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之地(年上)_11 那就试试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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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那就试试吧 (第1/2页)

    田园度假的剩余时间里,两人没有产生更多交流。文渠远有意对林文钦采取冷处理,后者浑不在意似的,虽收敛手脚扮乖,但私下一有空就给文渠远发sao扰短信。

    以林文钦尚不到20年的人生阅历来说,跟文渠远的性爱绝对可以成为一道里程碑——不仅成功睡到了爱慕的人,而且在各种方面都是第一次,哪怕以后他真的跟其他男人交往,都不会再有同样的体验。

    短暂的激情令他回味无穷。收假后回到学校,课业如山倾倒,压得他喘不过气,全靠咂摸着文渠远身体的余温其实早就消散无踪和肌肤相亲残存的幸福才得以挣扎度日。

    rou眼可见地,rou体关系也改变了文渠远,最直观的变化就是他不再主动送来寒暄。

    他以前也没多热情,带林文钦出去吃饭,都只是一句带过,比起邀约更像是命令。度假村过后,他连吃饭的事也不提了。林文钦连发十条短信,可能都得不到他一句回复。

    饶是如此,林文钦也暂时没胆量给这位叔叔打电话。

    说不上话,见不到面,就只能间谍似的跟林锋驰打探消息:文叔叔跟你一起去应酬了吗?你们都说了什么?春节要聚餐吗?xxx阿姨是不是喜欢文叔叔啊?

    林父知道他从小就喜欢跟文渠远接触,倒不觉得这些问题有何暧昧成分,只是忍不住吃味,冷不丁地来句:“你有空关心关心你爹呢?我每天累死累活还不都是为了你,你怎么不围着我嘘寒问暖?”

    此话一出,林文钦干脆闭嘴了,再也没跟他爹问过文渠远的事。

    他转换角度,去网上搜文渠远的相关新闻。

    公司的资讯主要是本市和省报报道,文渠远主抓的业务之一涉及政商合作,因此报道的内容大多是他列席了市里或者省里的会议、接见来本地参观企业的外省官员、招待来访的国际友好城市企业代表、出席市/省招商大会并致辞,等等。

    文章本身很枯燥,摄像记者的镜头时不时犯蠢,拍不出文渠远本人的半分英俊,有的本地自媒体甚至把他的名字打错,林文钦吹毛求疵,恨不得发私信过去反映问题。

    涉及文渠远的资讯其实不多,林文钦几乎把网上能搜到的都读了个遍,只要有评论就点开看。留言的许多都是僵尸号,一水儿的复制粘贴标题主旨,只有极个别活人发言。

    他看到有人猜测这位文总可能要从政。那人说得头头是道,先是简要盘点了文渠远过去几年出席的应酬,再强调他肯定与某个机关领导过从甚密,不是铺路说不过去,然后又自顾自地推测他最有可能从已担任的政治职务入手,接着深入官场,未来会往省里走。

    林文钦对这些事不太了解,林锋驰在家很少提起工作里的弯弯绕绕,更遑论官场八卦,而且说给他也没用。

    不过这个人的评论提醒了他:如果文渠远当真不甘止步于商场得意,要由商入仕,那他们岂不是更没可能?

    危机感油然而生。林文钦见过文渠远在活动上跟领导打交道,那般意气风发,反倒比领导更像领导,要是真去做官,手底下的人一定被治得服帖。

    到时候,他林文钦说不定就要成为文总光辉岁月里的一缕轻烟,飘远了就不会费心找寻,随风而散便是他的归宿。

    想着想着,林文钦都快难过死了。临近春节,他仍然没能见上文渠远一面,某天给对方发短信问“您是不是要去当官了”,也一直没收到回复。文渠远怕是想跟他玩“穿上裤子不认人”那套,不用等什么入不入仕的,他可能马上,哦不,可能已经被踹了!

    他不忿,想跟文渠远算账。要说睡觉,虽然是他喝了酒死缠烂打地上了床,但文渠远也没拒绝呀,反而痛痛快快地cao了他两回。要说追求,文渠远也没有像样地阻止他,吻都接了,就别说什么不得已吧。

    说来说去,他觉得文渠远是推卸不了责任的,冷处理也没用。

    于是他林文钦给文渠远打电话,无人接听,再打,忙音占线,继续打。坚持不懈地打了七八通,文渠远终于肯接了,声线平淡地问他有什么事。

    “叔叔,你怎么不理我?”电话一通,林文钦反倒消了气焰,无形中炸起的毛都顺了,原本的质问变成询问,还带点委屈的撒娇意味,“你都晾了我快一个月了……”

    他这时刚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周围都是赶着放学的学生,一个老师都没有,他便大着胆子继续举着手机往门口走。

    路过通知栏旁边的风纪镜,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脸竟有点红,随后又自我安慰:现在还是挺帅的。

    文渠远仍淡淡的,道:“是吗?我忙。”

    “……”林文钦不知该说什么,硬着头皮接了句:“忙点好。”

    男人闻言轻笑了下,在听筒里听着像冷笑。林文钦羞恼道:“你笑什么,我很滑稽吗?”

    他还想问文渠远是不是觉得他贱,但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因为他在床上缠着对方吃jiba的样子的确没什么尊严。

    “别瞎想,”文渠远顿了顿,说,“期末了,你也多忙点学习,小心考砸。”

    “刚开学的时候你不是还劝我多出去玩吗?”

    “玩也要分场合。”

    “嗯,就是说我不懂事,不看场合。”林文钦已经走到校外的公交亭附近,在平时等司机来接的树下站定,有些垂头丧气。

    文渠远那边又是一阵无言,而后叹了口气,说:“净说些乱七八糟的,叔叔没有这个意思。”

    “嗯,我检讨自己而已。”

    “检讨出什么了?”

    “就是我可能真的做错了吧,行为上——”林文钦轻声说着,随即在文渠远接话前强调:“但我的心意是没错的,文渠远。”

    他抬眼望见家里的车正从前面的路口驶来,定了定神,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我还是喜欢你,想见你。你不需要我出现在别人面前,我可以跟你偷情,你不想见我,我就再等等。我无所谓这些的,因为我喜欢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晚上8点半,学校的志愿者社团活动如火如荼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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