紧紧咬着他的两根手指,还yin荡地吐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顺着那白嫩的股间滑到大腿根,粘腻无比。

    他又轻轻拍了拍席不暇的屁股,揉搓似的来回把玩着,力道不轻不重,没什么技术含量,却揉得席不暇一阵颤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席不暇被又揉又插的,爽得有些战栗间,听到这少年清清淡淡的嗓音响起。

    “好sao。”

    那种羞耻感从脊梁骨着了电似的一路窜上来,让他瞬间羞愧地闭上了眼——他在阿夜的手底下的情绪仿佛格外丰富,阿夜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神,跟在陶迦叶身下的那种死鱼似的冷漠截然不同。

    到底是在乎,所以才会被影响。

    而阿夜明显不清楚这一点。

    他看着他那颤抖的身躯,唇边扯出一抹冷笑,狠狠心第三根指节已经抵在了他的xue口,正在往里钻,“你在那人的身下也这么sao吗?”

    当然不是。

    但他又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解释这个。

    更何况他的唇被勒开,根本没办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尽量闭唇,唇齿间留出一条缝,不出声,尽量努力地吞咽着口水涎水,好不叫它们流出来,使自己更加难堪。

    而他这副闭口不言的态度又点着了阿夜。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人的身体吗?他cao得你就这么舒服吗!”阿夜双目微微泛红,明明下身的扩张还不太够,还是气得将第三根手指强行挤了进去。

    xue内的yin水都被挤出来不少,xue内酸胀得难耐,肠rou蠕动着来吸附着阿夜的手指,千万张小口似的嘬着,嘬得阿夜的手都有些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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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又给了他一巴掌。

    响亮清脆。

    打得臀rou荡起一点臀浪,白皙的皮肤上染上绯红,xue口一张一翕地紧缩着,画面香艳又yin靡。

    “唔……”男人的呜咽响在耳边,阿夜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眸子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舒爽而难耐地半眯着,纤长的睫毛半遮着他琥珀色的眸子,眸中神色他看不真切,但他猜也能猜到,定然是不情愿的。

    ——不情愿?

    他们分明才是真正的爱侣,分明才真正经历过生死,交换过真心,可到头来,他却不情愿与自己做这种爱人间才能做的事情。

    没人懂阿夜这么久以来想了多少东西。

    他每日每日脑子都是混乱的,混沌无比。唯有想到席不暇,见到席不暇,才能有那么一丝清明。

    天知道他看到席不暇身上那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与气息时他是多么的震惊与愤怒。

    他的爱人,却染上了别人的气息,浑身都是别的男人占地盘似的留下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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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愤怒的,是勃然大怒的,是恨的。甚至还有一种心理崩塌的不真实感。

    席不暇在他心中就是最强的男人了。

    他因为席不暇的强大而甘愿雌伏在他身下,他的心中始终认为席不暇是最强大的,是最坚不可摧的。

    而这样坚强的人,也无法反抗,也还是被人压在了身下,也还是因为那个人而露出那种痛苦忧愁的神色。

    阿夜痛苦愤怒惊惧交加的缝隙间,又何尝没有一丝悸动呢。

    他或许在当时,就已经产生了想要将人压在身下的想法。

    而此刻,这个想法成真了。

    阿夜很痛苦的发现,这个男人,这副姿态,令他完全无法自拔。

    他无法再自欺自人地告诉自己,自己是想要惩罚,是想要让他被自己cao得离不开自己才会想要压制他。

    这太虚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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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多的借口,那么多的谎言,只是为了实现他内心最大胆最令他只要一想想就悸动不已的念头。

    ——cao了他。

    借着这个惩罚的由头,上了他。

    于是席不暇眼前一黑,就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

    这条布阿夜绑得很紧,绕在他的脑后,与他唇间的那根交缠在了一起,他只要稍稍动一动脑袋就会牵动唇间的那根,勒得他更加难受,只得尽量不动弹,身体更加紧绷。

    眼睛看不见,身体上的触感就愈发敏感了,席不暇的身体颤抖,有些痒的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滑动,抚摸过他胸口的两点粉嫩,捏住一只,把玩着。手法并不很娴熟,但阿夜像是天生天赋很高,只是摸索了两下就掌控了要诀,把席不暇揉捏得气喘吁吁。

    他手下的三根手指微微张开,把xue口撑大,xue内便又胀又酸,yin水顺着被撑大的缝隙流出来,洇湿了一片被褥。

    这被褥并不是很好的材质,布料摩擦在席不暇的身上,甚至让他觉得有点糙,有点刮人的疼。

    但就是这么一点疼在这种看不见的环境下使得他的身体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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