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40对他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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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对他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第2/2页)

远存在他身上。

    他没问刺的是什么字,这已然不重要了。

    刺在这个位置,看见的人会联想到什么,不必多言。

    听君气得战栗,声音都在颤抖:“您这般身份的人物,手段竟如此下作。”

    虽用敬称,可字里行间已无恭敬之意了。

    楼主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笑道:“我警告你的话,忘干净了?”

    “既要入这楼,就没想过后果吗?还是说你压根不在意发生什么。”

    听君眈了他许久,嘴唇启了又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呼吸得太过用力了,心肺都被压得发痛,明明急喘着,可吸不进多少气,胸膛不正常地起伏着。

    指节被攥得酸麻,床褥几乎被抓烂。

    他浑身都在颤抖,手痛得脱了力,便变换目标抓上被褥,很快又失了力,五指在空中迷茫地抓握了几下,还想去揪自己的衣物,可指尖才触到滑顺的衣料,他像是忽然清醒了,却又滞愣地僵了身,垂下头,涣然而恍神地抚摸着玄衣上的每一处褶皱。

    见听君如此,楼主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虽覆着面,看不清神情,可他似在思量什么,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了怜悯:“好了,不过是绘的,只是普通的水洗不去。”

    听君缓缓抬头:“那您要怎样才肯将我身上的字洗去?”

    做出如此行径,没有图谋是不可能的。

    楼主很是满意听君的反应,语中含笑道:“背过身。”

    听君盯着他的眼中浮上了毫不掩饰的憎恨:“我为您的所为感到不耻。”

    床褥之上,想要背身就得曲膝,可他不想在这人面前展现弱势姿态,便伸手掀了被,坐至床沿,将身子微微斜侧,勉强做出背身的样子。

    楼主不理会听君所言,自顾自坐到了他身侧,将手搭到了他的后颈上。

    “既要洗字,我自当好好看看你。”

    手指一寸寸抚过肌肤,从颈到肩,抚过肩峰,再从肩头移回,前探着摸上锁骨,探入胸膛,在贴近乳晕的白肤上来回游移,摩挲感受。

    楼主道:“说了不准来这儿,却偏要来,你背地里就这么不听话吗?”

    摸玩的动作已然是种凌辱,偏生他还摆出了一副教导模样,说着指责的话。

    听君恍若未闻,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未动,宛若睡着一般。

    只是他的心在流泪,半阖的眸在抽泣,身上每一处肤rou都紧绷着,排斥着第二人的亲昵。

    肮脏的..下流的...他的身上被刺了独属那人的字,纵然字能洗去,可那笔画已深深刻进了他的血rou里,与他的血液一齐流淌。

    他该告诉主人吗?

    ...

    他不能告诉主人。

    被第二人触碰过的身躯,太脏了...那污浊不能被水洗去,也不可能被水洗去,唯一的结局只是持久且缓缓渗入他的身体里,让他每每想起就膈应恶心..

    那人像是摸够了,手从胸膛移开,回落到了他的背上,抵着椎骨节节抚下。

    听君深吸一口气,将玄衣褪至腰下,不让这人的指有丝毫碰触:“别碰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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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顿了顿,没太在意,依旧揉按着他的身躯,时而掐他的腰,时而摸他的胯骨,最终将两指探入衣中,摸弄起他的腰眼。

    “我让你别碰我的衣服!”

    听君像是被扎中的痛处,浑身都炸出刺来。他彻底放弃了忍耐,撕破脸般转回了身,一把捏住了楼主碰到玄衣的右手,狠狠收紧。

    “你听不到吗?我说过了,我不准你碰我的衣服!”

    白玉的镯环磕上腕骨,蹭得那处肌肤顿时红了。楼主压根没想过听君会有这样一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弄得一怔,一时忘了挣手。

    后果便是被这股大力攥地锁紧了眉,骤然失力,骨头断裂般的刺痛随即就扎了进来,传入了他脑中每一根神经。

    听君厉声道:“你为什么要碰我的身体?为什么要在我身上刺字?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凭的是什么!”

    “如果是因为我擅闯禁地,你大可以向我主人告发我,让他治我的罪!凭什么要将你的私欲施加在我身上,就凭我的羞愧?我的怯懦?还是因为我想要脸面,不想让人发现我身上有你这种人留下的印痕!”

    他猛得站了起来,以俯视的姿态盯着这个被自己掐着手的人。

    “你凭什么羞辱我,你凭的是什么?我与你有丝毫关系吗?你凭什么以这种方式对我,你是我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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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赤着身,却未有忸怩之态,而是挺着身骨,以压抑却愠怒的眼神凝着楼主。

    是苦练刀术为求立命之地的听君,是受得提拔却不堪受辱而可以弑了前主的听君,除了他的主人,恩主,没有人可以这样对他。

    这人究竟凭的什么,究竟有何勇气,敢对他提出这种要求?

    听君忿地眯起了眼。

    是觉得他会因为一个印记就任人摆弄吗?他就是将那块rou剜了,那层皮割了,也不可能真与眼前这个人发生什么。

    他方才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般不清醒地妥协。

    若非他手中无刀,若非侍主不得配刀,若非这是在王府,这样的人...

    楼主被听君紧紧扣着,脖颈已有汗珠冒出,鼎灰色的衣也愈发深暗,渐渐湿了。

    听君仍不放他,将他的手臂拽得更上,隐有旋钮之势,想将这胳膊生生拽下来。

    这人看样子痛极,却不挣,像是由自己发泄一般,不知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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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是怀疑又是嫌恶,随意瞥了一眼,却忽的瞧见了某个熟悉的痕迹,心中一颤,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手中的力下意识松了。

    得以抽手,楼主深深舒出一口气,蜷了蜷指,却因这个动作将才呼出一半的气窒在了胸,只得用短促且夹杂抽痛的鼻息代替。

    良久,他才说出一句尚持身份却隐含服软意思的话:“这件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

    听君默默看着他,不予回应。

    楼主又道:“我将衣物还与你。”

    “不需要。”听君没待他起身就拒了,“我不会再穿了。”

    “外面冷,你...”

    “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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