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吊起来训(N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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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起来训(NR) (第1/1页)

    巫承煌的疑惑浮出水面:为什么这么多天的针对训练,陶绥安的精神图景还是没能转化为本能。

    不是他的问题,更不是自己的问题,一念思及陶绥安特殊的精神体,巫承煌笃定问题出在这里,训练时长只能再延后些。

    他一贯的做法是尽早解决变数,掌握主动权,巫承煌默了默,已知线索又分别指向漠北、商家城还是寒冬净土,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巫承煌顺手捏了捏眉心,占有、掌控是他的本性,到陶绥安这里就上赶着把克制提到最前面的位置,权力与放纵像雨天积水面上的迷人的漩涡,但踩下去才会发现原来是个陷阱。

    如果有得选,他不想当教官,所以他是个好教官。

    陶绥安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短之又短的停顿、眼神的微妙变化、肢体偶尔如山岳般定在原地的时刻。

    心里总被莫大的欢喜填得满满当当,震碎痛苦,化作残片,窃窃地回响,变得无关紧要一般。

    “你的特训效果很好,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得继续一段时间。”实话实说,无可辩驳,“你能坚持吗?”

    “你已经做得很好很好、再好不过了。”巫承煌继续说。撑到今天,如果选择放弃其实也无可指摘。

    陶绥安双颊染红了点,像半熟的苹果。他思考了一下:“我知道,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是经典……唔!”他想说,是不是要挨一棍狠的,没问题的。

    巫承煌吻住他,掌着他的肩,加深了激烈的吻。

    半晌唇分,巫教官顶着红得发黑的眉间血,迤迤然掏出了特训道具。

    灰暗的天幕下,一双膝盖被迫打开,柔软的绸缎绕过陶绥安的关节,将rou体紧紧裹在华软的缎面中。

    他双腿大开,被高高吊起,宿舍天花板上为哨兵铺设的水管成了刑架。

    陶绥安紧张地渗出汗,担心绸缎不足以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更别提这个大敞的姿势羞得他无所适从。

    双手高举被缚在头顶上方,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像一尾被吊在栏杆上即将风干的鱼。

    嘴唇不由得抿成了一条线,陶绥安心想有些话还是说早了,怎么可能没问题的,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奴。

    巫承煌熟知他的敏感点,才揉了两下乳尖,他就禁不住哆嗦着垂下眼眸,一双长睫难耐地扇着,宛如蝴蝶扑腾的双翅,将飞欲飞。

    他被挑逗得情动,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周身的红绸拦了,反而导致自己窘迫地晃起来。

    巫承煌却心如铁石地在此刻收手,没有替他稳定身体重心的意思,督促他展开精神图景、召出精神体。

    于是他的七彩独角兽以低下头颅的姿态现身,闷闷地喷气,那只晶莹的、微微闪着珠光的独角也黯淡无光,显然难受得紧。

    双乳被粗暴地捏住,巫承煌一松手,陶绥安干涩的甬道就委屈地泌出蜜水。

    他看不见,只知道后xue被塞入一个大约是毛绒球模样的小玩具,柔软的毛绒刺激得他颤栗着抬眼,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巫承煌。

    尽管蜜水很快浸润了小玩具,可后面的触感照旧,伴着千丝万缕的痒意,陶绥安的呻吟几乎从唇边要溢出。

    前面rutou颤巍巍地充血挺立,又被残忍地掐出印子,殷红的两点却把接受到的快感乖乖传递回去。

    巫承煌替他蒙上眼,绸缎系在脑后,乍一看仿佛是某种新潮的发饰。

    先是视线被剥夺,随后耳塞切开了他所能到的一切,陶绥安被欺负得轻喘,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手指偶尔往后xue塞点小东西,或是随心所欲地刮挠他敏感的后腰。

    乳尖忽然被手指残暴地夹住,力道之大,疼得他低声惊呼。

    他做不了任何事,看不见也听不着还被吊在空中,层层叠加的无力感绞着他的脖颈似的。

    陶绥安没出息地乞求巫承煌停下,可换来的变本加厉的欺负——夹住双乳的手越收越紧,疼得他一身冷汗淋漓。

    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陶绥安被迫集中精神,得以细细品尝身体的剧痛。充沛的体力迅速在疼痛的对抗中流逝,他越来越疼,也越来越绝望,这是在上刑吗?

    好想让巫承煌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受不住地闷哼一声,浑身顿时缩紧。

    好想让巫承煌停下。

    停下!

    目标明确的念头自精神图景正中心蔓延,强烈的对抗欲望催生了能力的进化,他的七彩独角兽骤然发力,背后竟然长出了一对洁白的双翼。

    巫承煌真的停了下来。

    精神图景中,有一根到透明到不能发觉的线连到了巫承煌,他心念一动,轻松地扯断了这根线。

    手指终于松开,耳塞被撤下,他听到了巫承煌低沉的嗓音,似真非真,好像抓也抓不住:“不是乞求,不是合作,而是cao纵。”

    巫承煌解开他后脑系着的绸带,一边将人放下来,一边解释说:“不知道陈鸢有没有跟你讲过精神暗示,但你现在会了。”

    陶绥安眼含水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意识逐渐回笼,他软着身体倒在巫承煌怀里。

    “没事了。”巫承煌替他抹药,一手环着他的腰。

    陶绥安一听这话,眼泪几乎决堤,他现在哪儿都不舒服,哪儿都疼。

    “没想到你第一次就能成功。”巫承煌柔声安慰,“哭累了就歇会儿。”

    陶绥安掉了好一会儿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怕死了。”声音仍带着哭腔,委屈得不行。

    “死变态。”他思考了一会儿,“为什么我能cao纵你?”

    三阶对六阶,他想不明白,怎么可能?

    巫承煌搂着他,温暖的身躯贴在一起就黏住了似的:“因为我对你不设防。”

    但哪怕是不设防,也差着三阶。

    “不过,哪怕是五阶向导也不一定能cao纵成功不设防的我,更何况你还是第一次练习。”巫承煌陈述事实,“陶绥安,你是天才中的天才。”

    陶绥安困得哈欠连天,心想这是哪门子睡觉自由都没有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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