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雠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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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3页)

,只能由着登徒子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喻镜越随手脱下自己外衣,把宁鹄重新放在凌乱不堪的床榻间,不由分说地抻开他修长的腿,迫使他露出最为隐秘的密xue。

    他手上的浊液正好有了用武之地,被喻镜越一滴不剩地涂在了宁鹄臀缝的那道窄口上,接着把手指也伸了进去。

    在他探进去的那一刹,宁鹄反应极大地开始挣扎起来——他本以为男子之间,相互摸索抚慰便已经是极限,没想到还要进入他身体最为幽密的地方,这是他万万没有预想到的。

    喻镜越非但没抽出手指,还更加狠厉地继续在他那处来回翻搅着,手指与xue口里的浊液相互挤压着,发出伴有水声的“咕叽咕叽”,比方才的口舌缠弄更令人难以忍受。

    在宁鹄没多大用处的反抗下,喻镜越更变本加厉,他嫌宁鹄臀部夹得过于紧实,在身下人挺翘的臀瓣侧面抽打了几下,想让他放松些。

    宁鹄让这小子搞得难受得很,无比迫切想早点做完这档子事的心情更加强烈,便撑着劲儿冲他说道:“你要弄,就,快些,别磨蹭。”

    喻镜越本着不太想让他的床上之臣太过难受的原则,不管是对楼里的小倌儿还是萍水相逢的姻缘,都是仔细准备着前戏,至少不想在床上也搞得血糊糊的。

    他一向尊重他人在床笫间的建议,也就停下了手上黏糊糊的活儿,把着宁鹄的腰就把早就粗硬无比的男根塞进了那条窄口里。

    身体猛地放进一根沉甸甸的东西,像是五脏六腑都被这东西搅碎了,宁鹄从嗓子深处扯出一道低吼声,嘶哑的声带像是也受到了侵犯,断断续续地泄出细碎的呢喃。

    这小子劲儿太大,宁鹄腰上被他掐的生疼,布满牙印的胸前也被他摩挲着扯来扯去,散发着使用过后的熟透的颜色。

    喻镜越趴伏在他身上,一只手的手指在他嘴里继续作乱,两根指头重重地按压着舌面,模仿交媾的姿势,搅动着他嘴里的津液。宁鹄根本没这样被玩弄过,涎液根本含不到嘴里,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流下,还有些亮晶晶的挂在他手指上。

    耳边皆是这男人死死按捺的低喘,本来宁鹄是一把低沉沉的音色,也被他刺激出细而诱人的喘声。他把宁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双手擒着那把窄腰,深而用力的向他身体深处继续开垦。

    “嘶……呼,别喘了,这就全给你。”喻镜越分开宁鹄雪白的臀,扶着灼烫坚挺的男根,上上下下地在这紧致的密地里挤压磨蹭着,把之前抹上的液体捣成白沫,yin靡的从臀部留到青红不堪的腿根上。

    喻镜越着小子像是某种犬类,把宁鹄浑身上下搞的每一处都没法见人,不论是布满牙印与红痕的脖颈,或是被掐的青青紫紫的腿根,还是捏的发红的腰肢上——简直每一块好地方,宁鹄本就肤色白,这让他占领地盘似的一番zuoai,更是衬的整个人剩下的白皙之处泛着日光涂抹的光泽,匀停的骨rou显出一种坚硬的,犹如玉石将崩后的凛冽。

    胯部撞击着宁鹄的臀部,发出rou体向碰撞的“啪啪”声,伴着xue里插入时发出的水声,在厢房里来回冲刷着宁鹄的耳膜,他脑中嗡嗡地涌上星星点点的亮光来,搭在男人宽阔肩背上的小腿沾上些许白液,劲瘦的脚踝里汪着水,汗淋淋的又无力地随着男人的挺身摆动着。

    宁鹄虚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喷出一股不太浓稠的液体,溅到正在戳刺敏感点的喻镜越脸上,又随着他的剧烈晃动滴落到了宁鹄胸口处,浸透了有些陈旧的红绳。

    喻镜越的阳根这才算是卸了货,潺潺的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喷出铃口,溅到宁鹄一片狼藉的胸腹处,有几滴甚至喷射到他沱红的耳垂上。

    可体内的器物仍没有疲软的态势,不过一会便继续恢复了方才的guntang如铁,宁鹄刚想放下酸麻的腿,却又被他顶的不得已地勾在了他腰处。

    这次更是放肆!这畜生简直要把他那根不像人的东西全都塞到他肚子里,在又一波持续开来的颠簸间,宁鹄甚至都能感觉到到他那狗玩意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涨大的,那恐怖的尺寸或许真的会把他肚子给撑坏。

    宁鹄此时的热度远没有刚刚炽烈,体力有所恢复。他也受够了被这小子cao个没完,吃力地抽回一只脚,在他胸膛上借了一把力,把自己踢得离这禽兽稍微远了半分。

    喻镜越挨了这力气不轻的一脚,脸上甚至连吃痛的神色都没有浮现出分毫,他把自己在滴水的凶器的在床榻上随意蹭了下,嘴角再自然不过地露出一抹天真的笑意。

    “这位哥哥,你倒是爽的春水连连,可我这,还硬着呢。”喻镜越嘴里说的浪荡,可他眼神却不含话里的半分龌龊——他天生一双微有下垂的眼睛,里面有着满眼的清光湛湛,那是近乎赤忱的坦然和毫无保留,像极了坦诚地翻出自己毛茸茸的肚皮,任人揉搓的弃犬。

    可宁鹄没有被他这边眼神骗到分毫,他瞬间就恢复到之前那个寡言少语的男人,凭着一腔意志生生地挨着下身的剧痛和不适的身体,收回自己大张的腿,顺便还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撩起褥子擦了自己腿上的浊液和水渍,手脚利索地拾起自己衣衫,就要准备下床去。

    这罕见的猎物好不容易能任他亵玩,喻镜越定是要想办法留下他的,他不经意看向窗外日色西斜的景象,心中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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