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方向的钟(H)_凌晨安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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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安抚 (第1/1页)

    男人并没有他想象的狠心,大约一小时后,他再次被抱紧,陈峪没了方才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奴隶,再怎么打,也还是得哄的。

    陈峪看着早疼的没有知觉的薛文乐竟有些难受,他调教奴隶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奴隶能得到他的心疼,薛文乐是第一个。

    男人叹了口气温柔的将塞子取下来,姜汁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又轻轻的擦拭着薛文乐的下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有好几处都有些冒血点。

    他的技术很好,不是吹的,若是别的调教师这样罚一个奴隶,那这个奴隶的下面肯定血流成河了,而薛文乐只是有些血点

    但疼痛一定是加倍的。

    陈峪轻声说:"乐乐,总结一下主人今天为什么罚你呢?"男人这是在事后总结了,这是每个调教官的必备课程,这样的询问能让奴隶在疼痛的情况下使身体帮他记住错误,这无疑是有效避免下次犯错的手段。

    薛文乐听人叫自己小名一天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呜呜呜呜……啊嗯……呜呜呜呜"他含含糊糊哭个不停,

    "因……为奴不报数,只……顾自己……爽"

    "嗯,还有呢,我为什么要对你用姜罚?"陈峪提醒道。

    薛文乐现在一听到"姜"这个字便怕,他忙往男人的怀里靠,微微颤抖着。

    "哎——

    要回话,嗯?"男人叹了口气将人抱的更紧,若是别的奴隶不回主人的话可能又会被他抓起来好生抽一顿嘴了,可陈峪只是无奈的提醒了下薛文乐。

    薛文乐也是知道的,他的主人是调教所里出了名的黑心调教官,哪个奴隶不听话提他的名字都能直接吓哭,

    可陈峪对他确实会有些宽容,调教所里的小师弟师妹都很羡慕他,能在陈峪手下活这么久。

    可要按理说,陈峪还真没打死过人,那些说什么陈峪心狠手辣弄死三四个奴隶的都是捕风捉影,他再这么手黑也还是会给奴隶留条命的,

    但当然,他们的话不也全是空xue来空,毕竟被陈峪打残的,不是腿上有了毛病就是手再也提不了重物。

    "奴……奴没有…完成您的命令。"薛文乐颤颤巍巍的回道。

    其实陈峪更气的是他本来想给薛文乐减罚,可偏这小奴隶不要,但转念一想,他要这么说了,这小兔崽子伤好以后知道自己居然想给他放水不得蹦三高??

    "嗯,要记住,知道吗?"陈峪轻轻拍着薛文乐的背,轻声教育着。

    "是……奴…记住了。"薛文乐自然是有了台阶赶忙下。

    男人勾唇笑了笑,他的小奴隶什么样他能不清楚,这顿打,最多记得到两个月,到时候还是该犯错犯错。

    然而此时的薛文乐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实在是太累了,哭的累,就这样在陈峪的怀里睡着了。

    ————————————————

    "嘟嘟——嘟——"

    "陈先生好,请问您最近有空能来MOOD参加一场公调吗?这次的……"

    "没兴趣。"男人直接了当挂掉了电话。

    自从去年收了薛文乐之后,他就结束了他26年的单身之旅,无论是私调还是公调他都将薛文乐带着,给足他安全感,可现在小奴隶这伤,没个两星期怎么好的了?

    陈峪目光深邃的看着怀里的小孩,薛文乐才刚19岁,在陈筌22岁在调教官中独占鳌头,成了最年轻的顶级调教师时,他的小奴隶才15岁,还是个小孩子,

    现在也还是个小孩子,陈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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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陈峪被半夜疼醒的小奴隶折腾的不清,一会又将人弄醒哭着说好疼,男人被折腾的够呛也还是无奈的安慰着薛文乐。

    "好了好了,乐乐不哭了,坚持上药就好了,乖。"男人将人搂在怀中,方才闹的实在太凶,男人直接将人抱到阳台的吊篮里,小家伙在那里总是会额外的安静。

    三月的凌晨微风轻轻拂过二人是身体,感受到小朋友有些抖,男人又将他抱的更紧。

    顶楼能够很好的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A市的凌晨办公楼依旧灯火通明,汽车时不时飞速驶过,人人都在为未来奔波,可淹没人性的大城市有几人能看清自己的未来呢?他们如同按下开关的机器没日没夜的工作着,透支灵魂。

    陈峪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没做调教官之前,他出社会很早,所谓爹不疼娘不爱就是他了,他的原生家庭很乱,父亲母亲都是企业高管,原本幸福的家庭在他小学三年级那年戛然而止。

    他的父亲领回了一个男人,他说想要他做自己的奴隶,能待在家里就好,陈母受不了这个委屈,说点好听点是奴隶,不好听的也是中肯的,这就是带小三回家逼原配接纳。

    父母离异后母亲再嫁,父亲和他带回的男人在他上高中后领了证,他总能在周日回家的时候撞见父亲在调教那个男人,久而久之他彻底住在了学校,逢年过节才会回家。

    父亲也觉得对不起他,可奈何三人碰面实在尴尬也就没敢打扰他。

    就这样,陈峪度过漫长的高中,他很聪明,考上了A市A大,可即便如此,社会是残酷的。

    在他去实习的那年,他发现公司根本不在意他呕心沥血的创作,他们要的只是那些庸俗的,能赚钱的手游,这对陈峪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他带着自己的项目四处漂泊,无一例外,没人愿意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耗费那么长的时间给这个大学生耗。

    逐渐的,他想放弃自己喜爱了这么久的程序专业,而在这时朋友给他推荐了他现下的工作,那是朋友本用来兼职的,可他看陈峪实在难受的紧,便邀他去试试,先培训一段时间。

    HM说什么也是国家级以私人联盟经营的组织机构,不是那么好进的,可陈峪当时竟鬼迷心窍的答应去试试。

    很幸运的是,陈峪学的很快,似乎是天生的调教官,一年后他进了B所,第二年他便成了最年轻的顶级调教师。

    调教时产生的快感使他疯狂,他喜欢掌控,是的,他在自己喜欢的职业里熠熠生辉。

    可不论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时不时想起少年时的一腔热血,特别是在薛文乐的身上,在得知了自己的主人以前是个程序师时,这个小奴隶激动的跳起来,夸他厉害,当然,那日他被男人按在腿上抽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被这个小朋友刺激得燃起了斗志,却又在大漠孤烟中选择了沉默,他不想再碰壁,即便以他现在的人力财力,开发项目不是难事,可……他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男人望着对面的办公楼,那是IA,是他当年跑过的投资公司,现在他能在这里定居,有了无数资产,可望着年轻时去过的地方,受到屈辱的地方,他早就漠然放下了,没有怨恨,他只怪自己,或许当初的程序写的再出色一些,结局不会是四处碰壁。

    小奴隶自然发现了男人眼中的深沉,顿时不矫情了,小手在男人的怀里扑腾着,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陈峪低头看见小朋友满脸担心的望着他,不禁一笑,"没事,睡觉吧。"

    陈峪不想让任何人替他担心,不想要,也不需要,他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本欲追上去询问,可薛文乐此时怕那人的很,斟酌片刻也不敢开口,

    就这样,二人在晚风轻抚下相互依偎着,逐渐沉了呼吸。

    这年的三月,A城繁华如初,只是少了一个赤忱的微命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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