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识如计梦(双龙入洞/做到动胎气/好大儿破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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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识如计梦(双龙入洞/做到动胎气/好大儿破防) (第1/1页)

    衣散鬓松,严世蕃面上尽是陶醉忘我之色。胡宗宪把他抱着,唇游走在他喉间吻着,笑着哄道:“庆儿别叫,叫得恩师听见了可不好。”

    严世蕃讨厌胡宗宪这个爱喊他乳名的毛病,有气无力地半喘半申饬道:“你滚开…别弄我了!”

    胡宗宪的手指插在他逼里抽插按揉,五指上满是yin液。一旁的鄢懋卿、罗龙文二人则各执着严世蕃一只玉手,引他用掌心在他们胯间的硬挺上摸。

    外人看他们严党一贯是说,胡宗宪是严嵩的爱徒兼义子,鄢、罗两个却活活就是严嵩给严世蕃养的赘婿一般。连严嵩和严世蕃都是这样以为的,可只有他们三个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的确是恭恭敬敬地做朋党,但对严世蕃——他们做梦都想把严嵩这个掌上明珠cao成专供他们泄欲的母狗。

    毕竟严世蕃那副又是嫌恶他们又是离不开他们的yin贱样子实在勾人火气:要不是又被弄大了肚子,他绝不肯让他们真刀真枪地干进来。

    罗龙文和鄢懋卿对视一眼,搡了搡胡宗宪:“汝贞,你瞧庆儿这样子,咱们得加紧点,趁着严阁老回来前干爽了他。”转而又去捏严世蕃的下巴,“小阁老,想着你怀胎少食,给你吃吃男人的阳根补一补。”

    严世蕃极想骂他,可才一开口就被胡汝贞用手指插得肚酸xue软,只能吐出软媚的声息。就被鄢懋卿用拇指伸进了口中,将他薄唇按开塞进勃发的guitou,就冲着他舌上cao弄。严世蕃目中虽有怒意,可也还是将舌尖缠上了他guntang的柱身,颧颊涌起潮红血气,眉目却照旧冷淡。

    男人的心都贱,越是看他清冷神色越是有压不住的邪火,胡宗宪却一下儿就把严世蕃推进了罗龙文怀里伏着,拉开他双腿就把jiba干了进去。

    严世蕃趴在罗龙文肩头咬着鄢懋卿的阳具,下面却被干得直往罗龙文怀里缩,呜呜咽咽的声音全堵在喉咙里,只知道用圆挺的肚尖去蹭罗龙文支楞起来的男根,罗龙文见此也用双手去揉捏严世蕃的小腹,严世蕃直被揉得肚子越发酸沉发热,快感沿着宫口yindao一路下行,他连双腿都无力地任胡宗宪摆弄,仿佛骨rou都被腐蚀成yin汁般淌出去。他上下都被掌控着,只好抬手环住罗龙文的脖子勉强把自己挂住。

    他胸软肚子也软,在罗龙文怀里越蹭越起兴,饶是胡宗宪从后面拖了他几次,那被干得牡丹开绽似的xue还是蹭上了罗龙文的jiba。胡宗宪那物长而不粗,严世蕃的xiaoxuetaonong起来虽有余裕也塞不进罗龙文的整根进来,可罗龙文起了心思哪肯管这些,搂住他腰就往里挤。

    “不、不要!”罗龙文瞧不见严世蕃的脸,只听他声调照旧娇纵得颐指气使,心里邪火更旺,有意谑他道:“别摆你那小阁老的谱了,你爹不在,你就是我们仨的大、小、姐。”

    严世蕃自幼被他们几个调理得不知深浅,虽下面已经酸疼起来了,可还是只顾着sao心被捣得舒服,理智挣不脱yin欲,含着鄢懋卿的guitou只是欲拒还迎地抽嗒着鼻音。

    胡宗宪紧往他宫颈研磨,听着严世蕃的浪叫呻吟变了调子也不肯稍停,没想到那处兜头淋下一股春水黏糊糊把他guitou裹住,敏感至极的孕xue顶不住他俩这样方枘圆凿地蛮干,宫口微微开了一条细罅,严世蕃只觉腹中钻心地酥麻,勾也勾不住罗龙文,身子绵软无力地往下滑。浑身散架一样说不出哪里疼,只是闭着双眼止不住地流泪。

    吐出鄢懋卿的roubang来双腮也撑得酸了,方才还在三人间半推半就地承欢,此刻却就谁也不要理了。他们入幕日深知情识趣也明白势头不好,草草在他蜜xue里松了一回精关便退出来。

    微凉的jingye顺着他趴伏在罗龙文腿上的姿势倒灌进宫口,严世蕃双肩瑟瑟,zigong受了这样刺激竟渐渐痉挛起来,快速的宫缩扰得胎儿也踢打不休。他下唇被自己越咬越白,丝丝痛吟还是钻出嘴角,成功吓得围着他的三个人轻手轻脚地又把他好好抱在怀里了。

    严世蕃也不算疼得厉害,只是腹中胎动太频,他本就被做得筋疲力尽,哪里应对得了这小魔煞星,一时只是护着小腹可怜巴巴地喘,倚在罗龙文怀里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鄢懋卿转头就出了门,问那群从人府上有没有住大夫,人道是昨日宫中指了个李御医来,鄢懋卿心里一沉,却也只能差人去请:他偏以为嘉靖指人是已经知道了严世蕃怀娠,那这孩子准是皇家血脉,若是有差池——

    胡宗宪阴沉着脸,见严世蕃略好了些便问严嵩是否知道。小阁老累得没动,闷闷哼了一声,胡宗宪就知道他还瞒着,忙叫人去请严嵩。

    有时他们全都纳闷,严世蕃这么娇气麻烦的一个人怎么偏偏这么喜欢作践自己身子,疼得厉害了也就是懒洋洋躺着,好像就死了也没妨碍。

    严嵩攥着个兔毫建盏,目光撂在胡宗宪脸上逡巡,脸底一抹黑沉。反倒是严鹄坐在旁边五色七情都往脸上翻,半晌终于忍耐不住,冲严嵩愤懑道:“他、他……我……”还是说不出口。

    他严世蕃凭什么又有孩子,那我算什么?他既可以随便和谁胡闹出人命,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严嵩望着孙儿脸上青红,声如老钟:“你知道了又待如何呢?”

    严鹄向胡宗宪探寻一眼,卯起底气道:“我知道了是谁就把人抓来,父亲疼时我就打他,让他陪着疼!”

    严嵩瞅着他,无言半晌后伸出手将梨木案上一点水渍划成一线:“有知可以致用,有知不可以致用,知后不过知行如禽飞、知识如计梦。”他苍老的手指在水线上下各一点。

    严鹄起先没能解意,嘴巴张开了又闭上,怔怔不语——是啊,他已经姓严,这大明的两京十三省中他不可知的,唯有九重三殿那一人而已。

    他回顾阁门,果见一个老宦驱奉入内,同严嵩道:“万岁钧旨,召小阁老病情稍安后居无逸殿侍奉票拟。”

    严嵩颔首。

    严鹄埋着头不看那老宦,死死攥着拳,他是不服,不服凭什么嘉靖皇帝已经坐拥九垓八埏,还要和他争这一个人。他是严世蕃唯一的孩子,明明理应拥有整个的、不、是两倍的严世蕃。

    这是严嵩和严世蕃都不明白的:一个不够聪明的少年儿童,他的爱是不顾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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