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父(双/产)_05-旷工处分(公厕/圣水/殴打/电击/兽交/X器破坏)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05-旷工处分(公厕/圣水/殴打/电击/兽交/X器破坏) (第1/3页)

    车站卫生间最内侧的小便池装上了一只新便器。与先前深肤色的rou奴不同,它外观是位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性,容貌与身材保养的很好,只有眼角的细纹暗示他真实年龄远不止于此。它拥有白皙光滑的肌肤,丝绒般的柔软黑发垂落在额前,灰蓝色的眼睛含着媚意微微闭合。男人双手举过头顶铐在锈迹斑斑的水管上,两只由肌rou衍生的rufang悬吊胸前,膝弯则被平角拉开以绳索捆扎于横置的管道上,完全暴露它的腿心。

    它是个双性人,秀气的yinjing带着稚嫩的粉色,显然极少被使用;而两枚尺寸娇小的睾丸下是鼓胀的阴阜,肥厚的yinchun虽然如待放的花苞一样合拢,烂桃般的熟艳深红证明早已有无数人品尝过它的滋味,樱桃大小的阴蒂裹在花瓣中。它的两套生殖系统发育都相当完备,复杂精巧的结构挤在它狭窄的骨盆里,造成尺寸方面的收缩:它的yindao又浅又短,zigong位置低而下垂,极容易于性交中被贯穿颈管。诚然,解剖学限制了许多条件,但不能因此轻视人体的潜能:这个双性公厕不仅能容纳可观体积的固液体,甚至能受孕产子,研究其生理过程的教会对他zigong内膜迄今依旧能履行职责而啧啧称奇。

    这就是希尔埃瓦斯普林。他被儿子阿兰埃瓦斯普林从帝国文化机构高层的酒会绑架,阿兰强占了他整整一周,机构向家族继承人威廉埃瓦斯普林施压才把他送出。机构将希尔一周的缺席算作旷工,需要他通过社区服务弥补——由此希尔便出现在车站的公共厕所中。

    希尔的处罚也相应持续一周。起初人们对这只便器颇为好奇,毕竟它看上去脆弱又值钱,像是流着贵族血脉的高级货,大多数人像打量收藏家的古董花瓶般谨慎地观察他。希尔幻想过如此相安无事地挨过漫长的刑期,然而机构在他血管中注射了致幻的催情剂,很快他全身泛上薄红,晕乎乎地出着水求旅客们插入了。

    “我叫希尔,是、是个婊子,”便器突然用甜腻而柔媚的声音对如厕的队伍说,甚至听上去有些忸怩,“求你们来用用我,灌满……母狗的最里面,我能吃下很多,求你们了……”

    旅客们面面相觑,有人认出了他。“希尔埃瓦斯普林,”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说,“我知道你,帝国首都最着名的婊子,被半个城市的人或者不是人cao过。”

    “是的……”希尔说,“我想要jingye,给我jingye……求求你们射给我,下面很痒,求你让母狗吃你们的大roubang……”

    “埃瓦斯普林家怎么有你这样的贱种。”眼镜男人拉开裤链,毫不留情地插入希尔的yindao,希尔猛地抽动了一下。家族血脉的荫庇让他包括处女膜在内的细微结构都能复原,被进入的痛楚无异于初夜。眼镜男人的东西不够粗但足够长,他的宫颈被yinjing顶得拱起圆形,yin水一股股从交合的缝隙处挤出,雌xue紧紧箍住入侵的异物,他觉得他从yinchun到zigong都胀痛着抽搐。在漫无止境的jianianyin中,他早已习惯将意识专注于性爱本身而减轻痛苦,因而他对快感格外敏锐——他咿咿呀呀地叫床着,被男人干得蜷缩脚趾潮喷,秀气的yinjing像只有趣的小玩具在他撑开的阴户上方摇晃。旅客们围成一个弧形用手机记录他的女花如何颤抖着抛射yin水,他又如何尖叫着泪流满面,吐出舌尖展现发sao的媚态。

    他已经习惯这些了,在深网中以他为主角的录像带广受欢迎,其中不乏常人难以接受的癖好。他坚信阿兰用它们自慰过,家族的人也如此,他们并不以亲人在外堕落为耻,反而乐在其中。男人射在希尔里面,白花花的jingye从yindao口溢出来,于是他掐了他后腰一把,命令他把逼夹紧。希尔艰难地撑起大腿照做,腹股沟现出浅浅的凹陷,雌xue依旧漏个不停。正在他费力讨好男人时,男人一挺腰插入他的zigong,希尔尖叫了一声,随后下腹弥漫出一股迅速扩散的酸胀感,他的小腹怀孕般隆起,高热的zigong过电般喷洒yin液,他瘫在小便器上大口喘息,明白那个男人尿在他的膣腔里。他对这种感觉已经烂熟于心。当那根jiba从里面抽离时,他居然想恋恋不舍地夹紧挽留它。

    他被强jianian了一遍又一遍,两口rouxue吃下不知多少泡精尿,现在他非常充实:他的直肠和yindao完全敞开,黏糊糊的黄白浊液从深粉的rou中滴出。希尔的阴蒂下的尿口也被cao开,有个黑色人种的旅客进入过他,每次抽插都撞向他的宫颈口,把他顶得母狗般满嘴胡话口水直流。他爽得灰蓝色的瞳孔上翻,用zigong和yindao绞紧那根壮硕的jiba,拼命把浓稠的jingye从杵子般的guitou里榨出来,yin水失禁般流个不停,乃至在潮吹后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他的尿口张得圆圆的,却经常被yindao中的巨物挤得闭阖,造成他连漏尿也是断断续续,过多的尿与yin液淤积在膀胱及体腔内,令他不得不哀求男人放过他让他完整地排泄。

    另外一些旅客喜欢让希尔饮尿。他们把充斥体臭的yinjing塞进他嘴里,把深黄的尿灌入他的口腔、食管乃至胃,希尔为了呼吸大口吞咽着,氨味熏得他干呕不已,甚至有过剩的尿水从他鼻孔淌出。几个男人对着希尔同时解手,喷射的淡黄水柱从他头顶浇下,沿着他丰腴奶白的乳rou与弧形隆起的腹部向下蜿蜒,小部分积在他的肚脐,大多数越过他的阴阜和洞开的yindao流进便池的下水道中。希尔的头面与躯干像是奶冻上刷了层肮脏的蜂蜜,干涸的尿渍和jingye结了淡黄的脆壳,而希尔的女xue在尿液淋洗后颤抖着翕动,一波波yin水从阴蒂下吐出。

    社区义务服务将持续一周。在每日早晚六点,清洁工会用接上水龙头的橡胶软管把希尔淋洗一遍,用混合碱水的肥皂液擦洗他的rutou和私处,再往他各体腔内灌注清水排出秽物。希尔被绑缚在小便池上,四肢僵硬得不能动弹,连睡眠也是倚着又冷又硬的瓷砖将就完成,很多次他好不容易进入梦境,却被人活生生cao醒,往他雌xue内射入温热的jingye。他每日的营养和水分来源于他容纳的精尿,在某个冷清的夜晚过后,第二天的旅客发现便器恳求他们尿到嘴里,甚至主动伸出粉色的舌头接住向他脸上抛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