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主攻】嫁给偏执上将后怎么办_8把雄虫当猫吸是不对的!!!【C进zigon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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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把雄虫当猫吸是不对的!!!【C进zigong】 (第2/2页)

好歹还有自己的矜持,只是沉默地弄乱了他的衣服,塞恩斯吸他的人,他埋塞恩斯的胸,苏瑜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他毫无负担的让塞恩斯在自己身上蹭了一会,然后变了脸色。

    塞恩斯不自觉地磨蹭了他的胯,而他从来不争气的jiba悄然起立,顶上了雌虫硬邦邦的腹肌,塞恩斯显然也发现了,他抬起脸,看在今天这样的冒犯下,苏瑜还有没有兴趣再cao他一顿。

    苏瑜也看着塞恩斯,他总是会被雌虫那双极其冷冽的眼睛震慑到,在极度的慌乱和硬得发痛的yinjing之间,他说:“能不能让我caocao?”

    塞恩斯怔了一下,他看见苏瑜在说完这句话后,rou眼可见地枯萎了下去,没有因为尴尬尖叫,也没躲进他怀里。苏瑜面色淡然,脸上蒙着一种只属于死人的超脱,当尴尬达到了一种峰值,那么就意味着他的心脏再也不会激烈的跳动了。

    塞恩斯笑了一下,他总是无意识地被苏瑜逗乐,本以为最艰难的一天,是他最放松的一天,塞恩斯把衣服脱掉,大腿根被yin水浸得能反光,他背对着苏瑜跪趴下,如同猫科动物伸懒腰一般,抬起圆润的屁股。

    他的花xue还在流水,粘稠的yin液从细窄的rou缝里流出,顺着腿根蜿蜒滑下,艳红的阴蒂头硬生生顶出rou鲍,昨天带着的银环换成了一根细棒,拉着几条粘液藕断丝连。

    这样艳绯的器官出现在塞恩斯健美的身体上,反差感更显情色,苏瑜一瞬间呼吸不畅,他的手拧上了塞恩斯的阴蒂,只摸到一手湿滑的yin水。

    塞恩斯哀叫一声,差点没撑住自己的身体,屁股倒是迫不及待地向上抬了抬,xue口也迫不及待地开合几下,他的xue早在苏瑜释放雄虫素那一刻就泡的烂透了,一直禁闭的生殖腔也迫不及待地为自己的主人打开,加倍的空虚几乎要虫折磨疯,他粗喘着气,心里恨不得苏瑜一口气把他捅穿才好。

    苏瑜却像刻意吊着他一样,手指剥开两边的蚌rou,把里头发着sao的红豆拎出来,指尖似有若无地扣弄细棒的连接口,伤口尚还敏感,更别提这是在阴蒂上。

    塞恩斯“啊”地叫了出来,他发着抖,尾音带着上扬的颤,花xue情不自禁地涌出了一大股热液,淅淅沥沥淌在苏瑜的手上,他不敢去看雄虫,颤颤巍巍地用guntang的花xue去蹭苏瑜的手掌:“您…唔…cao一cao这里……”

    苏瑜自己也硬得发慌,只是对塞恩斯戴的小玩意太好奇,本能想要扣下来看看,塞恩斯一发话,他马上着急忙慌地提枪而上,插进塞恩斯饥渴难耐的xiaoxue里。

    塞恩斯发出了舒畅的一声长吟,撑着地板的手臂摇晃几下,好歹没有塌下去,苏瑜只觉得自己戳进了一个温热的水袋里,狭窄的xuerou热情地纠缠上他的yinjing,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些水来他慢吞吞顶了几下,guitou突然滑进了一个狭窄的rou环。

    苏瑜吓得僵住了,他每节生物课都是睡过去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塞恩斯却被他这一下停顿憋得够呛,都磨到宫口了,轻轻一碰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zigong渴的够呛,却只是隔靴搔痒。

    “进来吧…”塞恩斯颤颤巍巍地呜咽,“主人,进来吧…”

    他都这么说了,苏瑜一个顶胯将性器送到最深,塞恩斯被顶得浑身发颤,像是一柄guntang的剑捅开他的身体,残忍地剖开了他的zigong口,那处敏感到连碰一碰都会觉得痛,更何况压根不清楚的苏瑜大开大合,用力撞击数十下。

    塞恩斯眼冒金星,快感和痛感一起到了高潮,几乎窒息,太危险了,他本能的恐惧,可四肢都被高潮支配,动弹不得,这样无助的虚弱让他心底害怕更上一层,yindao却因为极致的恐惧越缴越紧。

    他的zigong口曾经被雄虫素哄着打开,卡进冰冷的器具,整整一天人为的不让闭合过,他的器官不如皮肤那样皮糙rou厚,到现在也受不得一点刺激,他低垂着头,竟是被逼到眼泪横流,口水压根收不住,连地板都打湿了。

    “不要了…不要……啊!”塞恩斯被顶地向前跪爬了几步,宫口被cao得又酸又松,他的四肢颤抖,根本支撑不住自己,苏瑜正在兴头上,压根没办法判断出这是单纯调情,还是痛苦的求饶,硕大的yinjing饶有兴致地有往里面顶了几分,cao进了小小的zigong。

    塞恩斯浑身发抖,他因为痛和恐惧凝了一身汗,强烈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遵循本能逃走,他感觉自己体内被填满了,就连zigong,都被一寸一寸深入的yinjing顶到头,每一次剐蹭都带来灭顶的快感,他的zigong好像一个水袋,苏瑜捅一下,就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水,又被yinjing卷起来堵回去,发出咕噜咕噜地水声。

    等guntangjingye浇灌在zigong里的时候,他已经瘫倒在地,没了大多意识,只有屁股还因为配合雄虫动作高高抬起,rou道像是彻底被cao松了,苏瑜一退出来,yin水就卷着jingye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像失禁一样流了一地,他瘫倒在湿漉漉的yin水之中,只偶尔因为jingye流出宫口抽搐几下,可怜得不像话。

    苏瑜走到塞恩斯面前,高大的军雌还在余韵之中微微颤抖,舌头挂在嘴边,双眼涣散,他看见塞恩斯通红的双眼才知道自己没控制住,急急忙忙半跪下去,却看见雌虫因为他的动作,禁闭双眼。

    苏瑜不可置信:“你以为我会打你吗?”

    塞恩斯还是恍惚,苏瑜蹲在他面前,等了快十几秒才等到他回过神,却是第一时间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

    地上全是塞恩斯流的水,他打滑了几次才勉强爬起来,却是沉默地去舔苏瑜的yinjing。

    “你干什么!”苏瑜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捧住了塞恩斯的脸,他用了点力,让塞恩斯的脸在他手里被挤压出了点rou,看起来像委屈的大型犬,塞恩斯又这样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身体突然放松地垮了下去:“对不起……”

    他在恍惚间认错了虫,以为还是从前,前夫把铁制的玩具塞进他的zigong,几乎把他生育功能作废,他颤抖着手要去抱苏瑜,又看见自己满手腥膻的yin水,无力地垂了下去。

    苏瑜最讨厌这种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的人了,他本来脑子就不聪明,成年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更废脑子,谁会想一边zuoai一边猜上司心思!他看着塞恩斯灰败的脸,怒从胆边生,一股气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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