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埃[主仆]_28主人灌他药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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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主人灌他药 () (第1/3页)

    “听君长能耐了,凡事都喜欢瞒着孤了。”

    西宫慎坐于床沿,垂手拨弄着发,听君跪在他脚边,胸前衣带半开。

    “属下的父亲许久未出府,属下只是想带他出去走走...属下知错,求主人宽恕。”

    “嗯?孤还以为,你是不想待在府里了。”西宫慎轻笑道。

    “属下绝无离府之意。”他的笑并没有让听君感到丝毫轻松,话语更小心了,“属下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属下不敢生出异心。”

    “是吗?”

    “听君,孤其实有些想不通。”西宫慎一手将听君拽起,另一手从身旁的小桌上拿来一碗色浓的深水,送到了他的唇边,“孤有限着你什么吗?”

    听君摇头,身子后倾,想离那碗东西远些。

    西宫慎轻轻揪住了他的头发,不容他后退,“孤有难为过你的父亲吗?”

    “没、”

    “孤有拿他胁迫你做什么吗?”

    “没有。”

    听君的手收紧了又放开,最终无措地抓上了自己的衣摆。

    西宫慎手上用力,“那为什么要西宫澈瞒着孤?”

    碗沿磕上牙齿,听君不得不张开嘴,将那碗水全部喝下。

    深水流过喉咙,他感到一股腥甜,但这股腥甜很快转为了热意,从他身内蔓了出来。

    是...那种药吗?

    喝得太快之故,听君被呛地咳出了泪,唇上满是水痕,一部分是药汁,剩余的则是他的涎液。

    “为什么不想孤知道?”西宫慎仍在问他。

    “还是说,你觉得西宫澈能瞒得了孤?”

    听君道:“主人..属下知错..”

    西宫慎摇头:“这种话,孤听得太多了。”

    他语含失望,神情也是,听君慢慢松下了身,任由自己被西宫慎摆弄、托抚,宁愿让身骨软烂在他的手中。

    是啊,他犯了太多的错,从来都是嘴上知错,下一次又接着犯。

    西宫慎问:“在你心中,孤就是一个卑劣之人,行的都是要挟之事?”

    “不、您不是。”听君否认道。

    “方才见着孤,磨磨蹭蹭不过来,是想要躲孤?”

    “属下不敢..”

    他从没有这么想过,他只是,他只是怕...

    “听君,这是在郡王府。”西宫慎拨开听君脸庞的发,双眸疏懒地看着他被泪水濡湿的眼,“这是孤的地方,你觉得,有什么是孤不能知道的吗?”

    “你若是不想待在这儿..”

    话说一半,他便被人抱住了。

    “不、不———您不要赶属下走,属下不想走,属下从没想过离开王府,更没想过离开您..”

    听君分腿跨坐到了西宫慎身上,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整个人依偎了上去,好似眷恋地舍不得分开。

    “属下就是怕您生气,怕您心烦...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将对别人的疑心加到您的身上,属下不该胡乱揣摩您的心思..”

    如果说西宫慎先前还有几分气未消,那如今被听君这么死缠着一抱,可以说是一点气都没有了。

    “这是怎么了?”他拍抚了几下听君的背,却听啜泣声更响了。

    好端端的,抱他做什么,还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西宫慎声音轻了些,暂且收了质问的念头,道:“想出府,跟孤说就是了,何必去找西宫澈,还叫他瞒着孤。”

    说着,他便打算将自己的令给听君,好让人别哭了。

    手在腰间摸了又摸,没摸到,想着自己脱了外袍,那令牌应在外袍中,他便打算起身去拿。

    可西宫慎哪里起得来。

    听君不仅抱着他不放,还在他身上乱蹭,就跟....

    听君道:“主人,属下知错了..”

    “孤知道。”西宫慎失了起身的念头,摸着听君的脖子将他的头抬起,仔细端看。

    脸怎么红成这样。

    听君小心地端了一眼他的面色,“主人,属下好热...”

    “热?”

    西宫慎用手背抵着听君的额感受了一番。

    并没有很热。

    他蹙了眉,将视线移到了一旁空着的瓷碗上。

    普通的补药还会有催情的作用?

    他不觉得有。

    “主人..”听君唤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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