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当众脱主人衣 (第1/2页)
西宫慎侧过头,对着淡台念道:“孤以为,暂且不用教他学礼了,应先让他学好孝道。” “义父,您怎能说话不算话?”西宫澈急地口都干了。 义父怎么一言不合就找淡台念为难他。 “不过是脱件衣裳,您又不是只穿了一件,脱的时候孩儿回避就是,淡台先生也不是会偷看的人。”西宫澈撇着嘴,嘀咕道,“又不是旁人,听君私下里给您脱了不知有多少件。” 僵了许久的听君这时开口,道:“少主,属下无意做轻慢主人之事。” 西宫澈道:“这怎么是轻慢了,义父穿了几件你恐怕都知道。” 听君的眉蹙了起来,面沉,耳却有点红。 他确实知道,西宫慎今早可是当着他的面穿的衣裳。 “好了,听君。” “主人。” 闻西宫慎叫他,听君垂了眼,不与西宫澈争辩了。 他当众脱主人的衣,绝对是在落主人的颜面。 主人定会制止,不会让这有损脸面之事发生。 若避无可避,真发生了...主人今夜怕是会好好折磨他,从他身上找回来。 “听君,来帮孤脱衣。” 听君一怔:“主人?” 西宫慎道:“来为孤脱衣。” 听君骇然,膝一曲便跪到了地上,“主人,这恐怕不妥。” 主人真要自己给他脱衣? 荒诞。 哪怕是主人脱他衣都好过他脱主人的衣。 如此私密之事,怎能当众? “听君。”西宫慎又唤了一声,意味明显。 “...是。” 见他并无说笑之意,听君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若主人拒绝,那便不干他的事,可若主人都答应了,他就只有遵主人的命。心里再不情愿,怎能当着旁人的面不听话。 跪着不便脱衣,可听君站起时,腿都是麻的。 他躬身立于西宫慎跟前,而西宫慎是坐着的,这般姿势,低头也躲不开视线了。 “主人..冒犯了。” 听君摸上了西宫慎的领口。 从来都是主人脱他衣,今时竟要他脱主人衣。 他的手抖个不停,摸索了半天,没找到衣带,反倒将领口扯地愈发开了。 “先将这个解了。” 西宫慎抓着听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腰封不解,这衣袍如何脱。 “是。”听君自脸到脖子的部分全红了。 这衣式他见过,知晓如何解,可他这会儿心乱,颈后满是汗,光是身前人的目光就快将他灼地化了。 手在人腰上摸了一把又一把,听君快将西宫慎腰前腰后摸了遍,起伏都要摸透了,仍没找到解口。 西宫慎不催,也不帮,由着听君在他身上按来摸去。 “西宫澈。” “咳,孩儿没在偷看,义父。”西宫澈将视线飘向了别处。 “孤看你有这般技艺,想必学别的也不难。” 什么技艺?簸钱技艺。 “义父,孩儿只是略有一技之长,别的实在学不会啊。” 听君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了衣封的解口。 他将手插入,手背贴着西宫慎温热的腹,微微一勾,那腰封便被扯开了。 西宫慎仍在与西宫澈闲谈。 “你倒跟孤说说,你有什么会的。” “孩儿自认画技不错,画人画极其生动自然。” “孤未见你展于人前。”西宫慎抬手揪住自己被扯落大半的外袍,看着听君,“脱了这件,你要孤如何示人?” 他抚了抚腰侧的衣带,道:“脱里面这件。” “是。” 听君呼出的气都炽热无比。 西宫慎瞧他弯着腰,整个人都在抖,不知是累的还是怕的,便凑到他耳畔,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解个衣就将你累着了?” “不、属下不累。”听君摇头,提了腹让自己抖得轻微些。 他手上打颤,扯得襟口凌乱不堪,剥衣时还将西宫慎的一部分里衣拽了出来,哪怕再仓惶地塞回去了,也是皱巴不堪,衣褶遍布。 衣下的热透了出来,指腹摸近心口,还能偶感几声带着温度的闷响。那被褪下的衣物之上,也尚存余温,热得人面红。 听君承认自己在为西宫慎脱衣时占了几分便宜,他仗着对方在与西宫澈说话,手心在某些部位多停留了会儿。 这实在是太大胆了。 他恐怕是受了那yin书的影响,所言所行都放肆了起来。 “主人,您的衣物..” 一番胡乱拉扯,那衣物终是落了。听君将这温热热衣袍抱在怀中,一时摸不准接下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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