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34他将人破身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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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他将人破身了 (第2/2页)

/br>    昨夜还在抵抗中保全了自己,今夜却被他强行欺身而入。

    听君会怎么想他?

    还要在府中谋生,还要时不时听他这个主人调遣,还要以仅剩的那点尊严面对那个永远拒人好意却不知回避的心上人。

    殿内的光线愈来愈亮。

    天明了。

    身子疲惫,脑中混沌,西宫慎倾身倚在了桌上,身上的大氅滑了下去。

    模糊中,有人为他披好了衣,鼻间有股淡淡的茶香,应是这人还为他斟了盏茶。

    是听君吗?

    西宫慎的眼角有些湿了。

    他倚着没动,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身侧之人倒完茶便再没什么响动发出,似是静静站着,看着他。

    先是长久的注视,随后是衣料摩挲的细声,西宫慎肩上一重,一股热意贴上了后背。

    那人似是弯了腰,将头依偎了上来。

    听君会这样对他吗?

    听君怎么会这样对他。

    西宫慎一把掀开了这个大胆之人,斥道:“规矩都不懂了吗?谁让你进来的。”

    正要转头去看是谁,殿外侍从在这时来报,殿下求见。

    西宫慎道:“让他进。”

    再次侧头,却未见什么不识规矩之人,唯有听君跪在地上,下身的衣摆异常皱乱。

    “属下逾越了,请主人责罚。”

    听君低着头,按在膝上的手紧紧曲着,似是方才一摔叫他吃了痛,有些受不住。

    “你、孤不是让你歇着吗?到这儿来做什么。”西宫慎蹙眉,掀过人的手微微颤动。

    竟真是听君。

    听君身子痛,自己方才还推了他..

    “属下..”

    听君慢吞吞地想说些什么,西宫澈在这时进来了:“义父,孩儿有大事跟您说!”

    “咦?听君也在?那刚好,孩儿将两件事...一起说了?”

    “今日不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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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宫慎瞥了西宫澈一眼,垂手去拉听君。

    听君的视线落在地上,手被人抓住,先是惊得抖了一下,随后抬头,看了西宫慎一眼,再低头,被抓住的手轻轻下滑,却再快要落下时握住了对方的两根指。

    站不起来吗?

    西宫慎垂眸去看,这个视角,恰巧看见了听君从脖颈蔓延至衣中的吮痕。

    难怪埋着头不起。

    手指被听君握着,他没有抽回,而是任由手臂轻轻搭下,叫这人握得更实。

    先是趁他睡着,伏到了他身上,现在又抓着他的手不放,纵然有案台挡着,可当着不怕西宫澈看到吗...这人究竟怎么想的?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

    “义父,昨日孩儿是犯病了,您就当孩儿抽风,别记孩儿的错了...”西宫澈虚假地演了起来,人倒是实实在在地跪到了地上,像那么回事。

    西宫慎侧着身,瞧了他一眼便看回到听君身上了:“想说什么?”

    “义父,若孩儿真犯了大错,您会打死孩儿吗...会留孩儿一口气的吧?您不会那么狠心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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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宫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西宫慎只回了三个字。

    “先说事。”

    “义父好狠的心...”西宫澈眼皮狂跳几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听君,有种自己是局外人的感觉。

    “其实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但也不是什么小事,孩儿觉得吧,这...”

    西宫慎眼眸微斜,扫了西宫澈一眼,后者被这眼看得心惊rou跳,顿时耸拉了肩,声泪俱下地交待道:“孩儿给您倒酒时,往酒里下了药,就是那种...”

    他话未说完,就见西宫慎猛地将手扣在了茶盏上。

    桌案震了一声,挂于架上笔晃了晃,险些掉下来。

    盏中斟满了茶,被大力攥着,杯未碎,茶却洒了,沁地西宫慎指缝尽是茶水。

    “你疯了不成!”

    “义父,您别生气,孩儿知错了...您消消气..”西宫澈滞了一秒,赶忙将手挡在了脸上,生怕那茶杯下一刻就会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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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两次都是如此,没完了是吗?”

    “..主人。”听君抓着西宫慎的手紧了些。

    “孤吃了那药才有昨夜之事,你还要替他求情?”西宫慎眼帘微垂,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开目光,看向西宫澈,“众目睽睽之下给孤下药,西宫澈,孤小瞧你了。”

    “今后你送来的东西,孤是不是都得验一验?”

    好啊。

    难怪他喝了一杯就醉。

    难怪他身体乏累,头疼得厉害。

    原是下了药...给他下了药。

    就是因为药,他将他最心爱的听君给...

    “义父,孩儿自知这法子不耻,可孩儿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您、您要听孩儿解释,孩儿真知错了,您看孩儿一大早来找您坦白此事,就是想您原谅...至少..至少罚得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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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宫澈还有心计较罚得轻不轻的问题。

    “有原因?”

    看着他的哭脸,西宫慎脑中浮现的是自己在药效发作后对听君行的种种强迫之事。

    他用湿着那只手抚了抚眼,哑然地摇了摇头,又将盏中仅剩一点未洒的茶水喝下,笑了一声,好半天才说:“你想说什么呢?”

    “义父,孩儿其实是为了您跟听君...”西宫澈歪头向听君投去求救的目光,可细看两眼,见听君跪着,自己也跪着,又想到自己做的那点破事儿,心凉地跟夜里的云母石板一样了。

    他赶在西宫慎开口前继续补起了自己没说完的话:“上次在您殿里,孩儿凑巧听到了您跟淡台..先生的谈话,就以为您跟他要..要...”

    ...

    要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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