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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夜里要侍奉主人 (第2/2页)
> 他这义子知道了,跟全府知道无差。 “属下侍奉主人并非异事,属下提出,只是..不想同少主出府。”听君含糊道。 并非异事? 西宫慎讶然中略感沉默。 他当真觉得听君与西宫澈闹了些矛盾,还是单方面。 否则怎连这种事都敢提? 寻常来说,难道不该遮着掩着,不让自己这心上人知道才对吗?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听君垂眼道:“主人不喜,属下绝不再提。” “随你。” 西宫慎揉眼叹息,只觉越来越不懂这两人的关系。 何时侍身一事都能广而告之了?听君也不觉得羞。 “是,属下不会提了。” 午时,西宫慎批文批累了,正在书架前筛看书籍。 一阵脚步声火急火燎地闯入了殿中,蹦至他身后,西宫慎还未回头,衣袖已被人拽住,摆了好几下。 “义父,义父!淡台先生同意了!您可不能反悔,要陪孩儿去庄子,还要去摘果、泡泉!您快吩咐人去准备吧!” 西宫澈来得突然,听君才抬头,就见他已冲到西宫慎跟前,扯着人晃弄了一会儿。 他未见少主与主人亲密,大多时候,主人都让少主站在远处与他说话,不叫人靠近,一副生疏又有距离感的样子。 王府上下皆知郡王脾性阴晴,而这殿下还非郡王亲生子,自会有些疏远。 听君以为西宫慎多少会觉得冒犯,生出不悦之意,却见他徐徐侧身,只瞧了眼自己被揪住的衣袖,便无其他动作了。 “怎么就长不大呢,还跟小时候一样,孤可没精力陪你闹腾了。” 西宫澈道:“义父,您可不能这么想,您若非被王府之事压着,恐怕也能跟孩儿一般快活。” 西宫慎:“...” 西宫澈咳了一声,“义父,淡台先生已经同意了...您信孩儿,真的,人都在孩儿准备的车里候着了,您有需要之物可以唤人添置,但他们都说孩儿快将殿里搬空了,应当不会缺太多东西....义父,您可要去啊,您是郡王,一言出,不可随意收的!” 听君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没来由生了羡。 原以为西宫慎待人严苛乃一视同仁,然,不是。 淡台念与西宫慎同辈,可用相知相识多年,情谊深厚做解,却未想他一直视以同境遇的西宫澈也与对方那般亲近无间的时刻,与平日截然不同。 原来主人不是没有温柔慈和的一面,只是不怎么展现在他面前。 清雅从容的淡台念日日得见,自在欢快的西宫澈也曾享见。 而他,哪怕离主人再近,拥有的也只是身体上的触碰,是欢愉之时短暂的温和与欢愉以后即逝的温存。 主人将他赐与少主为妃,恐真是为他好...却被他搅散了。 难怪主人想折磨他,是他太不知好歹,是他的固执惹怒了主人。 听君阖了阖眼,又轻轻看回去。 西宫慎被西宫澈吵地说不出话,招招手,让人退开。 “义父,您听孩儿说啊。” 西宫澈仍在絮叨:“孩儿只唤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来坐,其他都装去庄子要带的行装。” “因为若叫两辆,您定要孩儿同淡台先生坐一车...孩儿知道您想和听君一辆,可路途遥远,您让孩儿与淡台先生待一车,实在煎熬,四人一车,还能聊聊话,您说多好!” 西宫慎坐回桌前,抿了口茶:“嗯,你出去吧。” “您这是同意了?义父,那、您快些来,孩儿去车上等您!”西宫澈道。 他刚转身走了两步,打算出殿,却又兜了个大圈绕到听君身前,悄声道:“我一会儿给你留位儿,保准让你坐义父边上。” 听君一愣,想道谢却又顿住,临时改了口,“少主不必如此。” “你同我客气什么,你跟义父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客气了。”西宫澈抿唇一笑,笑得可谓得意。 舒心,太舒心了。 他终于真真正正地把这个往自己身上挨的草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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