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上任鹅城(GB指J/野战玩N/做后有哪些特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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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任鹅城(GB指J/野战玩N/做后有哪些特征) (第1/2页)

    蘸着酒的白纱擦过严世蕃血痕斑驳的手,他痛得鼻腔里发出细小呜咽,手也难以自制地想要攥起来藏匿伤口,五指楚楚可怜发着颤。林菱扳着他的手,到底还是放轻了动作。

    过深的伤口要敷药,药之外还要包扎。她专心致志地埋头看着那只指节细弱的手,银镊掠过刀伤,秀丽湿冷的指尖就在她掌心无助地蜷曲发抖。

    “你弄疼我了。”严世蕃不太识抬举的样子。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自己割得这么深。”林菱放轻了动作,安抚地捋了捋他的手指。

    严世蕃目光在她低垂的眼眸停驻片刻,另一只手暗暗扶住小腹,喉咙中吞下一声低喘,指尖在她掌心紧蜷。

    “我已经很轻了。”林菱叹了口气。

    “不是……肚子痛……”严世蕃垂下头,无精打采地咬着唇,“宫口好疼……”

    林菱对此毫不意外,她听闻胡宗宪有时醉酒失态,闹得全东南都知道胡部堂负嫪毐之器,那东西长度过甚,连胡宗宪的妻妾都不堪消受,只有严世蕃会不自量力地和他日夜厮混在一起,受点伤真是活该长教训。

    “怎么、越来越疼了……”严世蕃躺回靠枕上,手揉捏着小腹不住低喘。林菱见状紧忙为他包好伤口,拨开他下裙和里衣,按在他下腹处查探。

    “疼吗?”

    严世蕃都点头,这里也疼那里也疼,疼得眼中泪水氤氲。

    怕是宫颈被磨出了伤,林菱擦了擦手,蜷着掌背想探进他的雌xue,才进了三指就被严世蕃呻吟着阻挠:“一根一根来…xiaoxue受不了……”

    “就你娇气。”林菱却还是照做了。

    可严世蕃忽然觉得一根一根来好像更加失控,roudong含着她的食指吸吮个不停,她握起的另外几根手指用指节蹭着他的阴蒂。

    “yinhe、啊…呜呜别碰……肚子……”柔软饱满的小腹又抽动着主动积蓄起了快感,酸胀的欲望在肚里越堆越多,严世蕃觉得林菱每加一根手指他就多一分要潮喷的危险,幸好人只有五根手指……不然——手掌怎么也进来了!

    严世蕃崩溃地扭动着腰,女人的手再怎么小也究竟是手,形状又不是无棱无角的圆柱,她把手一拧,什么指骨指尖就把他yindao里那些要命的地方全都撩拨一遍。

    “轻点!哈、啊……小逼要胀死了……好可怜……”他是真的有点可怜自己了,实在不想才刚得了抚慰就喷水,只好紧紧夹着腿,却把她的手咬更紧更爽,一股股热流从宫颈吐出裹住她手指,严世蕃也无力约束。

    “你放松点。”林菱蹙眉,另一只手轻轻拍击严世蕃的胯骨,以期他能舒缓些。

    不行、不能松开……腿一分开肯定就喷出来了……严世蕃能感到自己小腹那一汪春水全靠夹腿时紧张的一小块软rou挡着。

    他说不出话来,一双异瞳显得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喉咙中逸出的意味不明的呻吟甚至调子有些发嗲。林菱知道已经不可指望他自己配合,于是一抬手把他那只碧玺绦环拽开,抽下青色金慈姑叶的绦带把他大腿缠住,绑在美人榻的扶手上和另一条腿大大拉开——严世蕃那朵桃花一样的雌xue被迫敞开,绽出肿胀蕊珠的同时也狠狠飙出一股汁液,尽数喷在了林菱蜷在他屄里的掌心。

    “……”她沉默。

    “……呜呜……”严世蕃瘫软在榻上,纤腰颤得把一旁闲置的孔雀翎羽翣都震下来砸在床榻背屏上,他指尖抓着柔软的孔雀蓝金羽绒搓团,半阖着眸哽咽不止。

    “你到底疼不疼?”林菱趁着爱液润滑将手又往深处没了没,指腹勾了他宫颈一回,觉得娇嫩平滑无伤。

    宫口被当做碗沿一样刮了一圈,严世蕃连眼睛都在激烈的快感下翻了翻白,挤不出一个字回答她,唯有把小腹像鱼肚子一样毫无保留地冲她翻着。

    xue中媚rou犹殷勤吸吮着她的手,严世蕃抽着气一味地叫唤,宫腔yin水落雨似地在她掌心滂沱,漏过指缝顺着她手腕又流出那两瓣柔顺敞开的yinchun。

    林菱的余光察觉严世蕃才包好的伤口又开始渗血时,她抽出手,冷不丁地开口:“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弄伤自己了。”

    严世蕃没有睁眼,身子软绵绵得像一卷葡萄藤,全靠手指摸索地攀上她的肩,把自己贴到她怀里疲倦地喘息。

    “腰好酸……”他靠在她身上。

    “为了逼胡宗宪上奏改稻为桑,是不是?”

    “……好累。”

    “你是不是又在做坏事?”林菱不通财政农桑,只不过她始终以为,严世蕃以自己为要挟做的任何事都不可能不危害人间,何况胡宗宪近日的气色实在已经不像活人。

    她以为严世蕃不会回答,可是他很快就应答了她:“好事,我做的都是好事。”那双异瞳媚眼如丝,顺从如小猫一样仰望着她。

    林菱注视他顷刻,忽然伸出手用两指搛起他一侧的下颌线,严世蕃略垂眼望了望她的手,忽然一笑:“你当湖广熟、天下足是骗人的吗?何况天下又不是都要湖广的粮来供,哪就缺浙江这点水稻呢?”他安分乖巧地用脸颊蹭了蹭林菱的手指,在草木荒明的药香里眯起眼,“但你知道……蚕丝卖给西域人或者俺答人是很划算的。”

    他要牟多少利、牟了利又要干什么,悉数没有交代。她只是望着他那双艳光浮动又深邃无波的眼睛,它们不能为她提供任何判别真假的依据,但却像空白的镜子诚恳地告知她,她想要相信他。

    哪怕他话语为真的命题之后,会跟着的不止是万民是安乐,也有他自己逍遥法外的好结局。

    “公子。”严风忽然叩响了门,“张翰林想见您。”

    严世蕃的目光像只翩然而起的蝶:“张太岳来了?”他解开腿上的绦带,扯过来一件新外袍换上,“让他在花厅等我。”

    张居正在文渊阁中甫见了胡宗宪的墨渖就上请启程,由头是协严世蕃体察浙江民情。一件事,一半归严党、一半归清流,这是嘉靖最愿意看到的场面。但当然,茶馆中的张才子与严千金故事不曾传入九重宫阙,嘉靖从没想过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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