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四十三章:取信于人(掌控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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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取信于人(掌控lay) (第1/1页)

    我未应他,我听过许多承诺,可这数年过去,又有几句成真。

    苏文棠说玉闵衍可信,是说他也是爹爹选的人?

    我想起常钺,他在我身边最久,我知他在长兄手下做事,却也不知他和顾钰是否有关。

    我问苏文棠,常钺此人如何?

    他思索片刻,姣好的唇缝收紧,说,“我只在武卫营见过他,老师派我前去接应,他那时,是跟在雨将军身后的。”

    跟在主将身后,那必定是亲信之人,我知常钺出身禁军,却也不知他在武卫营也有职务。

    南北两疆兵马独行,若无武卫营制衡,大渊早就起了战火,武卫营精卫虽在京郊,但更多屯兵西岭。

    胡子将军大多时日不在京中,西岭匪乱频频,他往日声称去剿匪,一去便住上几个月。

    爹爹常说,雨樊是个榆木脑袋,他嫌朝中乱,又不想看燕启澜那张脸,要不是帝京无主将,需要他来守,他早就跑的远远的,圣旨也请不回来。

    我想也是,胡子将军那样的真性情,日日对着阴谋诡计,想是要憋闷死的。

    可让他对着常钺,想到这里我一笑。

    常钺木讷寡言,平日与我同处,话都少得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如今他去武卫营过年节,想是话更少了。

    苏文棠问我,“汝安在笑什么?”

    我便将常钺之事告诉他,他眼下亦是有了笑意。

    “我观他待你事无巨细,面相虽冷,却也不是无情之人,老师既然留下他,定是有他的考量,我虽不知常钺来历,却也放心将你交给他。”

    我说,常钺是长兄的人,如此这般,先生也愿意将汝安给他。

    苏文棠眸中异色略过,眉目都转蹙起来,他生得好看,就算作此厉色,也有骊山婉月般的风情。

    我不知这怒是因为长兄,还是为常钺身份。

    我便坐在他腿上,小幅度磨蹭着他。

    我说先生不知?你与长兄速来亲厚,我还以为先生也是他的人,却不知先生与长兄,又是因何结缘?

    他被我蹭回神,眉峰尚未捋平,听闻此话扣住我的腿,不让我再动。

    我在试探他,他既说了为我而生,那我便要看看,在他心中,我与长兄到底孰轻孰重。

    等了许久,才听苏文棠道。

    “我与大公子少时见过一面,他从仆从手中救下我,后来老师命我去通州,让我一路盯紧他,穆氏家学弟子众多,我有幸与他同窗契友,便和他有了往来。”

    想是怕我多疑,苏文棠又说,“我少时与他不过君子交,如今物是人非,今日过后,我会与他断绝来往。”

    我听后点头,意味深长吻在苏文棠半敞的胸膛,探出牙齿,捻着他的羊脂玉般的皮rou上。

    看来他并不知晓我才是救他之人。

    真是可怜,连救命恩情都认不清,如今两相对立,还要受这忘恩负义的煎熬。

    我不会告知苏文棠当年真相,他若心许长兄,又因爹爹命令不得不跟着我,那他如今与长兄反目成仇,想来更是雪上加霜。

    我说过了,我不会放他走。

    他既在暗处伴我许久,想来生生世世,都是要与我同死的。

    他是我的先生啊。

    我很期待有朝一日他知晓认错了人,懊恼悔恨,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顾钰说我不知廉耻,我既与师同寝,又如何能谈廉耻二字。

    我贴上苏文棠,先前情热,我亦吻过他多回,他彼时心伤愈加,只是泪蒙蒙地望着我,硬物埋在我体内,动也不动。

    我见他唇畔微张,好似梅仙落在泥里,于是便起了邪念,寻这他未沾红痕的地方咬回去。

    苏文棠惯在我上,我往日里被他压制玩弄,一朝得了势,总想讨些什么回来。

    更何况,他微微失神的模样,怕是那清修戒欲的道修看了,也要蹚入这欲海凡尘。

    我抬首咬到他颈骨处,似是被我咬重了,他轻哼一声,想要将我放下来,却不想他将要动作,我便顺势跨上他的腰。

    我说先生,你既说你是我的人,那我如何作弄你,想来都是应该。

    我腿还光着,臀尖粘稠尚未擦净,蹭在他的内衫上,将他绸裤都蹭湿一片。

    他想是没见过我这般,愣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说,“都由你。”

    我没看错的话,苏文棠耳后竟是红出一大片,我心觉有趣,于是说往后我若不答应,你便不能再碰我了。

    他肩膀僵了僵,微微点头,说,“好。”

    我未尝试过支配苏文棠,如今这滋味,实在是太好。

    爹爹常说权可纵万物,要想不被人欺,须得手握生杀大权

    我转身将苏文棠推倒在榻,跪在他两侧,俯下身看他。

    我说,先生,爹爹选的四人中,为何只有你和闵衍可信。

    他眼下曵红,喉结动了动,说,“闵衍与我,都签了死契,体内有蛊,老师说药引在你身上,我与他若有异动,必会痛不欲生。”

    我心中动荡,面上却是不显。

    我未想到爹爹竟会如此看重我,往日他喂我的糖梨粥,我本以为那是毒药,却未想到,那竟是培植家臣的死契药引。

    我原以为,爹爹是要毒哑我的。

    我心下愧疚满生,只觉对不起爹爹,却不料苏文棠声有隐忍,薄汗从额发间流下,说,“汝安,祭礼时辰快要到了,我们须得……早些过去。”

    我臀下晃了晃,堪堪抵住他肿胀的那物。

    我说先生,你这模样,如何去得了前堂。

    说着腰肢微动,臀和他跨间之物贴起来,隔着已经湿透的绸裤,我坏心舔了舔唇。

    我说正巧长兄摸我,我亦是硬了,方才你未将我插射,我说先生,汝安好难受,蹭着你泄出来好不好。

    苏文棠睁大双眼,似是难以相信,他往日乖巧的学生变了样,如今反压在他身上。

    我听到他气息变得浑浊,微抬高手,想要抱住我的腰,又想起我说过不能碰,手停在了半空。

    我闷声笑出来,玉茎蹭在他腹上,顶端出了水,我全抹在他身上。

    他今日穿了正服,无法更换,等祭祖时辰一到,便只能这样穿出去。

    我身上火热,想到这里不免脸颊一烫,垂目便见苏文棠忍着气息看我,他眸中似是无奈,被我逼得哼出声。

    我伸手摸着我的玉茎,徐徐taonong起来,臀下越来越热,随着我的蹭动,他那物什像是活了过来,闷在绸裤里,隐隐像是在跳。

    我见他忍得难受,手下力道加快,弄得我自己轻吟出声。

    他眸间更红了,仍是忍着,巨物像是要从绸裤中出来,我想他方才泄过一次,为何还能硬得这般快。

    我不解喘息,只觉腰眼一颤,玉茎泄出精水,有些竟是直接射到苏文棠的脸上。

    我脸一红,埋他胸膛不动了,他喘息几声,身下一直硬着,见我餍足模样,这才摸上我的背,揉着我泄过瘫软的腰。

    我又往他胯间蹭了蹭。

    苏文棠便哑声说,“你即已知晓,往后有何打算。”

    我想起常钺,顾钰要毁穆家,我不可能放任不管,如今我身边已有两人可助,唯有常钺。

    他伴我许久,若他也和阮子都一样听命顾钰,我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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