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渴望诞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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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望诞生 (第3/6页)

时完全相同的眼睛懵懂地望着荒,手指不安地抓住了怀抱自己的母亲,仿佛嗅着母体的馨香,就能获取足以心安的力量。

    “放纵你的本能吧,■。把她变回我最喜欢的模样。”

    不知是最近突然的降温,还是诞下怪物的子嗣本就透支了身体,在玉兰树结出花苞的时节,美御子发觉自己有一点发烧。

    丈夫体贴地允许了她暂时放下几天护卫的职责,留在卧室里安心休养。温暖的房间就像一个舒适的摇篮,习惯了迎接风霜的女人难得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蜷缩在厚实的被褥里,四肢绵软,晕乎乎地在梦乡中摇晃。

    幼子就在其中某天闯入了房间,非人的血脉让他在短短几十日里就成长为少年的模样,柔顺的蓝发垂在身侧仿佛无数条河流,拖曳着,带着冰凉的露水爬进了室内。悉悉索索的响动惊醒了浅眠的美御子,母亲困惑的鼻音似乎让他感到兴奋,爬动的声音越发急促。

    “哎、哎呀,现在还不可以过来。”感到异常的美御子挣扎着撑起身,随后那张潮红的脸上满是惊讶和担忧,不由得伸手上下轻轻摆动,驱赶着她的孩子,“mama生着病呢,快些出去吧……”

    可后代就像没听见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便钻了进去。充斥着母亲体香的被窝仿佛胚胎时期温暖的宫胞,只是要更加干燥,被褥比内壁更加沉重;少年耸动鼻尖,深深嗅闻着里面因为空气不流通而有些憋闷的琥珀与薰衣草香,然后在美御子惊讶的呼声中越爬越深,直到头发能够缠住guntang的母体,才将脑袋埋进那丰腴的胸口,嘴唇在上面幼猫般不住地摩挲。

    “等等,你已经长大了……呜!”

    然而孩子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她本就松垮的睡衣,含住了比平时要更加温暖的rufang,粗粝的舌头在里面刮蹭着柔软的皮肤——昨夜丈夫在上面留下的指印还未散去,红肿的奶尖在尖牙不经意的磕碰下开始微微充血。美御子吃痛地抽气,支撑身体的手臂顿时卸了力,她不得已软趴趴地倒了下去;而这似乎在她的孩子看来是绝好的机会,年轻的躯体如海藻般缠了上来,双手抓握住她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开始吮吸啃咬,坚硬的牙齿一遍遍挤压过破皮红肿的rutou,并让较小的牙印叠加在荒的齿痕上。

    少年急切的动作给美御子传达了一个错误的讯息:她误以为这是孩子饥饿的表现,或许对方是在厨房里找不到现成的食物,这才可怜地跑到自己这边来讨食。于是她态度软和下来,甚至主动将人搂进怀里,任由充盈的乳汁自孔缝中喷出,脑袋无力地搭在枕头上,像生产过的母猫,躺在窝里给过大的幼崽喂奶。

    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起初美御子还能强打精神,手掌反复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自喉间传出断断续续的哼唱;但很快她就再也撑不住越发沉重的身体,手臂疲惫地搭在孩子身后,闭上眼睛只能微弱喘息。奶水仍在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涌出,而少年似乎不再满足于侧躺的姿势,突然伸手抓住美御子的肩膀,然后缓缓一推,轻易就将母亲酸软的躯体压在身下;rufang向两边滑去,又被他用手聚在一起,俯身口衔着两枚rutou,惬意地继续享用。

    过久的哺乳让美御子终于品出几分异样,她努力挣开眼,却看见她的孩子正像给奶牛挤奶一般抓着她的一边rufang,双手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力道大得吓人,令她忍不住痛呼,挣扎着想将身子重新抬起来,然后立马被少年狠狠咬了一口奶尖作为警告。

    剧痛让美御子尖叫出声,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像猛兽一般叼着自己乳rou的孩子,双手试探着举起,讨好地覆盖住对方掐着胸脯的手背。

    “轻一点好吗?这样很痛……”她企图让那双手松一松,却反倒被抓得更紧。尖锐的痛楚让她本就不适的身体越发难受,一时间委屈冲上了心头,从来不会对孩子生气的美御子再也忍耐不住,声音都多了几分埋怨,“你是想把mama弄坏吗?快点松开手吧……!”

    而她的孩子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埋着脑袋咬住肿胀的rutou,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软弹的胸脯里,默默地喝奶,间或发出几声不满的鼻音。

    “……是、是想和mama玩吗?”美御子很快冷静下来。她总是那么温柔,面对子嗣有着近乎过分的溺爱;她想起自己确实有几天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顿时被愧疚占据了内心,声音重新柔和下来,“mama最近生病了,等病好了再和你玩好不好……?”

    她的呼吸在被窝狭小的空间里格外guntang,几番折腾下来她浑身都布满汗水,胸膛变得湿润,黏糊糊地贴着孩子的脸颊。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宝蓝的眸子比院里的池塘还要清澈,美御子格外喜欢他这幅模样,让自己想起过去还很青涩的丈夫,笑容便越发柔和。湿透的金发蜷曲贴在她的鬓角,发着烧的人脑袋总是晕乎乎的,只顾着用胳膊将孩子搂住,犹如刚生产时那样,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似乎嘀咕了几声,准备就这样拥着孩子再度睡去,而就在这时,腿间沉眠的花瓣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侵犯——熟悉的、属于幼子的柔软触手沿着腰肢一路向下,排列规整的吸盘和小口紧紧贴住了微鼓的阴户,然后撕开了单薄的布料,钻了进去,湿冷的触腕卡在肿痛未消的yinchun之间,贪恋温暖般不断地上下磨蹭。

    “哎?”她呆呆地叫了一声,腿根因为突然的刺激抖了几下,“那里是……!”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然后听见后代发出哀怨的痛呼,水蓝的眼睛湿润又可怜地望过来;像是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妥一般,又仿佛是在报复母亲刚才的抵抗,触手变本加厉地缠住了凸起的、包裹着阴蒂和尿道的包皮,在美御子骤然拔高的尖叫中用力收紧和吸吮,甚至用生有尖牙的小口自上而下地将整块小rou都含了进去,愤懑地咬着根部,母亲越是挣扎,越是固执地死死咬紧。

    “啊…呜……不要这样——”

    女人难堪地试图把孩子扒开,却立马被触手缠住了双臂,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修长的双腿也被蜷起捆住,像螃蟹一样大张着花心朝两边分开,yinchun被挤开了一条更宽的缝隙,触手在其中肆意折腾,直到将阴蒂都揪了出来,在黏湿长发的簇拥下害羞地变得红肿。

    美御子完全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刚才还温顺可爱的孩子现在突然开始猥亵自己?她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扭动酸软的腰肢,昂起疲惫的脖颈,殊不知在后代面前自己就如一盘装点美丽的珍馐,被蒸熟到恰到好处的温度,暖烘烘地散发着诱人的暖香。她哭叫着摇头不断拒绝,然而被丈夫日夜调教到过于敏感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这副器官以为又到了该侍寝的时间,竟自发地吐出一团清液以表顺从,然后被缠过来的触手卷走吞吃。

    比乳水更加yin靡的气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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