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2_286-3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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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6-300 (第2/3页)



    我接通前还以为贺暃要和我玩什么情趣,已经做好了冷脸看他对我撸。想来想去,却对上了程衍的脸。

    我俩眼神相对,一时之间我觉得我像得了失语症。明明上个月我俩见过一面,但在昏倒后的漫长回忆中我俩却是很久没有见面了,而且最后一面比现状里更加不愉快。

    “......贺暃呢?”

    “和林止去公安局了。”

    程衍垫着下巴吐出一口烟雾,眯眼看人的习惯还是没变。本以为两年时光会削减他的戾气,但阅历反而使他的棱角变得更加锋利,盛气凌人。怪不得那天能把我吓得那么很。

    “唐恩玉,你还记得我出国前,怎么跟我承诺的吗?”

    他的问题让我眉头渐渐拧起,我盯着他愈发俊美的脸,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丝一毫,于是只能摇摇头。

    他咬着烟嘴对我露出痞笑,“还没记起来。”

    “很重要的承诺吗?”

    我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只能坦率地问他。

    正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问题却让他眼神晦暗了下去,我扭头看了一眼背对我的宋绪宇,渐渐意识到我的失忆给他们都带来了伤害。

    “很重要,你慢慢想。”

    “你不给我机会。”

    “怎么没给?我现在找过你吗?”

    “你撕了我和贺暃的结婚照,还想掐死我。”

    “嗤。恩玉,等你想起来了,就知道我不仅想掐死你,还想吃了你。”

    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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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衍还想说些什么时,贺暃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他凑近镜头问我。

    “睡不着,闭上眼睛都是那个人。”

    “去睡。挂了。”

    【贺呵已挂断视频通话】

    我望着息屏的手机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断断续续恢复的记忆给我带来清醒的同时又给我增添了烦恼。

    “睡吧,明天一起去B市一趟。”

    宋绪宇翻身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望着他,被他伸手捞进怀里。

    “去B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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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摇头准备跟他说我不想去,但愈发逼近的真相又让我无法开口拒绝。

    睡是睡着了。

    可是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梦见我在漆黑的空间里奔跑,喘气声、心跳声,以及极力掩饰的哭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一束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我右侧的承重墙柱,潮湿使得墙壁、地下爬满了青苔。

    我捂住嘴,眼泪模糊了视线。直到那束光照到角落的我时,一股求生的力量使我手忙脚乱躲避那人向我伸过来的手,卯足了力气沿着绿色的逃生指示牌跑。

    走到漆黑的尽头,面前却出现了两个路口。

    筋疲力尽、失血的眩目感让我无法抉择,眼看着那束光即将追上时,我在包里乱翻,翻出贺暃给我的那支口红躲在左侧入口柱子后面,在那人冲入右侧入口时故意将口红扔进左侧。

    口红的铁盖在水泥地上翻滚,叮呤哐啷的声音在漆黑安静的环境里格外醒目,那人掉转方向往左侧走。

    数三秒以后,我连忙脱下鞋子冲进右侧,以为前方是荒废的防空洞出口。越跑越是绝望,漆黑的跑不完的路程让我的心渐渐凉了下去,直到潮湿阴冷的尽头。

    “跑?”

    那人的灯光照到我的脸上,黑暗中的光异常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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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被逮住以后会跪地求饶、会苦苦哀求,然而那刻却是冷静到极致,即使生理本能让我浑身颤抖,眼泪留个不停,但心里还在为逃跑做挣扎、还在思考。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很可惜这句话对我来说并不管用,见到室内灯光那刻一耳光落下,扇得我左耳几近失聪,除了震耳欲聋的耳鸣声,我只能看着乔洋抱臂笑着说话,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直到双手被他踩在脚下,麻木疼痛充血的感觉让我不断哀嚎,已经感觉适应的戒指却成了割手的凶器。

    “妈的,这枚戒指里有定位。”

    “问这臭婊子,谁给他的戒指。”

    粗暴地取戒指的动作险些将我整根手指拽下,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满地的青苔,蠕动间闻到了腐败潮湿的气息。

    “程衍。”

    我忍着疼痛叫了一句,“我是程衍的对象。”

    他们因为程衍的名字安静了一瞬,我喘着疼痛的粗气看向颤抖的不忙划痕正在流血的双手,额上的血缓缓流下,流进了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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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景色变得如同地狱,红色的人、红色的手、黑色的青苔,以及那枚落入黑色青苔里的戒指。

    “程衍怎么了,你们这么怕?”

    乔洋笑着蹲到我面前,撕扯头皮的疼痛迫使我仰头看他解牛仔裤拉链,承受他用那东西捣我的脸,撕裂的唇角被咸湿的液体遮得很痛。

    “赶紧弄,待会程衍过来谁都跑不了。”

    “呵。谁能找到这里?”

    299.

    “恩玉?”

    宋绪宇将怎么也醒不来的我推醒,睁开眼睛坐起的瞬间,汗如雨下。

    才从梦中抽离,意识一时半会儿转换的很慢,我呆呆地望着宋绪宇不说话,浑身还在无意识颤抖。

    “恩玉,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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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充满关心担忧的语气像是打开了泄洪大坝的开关,眉头拧起那刻眼泪流个不停,害怕的、委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噩梦,它是我真实经历过的事情。我总是逼迫自己不要想起,可它总是不听话,总是会一段段地蹦出来。

    “我好害怕,宋绪宇。”

    我用力抱着宋绪宇,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的薄荷气息,眼泪润湿了我的脸、他的脖颈。鼻息热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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