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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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杀时刻(分娩/他甚至想创死自己/被做到漏尿回忆) (第1/2页)

    黄锦没有言明要让符咒失效究竟需要禁欲几天。夜里猫叫得抓心挠肝,严世蕃愈发煎熬不住。猫儿发情他也发情,腹顶画过符文的肌肤下汪着一潭春水,情欲冲刷胞宫如同热泉顶满腔rou喷涌,迟产的闷胀感支配了身体,他几乎已经不肯相信符文的禁忌。

    xue口的媚rou随着猫叫而轻微收缩,他过于成熟的身体好像并不把待产当做一件大事,依旧催促他去找来人求欢。他搂着肚皮哭得狠了时候林菱也就用手帮他抚一抚yinhe,力道太轻反而勾出奇痒难耐。严世蕃每每被摸得潮水泛滥,哽咽得字不成句:“深一点…用点力气,痒死我了……”

    林菱便擦一擦盈满掌心的爱液,轻飘飘给他一句:“我嫌脏。”严世蕃一时倒是安静了,只是抱着肚子连喘息都压抑,心里翻来覆去地想林菱那个师兄的粗鄙丑陋,想得眼底一片痛苦的湿红:如果早知会怀他的孩子,当初一定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非要找个擅凌迟的典刑来一片片剐了他不可。

    他缄默下去,冰冷封闭的茧壳里精神一日日被疼痛和yin欲折磨得颓靡,林菱摸着他下腹渐硬,实在怕他意乱情迷时不管不顾抚慰了自己致使前功尽弃,盯他盯得很紧,他的手一探下去就被她擒回掌心。

    养尊处优的手数月不曾执那柄玄铁繖扇,连指腹那一点薄趼都消退。他纤弱柔软的四指顺从地由林菱握着,她心下说不清道不明地微动,那道已经很久没有与她神交的声音忽然笑了一声,阴恻恻道:“我说过,我能寄存在你体内是因为我们一样恨他,别被你自己的善心迷惑了,你依然恨着他呢。”

    林菱怔怔地下意识又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严世蕃细嫩的指背,望向他眉首深颦的睡容,因疼痛而流出的泪濡在睫角,让他的样子显得无端有些脆弱狼狈。

    严世蕃被疼醒时已过二更,林菱在长榻上睡得很熟,手中还紧紧拘着他四根手指的两段骨节。他澄澈艳丽的异瞳困惑地凝望着她,用另一只手抓住床褥忍过宫缩的一潮疼痛,凭借产娩的经验他知道胎水已破,yin纹带来的欲望也有所消退,精神一经松弛,严世蕃觉得很疲惫。

    他又闭上了眼睛,也没有抽回被林菱牢牢牵着的那只手。当他指尖的冷意惊醒林菱时,严世蕃已经又睡着了。床上先洇开的是稀淡的粉黄胎水,后点染的是渐浓的血红,像写意画中今夏开得最晚的牡丹,滴滴从褥角滴落。

    林菱睡意立去,悚然出门叫人传稳婆,闪身回来又给严世蕃喂进一口首乌参丸,坐回矮榻时十分自然地将他垂在床边的手指攥回了掌心。

    ——你还挺顺手的。严世蕃半梦半醒间想嘲笑她,却被下腹的坠痛拖累得说不出话,只是唇角仍有轻佻笑意。

    “你还笑!”林菱一瞪他,余光里那几个妇人去摆弄他双腿检验产xue,严世蕃眉眼间的痛楚就更深一分。她细觑那些人的服制与严府中用人不同,衣纹与禁中婢宦仿佛,于是凑近了严世蕃耳边才和他小声但又恶狠狠地说:“你可以被我毒死、刺死、烧死,就是不准这样死来砸我的招牌!”

    严世蕃老神在在地笑一声,察觉宫中派来的这些人让林菱不安,被她握在掌心的指尖挣扎着从她虎口钻出一节,将她的手掌松松反握。他冰冷的指尖时时屈紧,林菱也能感到他在疼。女尚书们说宫口还未开全,忽然惊呼一声,从他腿间的水泊里拣出一枚紫石英戒环,他鲜血才稍止。而后她们恍然大悟,说怪不得这么多血混着胎水往外流,他准是受了伤。

    她们问戒环归置到何处,严世蕃疼得一时不能应声,小腹绞痛沉坠,胎儿的头抵着敏感宫口,他只觉得养到十个月余的胎儿比严鹄和阿媛降生时大了不止一两圈,顶得他盆骨胀痛,却也有莫名的快感从腹底钻出让他越发无力。

    “还给万岁…呜、我不要这个……”他终于挤出回答,逐渐打开的zigong口极为酸软,严世蕃知道自己这是要生,可宫缩稍一停顿他就又被柔软胎发刮蹭着柔腻宫口的逗引诱惑得发出几声呻吟,本就无力的身体更是软到指尖。林菱觉察他卸力就心道不好,可严世蕃却被孩子顶宫口顶得越发腰酸xue痒:“我的肚子…它从里面……要cao死我了……”

    他另一只手不禁抚上胎头所顶弄着的小肚子,满是情色意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宫缩突至时又变作凄惨地失声抽气,可连抓抓指尖的力气也没有,反复高潮后的身体在分娩之痛面前只是任人宰割。女史们将手指伸入他产xue中探查,摸到满手黏滑yin液,道:“小严大人的宫口已经全开,产道中也正合宜生子,快些用力吧!”

    严世蕃连喘息声听起来都力不从心,林菱眼睁睁看着他双眼竟懒怠地渐闭上,正要开口呵斥他却听他气声发问:“我会死吗?”

    他细窄的手指已经不能再回握她,指尖脱了力,几乎像只死去的金鱼一样要滑出她掌心,她赶忙一握:“不会的!”自己一怔后又找补道,“祸害遗千年,你命大着呢。”

    唉……严世蕃虽然不肯表现出来,可他此刻的确疼极了,若在平日他听了这样的话只会满不在意地逗逗她,可现在他居然有点委屈,赌气般地将眼继续闭上:既然不会死,那么我要睡一会儿了。

    “喂!”林菱气急,狠狠捏了一把他的手,“你不要睡,不然一定会死!”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严世蕃的唇角勾了勾,很顺从地张开嘴任她灌了参汤补药,后忽然出声:“你去叫翟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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