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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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第5/5页)

弃了人形,回到了作为兽类最原始的姿态,被他的雄兽压制着交配;作为处刑神的自尊让他总是试图寻回理智,而黄金兽的本能却时刻拉拽着他,令他堕落,诱他沉沦。

    只要全部交付给身后的荒就好,只要将xiaoxue乃至zigong都献上去就好,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暂且不必去想,因为荒从来不会伤害他——只会舒服,只有快感,而预言神向来如此。

    须佐之男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他的大脑从来就未清明半分,鬼影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地被身后的人jianian了一遍又一遍。神将很快满脸狼狈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去纠结是否还要撑着身子,他软了下来,而荒抬起了他的下身,仍不满足地反复进出,并且越来越快,大有射精的趋势。

    “须佐之男。”

    “呼……呜嗯?”

    “别想再跑了。”

    他还没能理解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荒便将yinjing用力顶到了他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将一股股的jingye喷射进被使用到红肿的zigong里。须佐之男抽搐着,被掰直了腿根,承受着源源不断的灌溉。半晌他困惑地呜咽一声,感觉到似乎还有其他液体一并被射入了体内,形成一道水柱,冲刷着敏感的rou壁,让射精变得更加漫长,逼得他不得不抬起脑袋去看。

    然后便看着淡色的尿水连同浑浊的jingye,一同从他被使用得软熟的xue口中缓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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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这、荒……”

    他像是吓傻了,眼泪成串地从眼眶滑落,漂亮的兽瞳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女xue,感觉到那刚发泄完的yinjing很快又撑大了他的rou壁,将还未流出的浊液全数堵在里面。荒只是温柔地拭去了他的眼泪,就这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房间里充斥着性交的气味,还有水液在zigong中因摇晃而发出的流动声,仿佛这里交缠着的并非两个人,而是两头不知疲惫,不知羞耻的兽类,只顾着追逐交媾带来的快乐,哪怕即将迎来崩溃。

    ……自己被荒彻底标记了。

    随着身体又一次被压回去,黄金兽被笼罩在荒的身影下,吐着舌头小声喘息,望着自己再也经不住丁点揉按的鼓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到。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论是作为神明——还是野兽。

    他都被完完全全地标记了遍。

    再一次被jingye填满肚子后,那颗金色的脑袋疲惫地倒在叠敷上,却又马上被捞了起来。须佐之男敏感地觉察到荒这是在讨要拥抱,于是抬起酸软的胳膊,勉力挂在对方身上,算作一个汗津津的回应。

    荒埋在他的新娘体内,将脸埋入那颈窝里,嗅着已然染上自己气味的琥珀香,然后在对方痛苦的呜咽声中,又抬高了那绵软到聚不起半分力的腰胯。

    真正的荒赶到之时,天约摸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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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言神双臂环抱,沉默地看着被漆黑鬼影笼罩的宅邸,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他站在那,就像要把那一块地碾为齑粉,寸草不留。

    须佐之男一夜未归,而这位司掌观星预知的神明,占卜竟然罕见地出现了纰漏:不仅未能趋吉避凶,甚至耗费整整一夜,险些没有找出对方的下落。而之所以如此,原因无他——将须佐之男藏匿起来的所谓妖鬼,居然和身为三贵子的月夜见尊同源,以至于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监视,带走了高天原的处刑神,月夜见尊的战友兼妻子。

    黑龙感知到主人情绪的起伏,躁动地绕着他转圈。

    荒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环戒,心下惴惴不安。这股和自己完全一致的力量有着更为阴冷的气息,同时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无法分析,亦无法破解,让一向博学多识的荒深感懊恼,就像面对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而更糟糕的是,倘若真是他的化身,拐走须佐之男且让这人一夜未归——就算不借助预言,荒也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倘若真的是他自己的话。

    真实之月当即放弃了纠结,他暴力破开了宅邸外的结界,果不其然在内部找到了残留下来的属于须佐之男的神力,顿时杀气腾腾起来,沿着这股随时消散的力量,一脚踏上长廊,大步流星地往深处走去。

    当他终于在神力遗留的尽头停下,一把推开紧闭的纸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差点体会什么叫气血上涌险些冲破颅顶——

    须佐之男,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时却赤身裸体,红痕遍布地躺倒在他者怀中,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又激烈的性爱,浑身被啃咬得几乎没一块好rou,青紫的牙印就连在私处也清晰可见。

    xiaoxue像是被使用了整夜,肥软的蚌rou已经外翻,无力再保护里面被揉搓到破皮的阴蒂,xue口也肿胀异常,只留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供那扎眼的白精和尿水缓慢又艰难地一点点溢出。须佐之男显然已经无法再合拢腿,他一定门户大开地被侵犯了无数次,以至于现在还保持着当时的姿势,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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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张俊美的脸蛋同样狼狈无比,挂满了各种体液,失焦的眸子呆滞地看着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半晌,才像终于认出来自己是谁一般,冲着这边困惑又温顺地笑了笑。

    这个笨蛋。

    荒深呼吸,沉默地看着布满床单和叠敷的水迹,他的妻子想来是被逼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都榨不出来,才在地上留下了试图逃跑却又被拖回所形成的抓痕。黄金兽的指甲极为锋利,可即便如此,却还是只在这上面刻下又深又长的狰狞印记,丝毫没有伤到此时正抱着他的那个人——

    荒绝对不会用同样的名字称呼那家伙,即便对方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容貌,体型,甚至是力量。

    ——那是个冒牌货,浑身散发着极为不祥的气息。

    骗取了须佐之男的信任,用卑劣的手段迷惑了他,然后侵犯了妻子,欣赏遍了原本专属于自己的绝美景色。

    现在甚至还一边把玩着爱人已经分外疲惫,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胸乳,一边挑衅似的看向这里,同时手里还拿着原本应该戴在须佐之男手上的银色戒环,意味不明地左右摆弄。

    荒在短暂的暴怒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灰蓝色的眸子看似平静地望着另一个自己,却突然朝对方怀里的须佐之男伸出了手,轻声道:

    “过来。”

    黄金兽眨了眨眼,下意识撑起身体,勉力往门外爬去,还未迈出半步,便被另一个荒环住肩膀重新锁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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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两位月夜见尊僵持不下之际,自认是本尊的荒上前一步,语气强硬:

    “你在他体内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试图这样把他拐进你的世界。”他说,“就没想过别人会以牙还牙?”

    同源的力量之间难分高下,话音刚落,荒便轻而易举地穿过了用星辰之力布下的障碍,神情莫辨地走进房间,俯视着那“冒牌货”,还有被cao到近乎傻了的须佐之男。

    然后他半蹲下来,手指不知是爱怜还是责备地抚摸着妻子布满痕迹的脸颊,轻轻掐了掐——接着往自己肩上稍稍一挑,将半边长袖褪了下去,露出其下布满龙鳞的结实臂膀。

    两具同样高大的身躯,顿时将已经不堪重负的须佐之男牢牢夹在中间。

    灰蓝的眸子里跳跃着如出一辙的挑衅之意。

    “你别想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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