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彼之砒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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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之砒霜 (第5/7页)

你很善于忍耐。”

    荒抚摸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极度的悲伤令其染上了前所未见的艳色,刚遭受了极刑的须佐之男满眼不可置信,剧烈起伏的胸口表明对方还余怒未消,但公爵似乎颇为受用,只是不断地、不断爱抚,仿佛在确认此刻是否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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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你就要学着面对新身份了,啊……它会让你的生活焕然一新。”他叹息道。

    荒医术了得,善后工作也从不假手他人,每日准点准刻地推开须佐之男养伤的房门,然后不顾对方难堪的劝阻,掀开被褥检查创口。在此期间,须佐之男敏锐地觉察到了荒的异样,他变得更加顽固,越发强硬,明明在仆从面前还是和往常一样,可对象一旦换做自己,这个男人就会格外强势,不再宽容,不再退让,态度堪称凶狠。

    须佐之男不是没有向他发过脾气——事实上在被搬来这里的第一晚,他们之间就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但全程、荒都以阴郁的沉默应对须佐之男的怒火,藏在乌发下的眼眸极冰冷如万古不化的坚冰,他像一座巍峨的巨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不断质问的须佐之男,神情是那样淡漠,却又恐怖,并在金发男人的那声“讨厌”即将脱口而出之时,箭步上前精准掐住了对方的脸颊。

    直到这时,他压抑许久的愤怒才得以显现。

    “是我从来没有向你施加过压力,才让你敢如此对自己的主人说话?”

    公爵的眼瞳在震怒之下微微扩大,如云雾散尽后明晃晃的月亮,同时他的手越发用力,将疼痛,还有不容忽视的酸胀,连同鲜艳的指印,一起横加于须佐之男的两颊。

    “你本就该听从我的指令,而不是再三违抗我……难道你很喜欢我为你的伤口辗转反侧的惨状?还是说你其实愚钝到连我这点痛苦都觉察不出?每一次,不是这里穿个孔,就是那里断根骨头,虚情假意地向我致歉,转头又重蹈覆辙。须佐之男,你明明有过很多次机会,有很多次都可以避免如今的结局……”

    “我都还没有说恨你,现在你却敢‘讨厌’我?”

    须佐之男惊愕地看着荒,金瞳无措地迎着对方谴责的视线,发现男人那张一贯苍白的脸庞此刻因为气恼而有些不正常地泛红,正气喘吁吁,怒目横眉。须佐之男从未见过荒如此发作,也从未如此直白地听过这些叱责,那些堆积在他胸口经久不散的郁结像是受到了强烈对冲,忽然便消散了,只剩下茫然,还有一点缓慢升起的不安和愧疚。

    须佐之男本就不是暴虐的性子,面对亲朋他总是和善,此刻荒的怒火更是犹如当头棒喝,金发男人rou眼可见地气势衰弱下来,像被戳破的河豚,很快xiele气。他痛苦地闭上眼,发出委屈的呜咽,不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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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这才感到些许满足,拍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以示赞赏。

    “往后每日我都会来看你。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身体快些恢复,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对你做,耐心有限。”

    留下这段话,他才离开了房间。

    须佐之男对此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可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荒每一次来查房时尽可能地听话一些,以求给对方留下不错的印象;而这或许也在公爵的计划之中,因为当那块创口逐渐结了痂,长出粉嫩新rou时,须佐之男已经变得无比乖顺,不再为频频遭受侵犯的隐私感到痛苦,甚至会主动分开双腿,任由荒触碰还很脆弱的小腹,或者亵玩底下毫无防备的女xue,顶多因为不情愿的高潮发出几声哀怨的呻吟。

    在确认他恢复到往日的水准后,荒决定进行下一项安排。

    看到那件单薄露骨的女式睡衣时,须佐之男像早有预感般没有激烈反抗,他只是双臂颤抖地将衣服拿起来,乞求地望着荒,在读懂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的眼神后,才难过地褪下原本的衣物,换上睡裙。

    这应是定制的,尺寸与须佐之男完全贴合,薄纱令他的躯干变得朦胧,似乎是不太习惯腿间真空的感觉,男人在荒炙热的视线下不安地蹭了蹭膝盖。他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肩颈处,垂下头乍一看上去和女人无异,须佐之男听见荒有些粗重的呼吸,对于公爵真正的目的,他终于有所觉察。

    “我、我不能……我是……”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想起下腹早已空荡的某处,只得更加难堪地低头,直到荒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来。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欲望,之浓郁,之沉重,仿佛洪水猛兽。

    而公爵在赏玩他来之不易的珍藏,哪怕在数个月前对方还是自己需要敬重的长辈。“很美,不是吗?”他这样说。须佐之男不知如何反驳,而荒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便将久未下床的人拉进怀里,胳膊托着臀部,带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两张平整的表格,均已填写完毕,只差其中一份落款处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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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这个不可以……荒,这个不可以——”

    即便不看内容,须佐之男也不难猜出表格的用途,大惊失色的同时极为抗拒地连连摇头,而荒却借助体型优势将他压在桌上,一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仅留出他惯用的那只手,由荒亲自带着,强硬至极、不容逃避,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期间须佐之男不断激烈挣扎,书写几度被迫暂停,直到荒从后面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挤榨他所剩无几的空气,才让其因为缺氧勉强安分下来。

    那张落款“Susanoo”的纸变得有些皱巴,还有几滴乌墨,但荒格外满足。他松开了须佐之男的脖子,任其在怀里艰难喘息,然后等待表格晾干,折叠,放到待处理文件的最上层。那旁边已经堆放了一沓精美的请帖,每一份都以优雅的字体写着内容经过百般斟酌考究的邀请,无声地预示了不久后的未来。

    荒在某些方面出人预料地古板,直到这时他才开始用力舔吻须佐之男的脖颈还有嘴唇,将可怜的金发男人翻了过来,征讨那殷红的唇舌,并恶趣味地按住其努力吞咽的喉咙,听对方发出难受的咳嗽与“嗬嗬”声,再将手掌从纱衣下伸进去,包裹那微鼓的胸乳,两指夹住rutou不停揪扯——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单身多年的公爵终于觅得爱侣。

    而须佐之男却快要溺毙在连续不断的深吻里,荒将他的一条腿抬得很高,衣裙尽数滑落至小腹,露出其下不着寸缕的私处。女阴因为受凉而不安地收缩,荒的手掌甫一盖上去,这具身体便惊慌地抖了一下,然后遭到熟悉的亵玩与摩擦。

    意识到荒想要做什么,须佐之男顿时“呜呜”抗拒起来,同样思想有些古板的他将欢爱视作只能在床榻间进行的隐私,因而哪怕深知自己无法撼动对方的意志,仍不放弃尝试——于是不出所料地遭到了惩罚。荒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光裸的女xue,清脆的拍打声让须佐之男骤然全身僵硬,他努力从黏糊糊的亲吻中挣脱,可还未说话,紧接着又有一掌打了下来,正中白嫩的蚌rou,rou瓣都因此稍稍外翻了些。

    没有给须佐之男喘息的余地,苛责接二连三降下,直将yinchun扇得红肿翕张,阴蒂在刺痛与间歇的快感中慢慢抬头,立马遭到更为严厉的掌掴。原本还在咬唇坚持的金发男人因这一掌漏出了几声喘叫,随后便再也没能忍住,呻吟痛苦又断断续续,在女xue被打出汁水后更是染上了哭腔。

    “不、不呜……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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