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7义父他身体不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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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义父他身体不行 (第1/2页)

    无人驱赶,听君在殿里跪了许久。

    知道等不来西宫慎,他却也还是跪着。

    直至酉时,要夜值了,他这才起身,去那偏殿。

    “郡王这会儿不见人。”

    殿前的侍从拦住了听君。

    听君解释道:“我夜值在此,并非要见郡王。”

    侍从摇头,依旧拦着:“我知您是郡王的身边人,但郡王这会儿不许人进,我不能放您。”

    以前从未有过此等情况,今日这般,原因为何,听君清楚。

    他一路都在想着要如何同西宫慎认错,求个责罚,可他没想过,对方压根不打算见他。

    “我若不进,便是失职...能否替我同郡王通一声。”

    眼见着时辰将近,侍从却怎都不肯放他,听君有些郁急。

    主人恼他,想施罚于他,这都是他该受着的。可夜值乃他职务,若误时,定是罪加一等。

    他在府里是要做事的,若失了职,拿什么安身。

    “行吧,你等着。”侍从见听君这般,又上下扫了他两眼,勉强松了口。

    他进殿去报,不过几息就出来了。

    “郡王如何说?”听君紧张道。

    “郡王免了您的职,叫您离开。”侍从道。

    听君滞了一下:“能否告知郡王原话?”

    “郡王的原话与此无差。”侍从道。

    他看听君一副恍神之态,不由有些同情,想了想,道:“郡王言:孤深觉乏累,想你也是。既如此,免你守夜一职,至于去留,随你的意。”

    去留?何为去?

    主人要赶他走吗?

    听君的腿软了软,竟有些站不住。

    “能否劳您再问一声,去留是何意?”他哀求道。

    侍从叹了口气,进殿后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郡王让您去王府中路的祠堂找西宫澈。”

    他怕听君还提什么要求,抢先道:“您快回吧,我是万万不能为您再进了。”

    再进,郡王案上的茶就要砸他头上了。

    听君迟缓地点点头,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他有些无法接受。

    抬眼望殿门,却怎么也望不到门后之人。

    原来不是没有惩罚,而是惩罚未到。

    “劳烦借过。”

    温润之声从背后响起,听君挪了步,垂着头没去看来人是谁。

    那人从他身畔经过,本是目视前方,可不知怎的,走一半堪堪停了。

    “你是听君?”

    听君抬起头。

    是淡台念。

    “念大人。”听君俯身道。

    “你叫我念大人?这个称呼倒是新奇。”淡台念笑了笑,冲他点了下头,随即向前行去,对着守殿的侍从道,“麻烦同郡王报,淡台念来见。”

    “既是淡台大人,那便无需通报。”侍从自觉让了路,“您请。”

    淡台念举步欲走,忽听身后有什么响动。

    他转身看去,却是听君朝着自己跪下了。

    “念大人能否..”

    “不必跪我,郡王不想见你,定是有些缘由,我不该掺和其中的,你快些起吧。”

    听君话未说完,淡台念已摇了头。

    他回转过身,避了人的跪,在侍从的引领下入了殿。

    听君攥手起身,杵在殿前,又僵立许久。见久久无人出,便只得离开。

    主人免他职,赶他走。主人生气了。

    他心神彷徨,只觉没个去处,磕磕绊绊地竟也到了祠堂前。

    一般而言,除特殊的日子,西宫澈不该在此地。

    可既然在,那大抵是受着罚。

    一入祠堂,听君便看到了坐在地上发呆的西宫澈和满地抄了一半的宣。

    “你怎么来了?”

    西宫澈还在神游呢,听着响动,见来人是听君,一下站了起来。

    “义父让你来的?我是不是能不抄了?”

    听君摇摇头,不知该先回答哪个问题,索性一个不答了。

    “不是啊?”

    西宫澈落寞了一瞬,抓了抓头发,瞟了听君一眼,弯腰捡了地上的笔,抵向他。

    “那个,你来都来了,帮我抄点呗?”

    听君接笔跪了身,却没直接去抄,而是问:“少主为何在此处?”

    “你不知道?”西宫澈拿了个蒲团垫底下,然后才坐。

    “我可是因为你才受了罚。”他板了脸。

    听君低了眸,做好了被问责的准备,却听他接着道:“所以你要帮我抄。”

    “...”

    他无奈地提笔写了两个字:“请您告诉属下原因。”

    “好,好。”听君一写,西宫澈憋着的气就松了。

    抄死他了,手都要断了,总算来个人替他。

    “你上次那镯子,不是被我不小心摔了吗?”西宫澈咳了咳,神色躲闪。听君望了一眼过来,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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