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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救援成功?(剧情) (第2/2页)
有吗?”看着眼前的黄沙乱舞,我心底的烦躁更甚。 “cao作者!着陆cao作完成后请勿离开舱内,之后会有人前来引导接送,请保持原地待机状态。” 很明显,那些人并不想让我这个外来者再对他们的心血之作动手动脚,我很快把他们的指令音调低,让自己在更安静的环境里思考对策。 我躺在舱内,两只手无意识地搭在cao作台上,闭着眼想象着外面的沙尘能够统统被自己吞噬下肚,只那一瞬,我灵光一现,想通了该怎么做。 我睁开眼,打开舱顶门,爬了上去,正准备尝试运用自己cao控沙石的能力时,惊奇地发现眼前刚刚黄沙漫天的天与地只剩下一片残破战场,而无论是地面还是空中都一丁点沙子都不可见了。 不远处站着的人影朝我这边挥着手,不是沧龙还能有谁呢? 我立马驱使着“桑德拉”号朝他那儿挪了两步,本来想亲自迎接,奈何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从机甲平台上爬下去,只好将巨大的机械手伸到地面,让沧龙跳上来接送过来。 “这个是什么?”沧龙也是第一次见机甲,他低头站在舱外平台上低头朝我这边好奇张望着。 我看到他满身的伤痕,急急忙忙地在舱内心念一动,滚沙翻腾中升起了一张简易沙床,接着示意他躺上来。 “这个是压制者‘桑德拉’号,算是被我临时征用了吧”,我想起沧龙对于我控制沙能力的抗拒之情,撒了个小谎,“这个沙床是它自己生成的。” 他躺了上来,伸手指了指舱门,“这个门赶紧关上。” 我把舱门关紧,上好保险,高大的男人才舒了一口气,重重地躺倒在小小的沙床上。 机甲的舱内有自动包扎伤口的机械设备,沧龙看着我运用着新掌握的cao作技能给他缝合一些大型伤口,不知我是因为专注还是因为别的理由始终保持着沉默,他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它还在外面。”在驾驶舱内的人都是能看到外面的景象的,所以当沧龙这么说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立刻朝外面望去。 外面什么也没有。 “就是那个东西把你伤成这样?”我攥紧手里的医用胶带,机甲踱了两步回到在刚刚的位子轻轻碾了两脚。 “你对它了解多少?”我问沧龙,想他作为营救小队的一员,肯定掌握比自己更多的重要信息。 沧龙就把欧阳在战前开会时讲的一些故事复述了七七八八。 沙泽的妻儿都在别人手里,也是急大发了才咬一咬牙转头向这时对于梵地大众来说堪称“境外势力”的冥后势力下跪求助。他们平日里自己也不算什么好鸟,仗着地理优势,对过往的商贩都要刮下点不薄的油水,唯一的人性大概就是非常重视妇女儿童,对待旅客也是只要钱不要别的,风气出乎意料地文明,大概也跟他们头领是文化人有关系——何塞先生,这个学识满腹的旅人曾经一度想要摆脱自己祖上这种匪寇的气质,投身于汨罗家想要寻得一份营生,却被汨罗翻到了祖上的旧账,二话不说险些处死他,好在汨罗里的一位老管事曾经是何塞父亲的旧识,只要老管事运送一些小东西,何塞父亲就不会阻截,老管事网开一面偷偷把何塞放跑了,自己却掉了脑袋。 何塞回到山上,与剩下的兄弟说:除了汨罗家的东西,别人家的都不值一提,汨罗家才是罪恶根源。 汨罗作为阴伽蓝最大的家族,掌握经济命脉和军事力量,繁荣景象确实有,不过汨罗军恶事做尽,风评奇差无比,不是匪寇,胜似匪寇,当地人听闻其出行,必然关门躲起来,虽不至于对自己的人民烧杀抢掠,但多多少少也会让大家断腿断胳膊,其中汨罗的军官最是万恶,行事低调,每有汨罗的妇女落单,最后总能面目全非地在他家的后厨找到一丁半点——以残羹冷炙的形式,大家都说这位绰号“泼沥”的将军背后是梵天座下备受重视的阿修罗,因此无论行事多么疯狂暴戾,阴伽蓝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泼沥将军哪天神志不清地把汨罗家或者阴伽蓝的婆罗门千金给祸害了,不然怎么着都不会对他下狠手的。于是后来阴伽蓝的贵族想到了对百姓稍微“可持续”一点的方式,就是每次汨罗军出行,提前放消息给地方的百姓,至于谁跑得慢谁听不到,就是天命了。 “桑德拉号!请迅速离开梵因领域!对方将采取武装力量进行驱逐!请注意避闪!” 我手忙脚乱地驾驶机甲离开地面五十米左右时,原本站的位置上出现了数个黑色的亮晶晶物,它们瞬间爆炸产生的气流将“桑德拉”号往上推飞了一百多米。 冷汗浸透了我的脊背,这时右耳突然边缘感到一道刺痛,接着一个声音在脑海中想起:“你好,最新的压制者矛沙,我是机械鬼岐,很抱歉需要这个样子才能与你联络。” “刚刚的爆炸已经毁灭了萨巽城,连带着使得残留的生还者统统丧生,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生还者都是隐藏的汨罗军,沙泽匪徒的其余眷属误打误撞被困住的欧阳发现并带走了。” “我只听坏消息。”我控制着机甲往着地图上标注的“第三军事广场点”飞行。 “坏消息是……” 我转头看了眼沧龙,犹豫再三决定说出这个情况: “鬼岐说,泼沥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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