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靡靡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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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靡花 (第6/8页)

,直到身体适应了澡盆里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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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大人……”他两只手扒着盆子边缘,看着荒细致耐心地解开自己头上那一串串的麻花辫,摘下有些蔫了的花,然后用水沾湿棉布,不轻不重地擦拭他的脸颊,“您、您生气了吗?您不要生我的气……”

    须佐的身子随着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金发很快都被水打湿,搭在肩上又糊在脸上,让他睁不开眼,只能凭借荒衣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判断对方的位置。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来到这里的那个晚上,荒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给他洗澡,梳理他的头发,浑身打满了皂角,一丁点脂粉味都不留。那些带回来的衣裳裤子也通通被他烧了,就连剩下的灰烬都扫到了外面。

    仿佛是要彻底断开他和过去的联系一般。

    而这次对方又是想断绝自己和什么的关联呢?

    荒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不断用力搓洗粘在须佐身上的泥土,挑出那指甲缝里的污垢,让一盆又一盆的热水从柔顺的金发上浇下去。

    他冷着脸清理小妻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不仅掰开那小小的口腔,甚至连最隐秘的私处也没有放过。须佐害羞极了,却又怕再惹他生气,只能乖乖地张开腿,让荒的手指伸进去,剥开护着尿道口和阴蒂的包皮,自己忍耐着那越发激烈的刺激一阵阵地绷紧,始终不敢合腿。

    他像一只被打湿的小狗,缩在澡盆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荒,看着对方把自己从水中捞出来,然后用长布裹着,放在膝盖上擦干了水。

    荒的手指一直停留在他的脖颈处,指腹摩挲着那变得温热的银环,若有所思。半晌,须佐听见“咔哒”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被挑开,紧接着看见荒的手指勾着一条精细的银链,从那颈环中空的内里扯了出来。

    那条链子不长,很快便到了底。荒让那银链绕着虎口缠了一圈,随后猛地一拉,须佐的脑袋连带着上身便跟着被牵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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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意料之外的拖拽让小孩有些懵,他刚想试着抓住这根链子,却又被拉着抬起头,和荒四目相对。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就像即将迎来风暴的海洋,好平静,却又让人感觉好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壮阔的波澜,将岸上的人卷入其中。

    荒平时也少有情绪波动,可须佐就是能感觉出来,对方现在非常生气。

    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荒却突然起身,拽着那根银链要把须佐带到床榻上。

    “你最好别挣扎。”荒的声音异常平静,“它没那么耐用,断了你接下来只会更凄惨。”

    于是他的小妻子抖了一下,却也乖顺下来,跟着他爬到榻上,浑身赤裸着,只有颈上一圈银环,以及胸前一根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的银链。

    荒摩挲着链子,上下打量着须佐。

    他的幼妻,他的爱人,一眼便相中,无论等待多久,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到手的宝物。

    被他关在宅子里精心呵护了大半年,如今却偷偷逃走,还衣衫不整,满身尘土地回来,脸上和胳膊上带着不知是谁留下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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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只是玩耍,也如同被玷污了一般,沾染了他人的气味。

    ——愤怒。

    荒平静地伸出手,示意须佐靠近。小孩正要答应,却又听见他补充道:

    “爬过来。”

    须佐僵了一下,看着那根轻轻晃荡的银链,听话地爬了过去,将脑袋放在那温热干燥的掌心,用脸颊讨好地蹭着。

    荒透过缝隙,默默看着他平坦的胸脯因为姿势而聚起一个小小的沟,后面的双腿则不安地并拢着,只能隐约望见那鼓起的阴阜。其上薄薄的小腹受到重力影响而微微下垂,形成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弧度。

    荒缓缓眯起眼睛。

    几十天前,他的妻子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月信,吓得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望着被单上的一片血红出神。

    老鸨并没有教导这孩子任何有用的性知识,荒只能将其搂在怀里,替他清理身体,一边细细解释原理。

    荒是个尽责的好老师,不辞辛苦地用最详尽的语言教会了他的学生——却不太像个合格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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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床单上的落红是那般扎眼,隐晦又暧昧地提示他:他的妻子已经长大了。

    他的果实成熟了。

    那窄小的xue道变得可以容纳他,并将用那单薄的身体孕育和他的子嗣。

    但荒一直试图克制自己这阴沉的欲望,总想等到须佐彻底丰满的时候,再将其一口咬下。

    直到今天白天,他都一直这么坚持。

    而现在荒不住地抚摸着须佐的脸颊,感受着那重新干净的皮rou传达来温暖的体温。

    他的小妻子总是喜欢给自己制造一些意外,迫使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你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平息我的愤怒。”他掐着须佐的脸颊,说道,“我会在今晚彻底占有你。不是什么夫妻过家家一样的游戏,而是更彻底的,也是更痛的。”

    然后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荒俯身咬住了那小小的唇瓣,如万分饥饿一般用尖牙撕咬,蛮横顶开了须佐牙齿微弱的抵抗,宽厚的舌头迅速侵占了窄小的口腔,缠住惊慌失措的小舌,恶犬似的不断吸吮,扯动。

    他们之间以往总是维持着微妙的界限,哪怕是深吻也克制地遵循着一条隐形的规则,从未如此疯狂又粗暴,仿佛要将其中一方的舌头都咬断一般地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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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害怕地想要后撤,却被扯住了链子。那条纤细的银链充满威胁地绷直,仿佛再挣扎一下就会断裂。于是他像被镇住了似的,不再挣动,安静胆怯地承受着荒在他口中不断掠夺。

    他的唾液和氧气就像极珍贵的战利品,被毫不留情地卷走,吞进了荒的腹中,让他因为缺氧而禁不住浑身颤抖,手指哀求般轻轻抓住了荒的手臂,期望能得到对方的一些怜悯。

    他的头被迫仰得很高,荒的唇舌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让他无法逃离,就像地上细弱的草,只能默默忍受那雷霆雨露。

    那细瘦的腰肢被不断地往后倾压,直到须佐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摔躺在榻上。刚因此得以喘息的嘴却立马又被填满,荒就像阴魂不散的噩梦,始终紧追不舍,让双腿跪在幼妻身体两侧,整个人如囚笼一样俯下,笼罩着对方。

    包不住的唾液溢出了口腔,洇湿脑后的枕头。须佐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不由得抓紧了荒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微弱的抓痕。

    直到荒终于放开了他,抬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这边。

    男人如同得胜的猛兽,骑在猎物身上,伸手轻缓地抚摸着那平坦的不断起伏的胸脯,指尖拨弄那小巧的乳豆。

    他爱不释手,良久才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金丝黑绒的小盒,在须佐迷蒙的注视下,拿出了一对银蓝透雕工艺的乳钉,烛光下两朵绚烂绽放的芙蓉花小巧精致,点缀着两颗水润透彻的翡翠珠作为花心。

    “很适合。”荒将两枚乳钉放在那粉嫩的乳豆上比对一下,说道,“你一直都喜欢院里的芙蓉,那我便做一对,穿在你胸口。”

    须佐一眼就看到了花饰下那锋利的银针,正若即若离地抵着他脆弱的乳尖,吓得他泪花都开始在眼眶汇聚,抿着唇不住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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