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46主人与他最般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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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主人与他最般配 (第2/2页)

再起的姿态。

    免礼?

    他们哪敢现在站起来?待会儿压不住笑,在主子面前失仪可就完了。

    听君不知西宫慎要自己入殿究竟是做什么,大抵是些需要身边人搭把手的事。

    或是枕边人。

    所以,在对方说出“服侍孤沐浴”这样的话时,他只惊讶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

    他不是没有伺候过主人洗浴,但今夜的洗浴大概率与往日不同,毕竟西宫慎的右手不能沾水,没法自己解决,他又一向不要旁人服侍,故,这事儿只会交由听君来做。

    浴水混着些兰草,色清,嗅着微甜。

    殿中无人,室中亦无人,屏风失了作用,听君脱去外袍,挽好衣袖,上前服侍西宫慎去衣。

    西宫慎抬起手臂,面色自然地做出一个近似敞怀,实则拥人的姿势。

    听君并未注意,走入了他环着的范围,垂下头,眼神认真地剥那衣。

    他剥得缓慢,剥得小心,由外至里,层层深入。指尖的温度高了,离肌肤也近了,剥下的衣上携留的余温越来越热。

    上衣脱了个干净,下衣只留一条亵裤...亵裤也去了。

    西宫慎迈入浴桶,倚身靠着,伤了的那只手搭在桶沿。

    之所以没去浴池,是因为浴池过深过大,听君行起事来不便,还容易湿身。

    听君道:“主人,属下若有任何冒犯之处,请您随时指出。”

    “嗯。”

    西宫慎阖上眼,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不想让听君过于紧张。

    听君侧身去拿皂荚,回头见他闭了眼,面容安和,以为他是劳神一日,手又伤痛,倦乏了,不由一阵心疼。

    主人累了,今晚要好好休息才是。

    移步到西宫慎身后,听君拢了拢他的发,将其一概安放至浴桶外,不至于在后续的洗浴中打湿。随后伸出手,环过对方的颈,往他胸口泼了些温水,将未打湿的肌肤弄湿。

    浴房里温度渐高,水汽愈发浓重。

    听君拿起一块檀香皂,先在西宫慎胸口擦拭,将那处肌肤抹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透沫,再滑向锁骨、脖颈、肩头,处处怜抚,留下湿滑黏腻的白痕。

    他的指甲偶尔会刮到对方的肌肤,每到这时,他都会微微一顿,抿起唇,盯着那红痕看上片刻,确认红痕在渐渐消退后呼出口气,蹭去面颊的水珠,继续手上的动作。

    主人的胸...很丰满,有几次压他,压得他都喘不过气了。

    主人好像在紧张,这处...有些硬,放松时应是软的才对....嗯..红了..立了一些...唔..

    想含进嘴里...或是揉一揉,按一波,用食指与中指掐住,轻轻一扯,就像主人从前对自己那样...

    听君挪开了盯在西宫慎乳首处的视线,脑中却是挥散不去的粉红。这抹红会蔓延,一会儿蹿到耳垂,一会儿降到脖颈,每准脖子之下都是红的也说不准。

    上身洗完,便到了下身。

    听君转过身,慢吞吞换了块皂,趁机用手背搭了搭双颊。

    不知是浴房太热还是自己的心跳得太快,他没功夫细究,转过身,重新将手探入水中。

    水纹从他的手臂荡开,碰上西宫慎的腰,又弹了回来,圈圈不断。

    他看不清水下的光景,手摸了个囫囵。一处扑空,另一处也扑空,听君拧眉盯着水面,头一次怪起它的不是。

    莫要再寻不准位置。

    第三次,他终于摸着了,却是与某处撞了个满怀。西宫慎喟叹一声,声音颤抖。

    听君一下将手弹开了,“主人恕罪!”

    西宫慎缓了一会儿才答:“无妨,反正那处也要洗。”

    头一次这般仁恕。

    听君点头,却没敢再次摸回,而是将手探向西宫慎的膝、腿、足三处,依序擦洗。

    白沫涂抹了对方的每一处,他也跟着摸抚了每一处,甚至连最隐蔽,最脆弱的褶瓣,他都触碰了。留下痕迹片刻就会散去,可感受永远停在了心里。

    最后的最后,终于回归腿间的烫物。

    听君抿了抿干涩的唇,再用齿咬住下唇的皮rou。

    他虔敬地探入,摸上,用拇指与四指环住,旋洗。甚至拨开顶处的褶,用指腹磨,细致而深入,紧握却松环。他忍得克制,手指的每一步动作都毫无亵渎,又隐含私欲。

    能感受到心中之物在渐渐涨大,就快握不住,滑落扬起。

    他在与主人交换体温。他手心跳动的是心口的脉搏,这处跳动的又何尝不是呢?

    主人好硬..

    主人现在一定想...很想...非常非常想..

    听君垂下头,西宫慎润红的唇映入眼中。

    1

    主人的唇启着条缝...主人在吐息,他能看到主人微露的舌,还有一点点齿。

    主人觉得热,主人热的原因会不会跟他一样呢?

    主人若想...不必忍耐的。说出来,他立马便会服侍,无论是在浴桶中,还是在桌上、床上,又或什么支物都不用,给他面墙...墙也不用,他腰腹力量好,弯腰分腿站多久都可以,只要主人不累就好。

    “听君。”

    听君胸膛起落的幅度更大了,“主人,您是要属下”

    “你的手怎么了?”西宫慎将他的手扯出水面,抬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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