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2_261-2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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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1-265 (第2/4页)

.....”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头皮发麻,我咬着下唇不说话。他松开揉·捏乃子的手将我按倒在地上,中指与食指并拢再次进入逼里抽插,浅浅几下就让我浑身战栗,双腿发抖,紧咬着唇齿仍旧因为快感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是不是怀孕了?”

    263.

    惊天巨雷般的问题将我问懵,我以为他是要数罪并举判我死刑,没想到他说出了更让我害怕的话。

    “怎......怎么可能!”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容易出水。”

    “这跟怀孕有一点点关系吗?”

    我忍不住反驳,双性极难受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我也没有在敏感期被不间断地cao一周,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明天叫医生过来查查。”

    “你叫送子娘娘过来都不可能。”

    我不让他摸我的小腹,在这种问题上坚决不能让步,它比在身上刻字更要命。

    程衍微眯的眼睛在酝酿着什么,方才言辞恐吓时还带着虚假的笑,而此时面目表情则是完完全全的阴沉下去。

    “唐恩玉。”

    他很少直呼我的名字,要么是对我很失望,要么是对我心怀怒意。

    我并拢双腿跪坐,眼睛凝望着我俩之间的地砖,又因为程衍叫我一声后默不作声而偷偷抬起眼皮瞄他几眼,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要是怀了,这孩子就算是林语郡的种也得登在我的户口簿上。”

    我被他突然冒出的话震得抬头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我以为他忍让就是很“了不起”的妥协与退步了,没想到他还能更极限。

    极限到偏执了。

    有一瞬间,我被他的偏执爱感动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我其实在岛上那一周有想过:如果我放下报复心,就这么和程衍相处、相爱到携手婚姻殿堂的话会怎么样。

    我能想到的——就是婚后那阵子会比较甜蜜,但是我又忍不住与林语郡藕断丝连。一次又一次以后程衍忍不住爆发,我被他掐着脖颈囚禁爆炒,等我妥协再也不跟林语郡来往,他也发泄完怒火后又重归于好。

    但我死性不改再次出轨,程衍年纪到了更年期,他再也压制不住滔天怒火。掐着我的脖颈在我挣扎不断的时候想着就这么算了,一边叫着恩玉,一边将我送走。

    越想越觉得惊悚。

    和情绪不稳定的人过一辈子,那堪比走钢丝,每活过一日都得欢呼雀跃庆祝一下。

    而且在我喜欢追求刺激这点上,我和程衍注定不可能有happyending。要怪就怪他自己,开发了我的XP。

    不出轨,真的会死。

    如果结婚以后,B里只能进一根,那还不如不婚贯彻到底。

    当然,我能接受的是一晚一根,而不是一晚进出多根。

    “不可能怀的。”

    “你结扎了吗?”

    “我很难怀的,你想想我的小雀为什么小?”

    “为什么?”

    “发育不完善啊。我的小蝌蚪都是死的。”

    上次谁问我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我也忍不住好奇查了资料。

    1

    如果双性的小鸟比较大,说明是发育完整了,有机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是如果小鸟不大,甚至没有B敏感的话,说明发育不健全,小蝌蚪是死的。

    “嫂子怎么可以?”

    “尚忱哥厉害。”

    说完我就后悔了。

    264.

    我只是表达一下我对林尚忱的看法,无意挑衅程衍。

    但对于21岁的程衍来说,那是赤裸裸地羞辱。

    “恩玉,你什么意思?”

    “你听我解释。”

    1

    我是真的准备娓娓道来,慢慢叙述林尚忱的厉害之处。

    首先,一周不拔jiba也不怕泡胀;其次,双性的欲望那么强烈,他一人就可满足嫂子;最后,他竟然泡自己的兵。

    “你说。”程衍解开腰上的安全绳扔在一旁,慢慢拉近我俩之间的距离。

    他给我解释的机会,我摊平掌心掰手指给他简单说明林尚忱的厉害。

    “首先......cao!”

    我首先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拦腰横抱而起,他在我受惊骂cao的瞬间将我往空中抛,知道我恐高还特意高抛,吓得我在腾空的瞬间大哭喊叫。

    他一米九二的身高,但凡失误一点我就非死即瘫。被他接住的瞬间四肢发软,紧紧环着他的后颈哭得眼泪汪汪,连松手擦泪的胆量都没有。

    将我吓哭一直都是他的兴趣爱好。

    我哭得越狠,他硬得越快。

    他抱着我踩着晚霞往最左的主吊脚楼走,这段距离并不近。我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因为他时不时松开抱着我臀部的手而尖叫谩骂他,逗得他胸前震鸣,笑声不断。

    1

    等到了吊脚楼,天已经黑了。

    虽然这岛上还有管理、清扫人员居住,但还是静得吓人,衬得晚间的海浪声更响、更空荡了。

    吊脚楼的灯不好开,程衍也没那心思开灯。

    屋外至少还有路灯照明,而房间里连窗户都没有。一片黑暗,短期无法适应黑暗的我毫无防备地被程衍扔在柔软的沙发上。

    即使沙发很有弹性,但我仍旧摔得不轻。那一瞬受惊的尖叫被程衍使坏捂在嘴里。后背、臀部的疼痛麻木让我圆睁的眼眶,在黑暗中无焦点地望着跨坐在身上的程衍。

    绝对的力量压制让我喘息不动、挣脱不开,双手按在程衍的胸肌上不断往后推,却被慢慢坐正的程衍抓住双手隔着裤子贴在他肿胀的jiba上。热意隔着薄薄的沙滩裤传递到我的掌心,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jiba茎身筋脉弹跳。

    “好硬。”

    说完,我听出自己尾音透着瓮声瓮气的鼻音,干咳一声却发现程衍胯间的jiba越胀越大。

    “林尚忱怎么厉害了?你再说说。”

    程衍将话题重新翻回。我被他压得喘息不动,四肢渐渐脱了力。手腕也被他只手握住,光滑细腻的肌肤被他的拇指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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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起来!快压死我了。”我一边推他,一边喘气。

    程衍嗤笑,右手隔着衣服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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