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_T交,开b/反抗失败被拉着项圈C,C到再也不敢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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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交,开b/反抗失败被拉着项圈C,C到再也不敢跑 (第2/2页)

开,陆言发现了怎么让自己发泄出来的办法。

    “叫什么,”陆言眨去眼睫上的汗,对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你马上就可以舒服起来了。”

    憋了许久的rou根怼进了xue腔,“噗呲”的水声很轻微,但落在耳里格外的羞耻。

    白浊淌到沙发上,在被cao入的瞬间,慕迟射精了。

    他眼眸有几秒的失焦,泪水猝不及防地掉下,感到令人恐惧的刺激。

    “别动,求你别动,”慕迟说话都是颤着的,他不敢叫哥哥,怕对方大开大合得cao他。

    慕迟听别人说过这种事情是怎么样的感觉,但他真正被进入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被roubang一下子碾开的甬道极其勉强地含住yinjing,里面滋生的酸麻盖过了酥意,xuerou紧贴着柱身,微微抽搐着。

    他像是被完完全全的填满了,甚至生出脏器被顶弄的错觉。

    “你乖点,我会让你舒服的,”陆言装得很有经验,实际就是仗着慕迟看不到他忍耐的表情,

    紧致的xue道快把陆言夹射了。

    滚热的rouxue耐心地包裹着yinjing,软rou不知检点地吮动上柱身,被磨得汁水淋漓。

    慕迟只能相信陆言的话,细白的手指紧张抓住皮质的沙发。

    但他还没有适应,rouxue的yinjing就像等不及地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软rou被roubang碾开。

    慕迟发着抖,咬住了嘴巴,

    xue腔酸软得直淌水,水液像是泄洪的河道,一股接着一股的被rouxue挤出。

    后入的姿势能让yinjing全部撞入甬道,把xue腔撑得一丝空隙都没有。

    要逃,一定要逃走。

    慕迟的脑子只剩下这个想法,会被弄坏的恐惧笼罩了他。

    膝盖沾染着自己射出的白浆,慕迟慌不择路的往前面爬,雪白的臀瓣一晃一晃地吐出yinjing。

    他试图逃离的行为刺激到陆言,属于雄性的占有欲让陆言扯着链子,让慕迟“主动”地吞下之前吐出的yinjing。

    当yinjing捣入rouxue,绵软的小腹都微微抽搐了下,xue壁开始生出绵绵不断的酥意。

    酥痒把慕迟淹没,像是要把他改造成另一个样子。

    慕迟不由自主地掉着眼泪,软红的唇瓣溢出压抑的哭声。

    少年还咬他耳朵,对着软骨研磨。

    “不跑了?”

    慕迟在里面听出了少年清寒的嗓音里带着欲欲跃试的兴奋。

    慕迟思绪混乱,但他抓住了最主要的一点,他应该讨好陆言。

    “我不该跑,我错了。”

    陆言听着慕迟小小的,含着泣声的认错,突然很想看对方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这个姿势不太好完成他的想法。

    陆言感到遗憾,他把精力全用在cao弄rouxue上了,rou根抽插着xue腔,渡过之前的忍耐期,陆言可以尝试各种cao法了,而不是只对着肠道撞击。

    毕竟慕迟说他知道错了,错了就该好好挨cao。

    长粗的yinjing抽出半截,再狠狠地捣入,湿漉漉的xuerou被摩擦得红艳,在jiba的cao干下逐渐像一口熟xue,汁水“咕叽咕叽”地淌出。

    慕迟柔顺的态度终止于这种cao法里。

    他开始骂陆言了,是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下流话。

    陆言当然生气,但他的情绪可以发泄在让他生气的人身上。

    xiaoxue被yinjing干得哆嗦抽搐,在rou根的一次碾压中,慕迟的骂声骤然变了调。

    xiaoxue酥透了似的,没有一寸软rou能逃过这种酥意。

    慕迟竭力控制自己的异样不要被陆言看出,可他怎么都不能装得自然。

    嘴巴好似一张开就要吐出呻吟,沉重絮乱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

    小腹更是从里到外蔓延着电流似的战栗。

    陆言若有所思地说:“你在发抖,”他突然笑了下,“抖得好厉害,也不骂人了。”

    “好乖。”

    陆言给慕迟的感觉就像一条漆黑剧毒的蛇窝在他肩膀,对他吐出鲜红的蛇信子。

    被抓到弱点了。

    慕迟绝望的想。

    接下来的事情也证实了慕迟的想法,roubang不再是急切,恨不得囊袋也塞进来的态度,而是变得缓慢,深重。

    刻意地在那块敏感的软rou上研磨。

    “唔!”慕迟捂着嘴巴也阻挡不住呻吟的流出。

    绵白、能轻易被手拢住的腰身塌了下去,吃着的jiba的饱满臀瓣抬高,好像在主动等待陆言授精。

    陆言掐住那截凑到面前的腰,温软的皮肤被掐到陷下,“喜欢我碰这里?”

    他的roubang对着前列腺戳了下去,很普通的一下,xuerou就疯狂地绞紧,一大股温热的水喷到rou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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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用来性交的后xue被硬生生cao到了高潮。

    “不,不是的,我不要,我不要……”慕迟胡乱否认着,话语里的哭腔已经止不住,他害怕着这样强度的刺激,被情欲的烧坏的大脑只知道逃离,强行用发软的膝盖爬到前面去。

    “你想跑哪里去?我说了,在工作结束前你都属于我,”陆言只需要一扯,慕迟就回到了他身边。

    作为惩罚,高潮的xue腔被roubang深深撞入,囊袋打得肌肤“啪”得一声响。

    xue腔又xiele一股汁水,此时的沙发被jingye和yin水打湿成不能看的样子。

    慕迟被干懵了,听见跑的时候下意识往前移了下。

    看他还敢不听话,陆言更深更重地cao弄rouxue,把慕迟弄得抽泣呜咽,小脸都是热烫的潮红。

    链子细碎的抖动声不停响起。

    一时间空气里除了黏糊的水声就是可怜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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