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柳_陈阿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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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娇 (第3/5页)

无用的挣扎。

    她心里觉得好笑,他曾对自己说过,喜欢自己骄傲肆意的样子,却最终,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任他摆布的木偶。

    陈阿娇这才发现,幼时他说“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如今,他果真做到了,只不过不是没有贮于金屋,而是冷g0ng。

    许是心境不同,听同一句话的感受也不同,阿娇发现,或许皇帝,原本就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值钱的物件。

    随着时间流逝,巫蛊的风波逐渐平息,慢慢地没有多少人提及。在这样的平静下,情绪稳定下来的陈阿娇迁居长门g0ng。

    趁此机会,阿娇求皇帝从长门g0ng拿回了和楚服有关的唯一遗留下来的旧物,那棵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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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并不起眼,才幸免于难。

    在长门g0ng里,她才知道了楚服的Si讯。

    那天天气晴好,窦太主终于得了皇帝的许可,到长门g0ng看望陈阿娇。

    母nV二人旷别许久未见,一时竟激动相对无言。

    窦太主先上来握住阿娇的手,仔细m0了两下,然后又m0着阿娇的脸,看了许久,才说:“瘦了,憔悴了。”

    陈阿娇拉着窦太主坐了下来,抿了抿唇,道:“母亲,你也消瘦了。”

    “不过没事了,”窦太主拉着阿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事情都过去了,便是这样也好,都活着。阿娇啊,你还有母亲。”

    母nV二人说了半天的话,把巫蛊事件以来所有没能说的话,都补上了。

    从窦太主这里,陈阿娇才终于了解了在自己被禁锢在g0ng里的时候,g0ng外发生了什么。

    虽然母家未受多少牵连,但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容易平息。皇帝震怒,除了将自己废了后位外,还牵连诛杀三百余人。母家一族在那段时间里都胆战心惊,唯恐明日皇帝便派人围府,将一家都全部下狱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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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太主絮絮叨叨的,虽然说得有些颠倒,但还是把事情说得七七八八。

    “母亲,楚服呢?”窦太主的叙述中刻意避免着这个名字,但陈阿娇还是忍不住问。

    窦太主听了一愣,一时没有接话,看着阿娇:“阿娇,母亲当初不该迷了心窍,给你引见nV巫……”

    “母亲,和这个没有关系,我是问,”陈阿娇说到此处,不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楚服呢?”

    窦太主看着陈阿娇,叹了口气,思索良久才道:“阿娇,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不,母亲,不知道楚服如何,我永远不会安心。”

    窦太主见陈阿娇如此坚定,也没了办法,只得道:“皇帝很是忌讳巫蛊之事,此事,之后也不要再和旁人提。”

    陈阿娇点点头。

    窦太主环顾四周后,方道:“楚服获罪大逆无道,牵连诛杀三百余人之前,就于闹市枭首了。”

    陈阿娇不禁捏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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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枭首……吗……”陈阿娇手心传来了指甲掐进皮肤的疼痛,她松了松手,舒了一口气,“那她,葬在哪里?”

    “这谁知道。”

    “母亲?”陈阿娇蹙起了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因为我……”

    “阿娇,她的Si,和你没有关系。”窦太主果断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你再怎么样也身份尊贵,她不过是一个微贱的巫nV罢了。别再想了。”

    陈阿娇怔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和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郁结她心中几个月的石块得到了解答,可答案也并不让她好受。

    其实陈阿娇心中已经预料到楚服凶多吉少,只是仍想着,纵使楚服不在人世,她也要去祭奠她。

    窦太主的叙述草草带过,并未提及地过于详细。陈阿娇之后又托人详细打探,结果与窦太主所言相似,只是得知了一些细节。譬如楚服的供状之中,说并未受到陈皇后指使,而是自己为了权势蛊惑皇后。譬如她于狱中被严刑拷打,行枭首之刑的时候,她已经不能自己行走,是被狱卒拖行到刑场的。譬如楚服Si后曝尸闹市,因为皇帝怒极,无人敢收尸,后来纷繁杂乱,也无人知晓尸首下落。

    祭无可祭。

    陈阿娇看着记载这些竹简,看着看着,眼泪就从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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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其实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陈阿娇知道,楚服并不是一个好人。

    她生活于g0ng中,可并未就因此堵塞耳目。听闻楚服仗着自己给予的权势,曾bSi一个曾有旧怨的小吏。她在g0ng外行事,也不低调,身边常前呼后拥,手下门徒也不少,也有些违法乱纪的事。

    她并非良善之人,可却待自己极好。

    陈阿娇入g0ng时日不短,也有防人之心,一开始对楚服也并不放心,但病急乱投医,她选择暂且相信楚服。

    楚服身材高挑,穿上男装,倒也有几分风流的韵味。只是b之真正的男子,更显的瘦削清秀。她是和刘彻不一样的,刘彻英气B0B0,五官端正严肃得分明,总是有一GU大而无畏的男子气概。因为政务繁忙,他总是步履匆匆,行事果决,不喜浪费时间,因此新婚几年过后,他就越来越少的时间陪着阿娇,他的志向,在大汉的宏图伟业。而楚服眉目秀气,着男装后总是斯斯文文的,并不急躁。她会有大把的时间陪伴着自己,从清晨到夜晚,只要自己想,楚服就没有拒绝过。她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好像陪着自己就很好了。有时自己用膳地慢了,楚服先吃完,她就会在一旁看着自己,眼睛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等自己吃完。

    温柔总是容易让人沉醉的,阿娇也不例外,何况她已经逐渐丧失了皇帝的宠Ai,有许多年,未能有这般的T会。

    楚服和刘彻是不同的,虽然楚服穿上男装作为刘彻的替身,可阿娇还是能清楚地分别。

    有一刹那,陈阿娇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可能背叛了刘彻,不禁有些心惊r0U跳。她曾无b珍惜自己和刘彻的感情,不想亲手让它染上W渍。可是她转念想,刘彻才是先离开的人,而自己仍然Ai的是刘彻,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回心转意。

    她是有自己的正当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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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花了许多时间劝说自己,男装后的楚服扮作了刘彻,是自己Ai的刘彻,这样想着,阿娇似乎真能做到这样了。

    即使楚服对她会有和刘彻截然不同的温存和T贴。

    陈阿娇有的时候也会陷入恍惚和迷惑,心中会有种很飘渺的感觉,可是她不愿去深究。

    在和楚服的相处中,陈阿娇逐渐放下了对楚服的防备。既然自己开心的时候是她陪着,失落的时候是她陪着,生气的时候她也会受着,对自己一直真心真意,那有什么理由不去信任她。

    陈阿娇相信自己的感觉和直觉。

    一切都沿着自己当初和楚服计划的那样有序进行,但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

    那一夜月sE很好,照在椒房殿中,仿佛铺了一层晶莹白玉,阿娇觉得像极了当初她和刘彻琴瑟和鸣时的月sE。

    于是她就多饮了一些酒,夜风吹得人微醺,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晕。

    楚服向来不喜欢喝酒,就只是喝水,陪着自己。

    陈阿娇觉得有些扫兴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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