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9您来花楼做这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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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您来花楼做这个 (第2/2页)

>    他顿了顿,最后还是忍不住,指了指那桌上的竹筒投子,以及被堆叠扦插到一定高度的果类,语带疑色:“您说的玩乐,就是这些?”

    西宫澈嗯了一声,眼睛亮了:“你想来玩了吗?我可以教你的!真不难。”

    “...”

    听君道:“您说的逛楼,何时真正开始?”

    西宫澈不解:“你还想去哪儿逛,现在不就是吗?”

    听君语塞:“您来楼里..就是为了这个?”

    西宫澈道:“她们模样好看,会哄人,又有才学,还有技艺,我就喜欢和这样的人玩儿...哦,诗词也好,虽然这个我听不懂,顶多胡扯两句。”

    听君抬眼看着他。

    “就是费些银钱,找人玩儿而已...你这么看我干嘛,我的月额也只够她们做这些..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那个、那个..”西宫澈越说越支吾,“那个我要是真做了,义父会把我打死的。”

    “主人知道您...”听君说一半顿住了。

    屋内哄闹,西宫澈说话声音不大,这会儿要直接凑到听君耳边,才能叫人听清。

    “府里没有跟我同龄的,偶尔有门客人臣带着家里孩子的,那些人对我的态度实在刻意,还有些假假的,义父在时一套,不在时一套...我有这么差劲吗?”他这话说的有几分委屈,还有几分不满。

    “玩乐就非得吟诗作赋,骑射...呃,之类的?

    “您若只想交友,并非没有方法,无需来此处。”听君道。

    这实在另辟蹊径,不怪他这么说。

    西宫澈道:“你是说诗词宴那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擅这些,让我去那种地方太浪费时间了,不如出府闲逛。”

    “况且,我出府又不是只逛楼,我街市也逛,买点甜糕吃吃...义父怪会冤枉我。”

    他想逛楼,也得有那个银钱才行。

    义父克扣得他死死的,他实在没有余钱。

    “听君,你有机会替我同义父解释两句嘛,我去说没用,我的话,义父十分里疑九分。”西宫澈认真道。

    听君轻轻道:“主人是您的父亲,若您都无法,属下这个无足轻重之人更说不上话。”

    一番话听下来,他对西宫澈稍许有些改观,被硬拉入楼的郁闷也少了些。

    主人没有用强硬地手段阻止少主出府,只是施以小戒,大抵也与这个有关。

    看着西宫澈明澈的眸,听君抿了抿唇,拘谨的姿态松了些。

    若真为荒yin之人,想来行事不会这般。

    “好吧好吧,帮不了就算了。”西宫澈道。

    “可你真不来吗?”

    这是他问的不知第几次。

    听君照旧摇头,否了。

    屋里浓厉的香气令他不适,怕是衣物和发间都渗入了味。

    “好吧。”西宫澈略带失望地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却也很快投入其中,管不上人了。

    “这个有技巧的,你要先从底开始...”

    “你这是作弊啊,晃了一次,怎还能晃第二次?”

    “赢了?赢了就给大家唱个小曲子呗。”

    “这算什么奖?可你都赢了,总该抚慰一下其他人受伤的心吧。”

    她们玩得火热,听君悄悄退了出去。

    满楼都是一样的香,他有些头晕,胸堵,估摸着再不缓缓就受不住了,便扶着梯下楼,走到了楼外。

    天朗,清风拂面。

    楼外站了会儿,听君的呼吸平缓了。

    这到底是花楼妓院,他待着,实在不适。

    可少主仍在,不该远离,要护好才对。

    立不过几息,听君转身要回,却被一道声音叫住。

    “听君。”淡台念撩开帘,从舆中徐徐踏下。

    他抬头扫了眼四字匾额,问:“西宫澈在上面?”

    听君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一时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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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府一事虽是少主提出,可他没看住人,还跟着人出来了,自又算一错。

    主人在时,他就犯了不少错,主人不在,他仍接连犯错。

    ...

    从前无事,是因为淡台念没在,可如今他来了府中,管着西宫澈,那听君跟在西宫澈身边自是左右为难,横竖讨不得好。

    听君站在原地,垂于两侧的手缓缓攥紧,淡台念慢慢走近,他竟生了几分恍意,想后退。

    街上人频频侧头探望,大抵是没想过如此模样的人,居也会靠近此等艳色之地。

    淡台念看听君的模样便知自己说对了,道:“你不必为他遮掩,将他叫下来吧。”

    听君默默点了头,转头上楼。

    撞见了,那便要挨罚了。

    他开脱也无用,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淡台念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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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刻,听君带了人下楼。

    看得出来,西宫澈给自己预留了思量措辞的时间。

    饶是如此,当他看到淡台念真真正正站在楼前时,还是悲伤地闭上了眼,半天没睁开。

    “回府再解释吧。”淡台念笑了笑,提摆上了马车。

    “噢...哦!”

    西宫澈已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意思。他自是不肯再同来时那般走回去,便跟着上了马车。

    听君迟疑着没动。

    “听君,你上来啊...嘶———您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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