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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莱奥/亚历奥]黑翼的大公妃 (第3/4页)

这是您对‘夫妻之实’的定义,那么答案是肯定的。”

    好,他们睡过。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这二十年前定格的英雄,并非是跟个随机抓来无缘无故的罪人绑在了一起。

    “非常抱歉下面这问题有些不敬,”亚历山大还知道一些小故事,传说中那一对挚友是有先来后到的,不像猜测中那般稳固笃定,“在投入先帝麾下之前,您就已经了解大公了吗?”

    “谈不上‘了解’,分属不同部队的军人而已。”

    “您明白朕的‘了解’是什么意思。”他傲慢地敲了敲桌面。

    奥贝斯坦放慢了回答的节奏,没有打量他,但显然认为这样的问题已经离开了课程范围。他问的是性行为与获得军职的先后顺序,很容易被曲解为,将前帝国军务尚书投诚先帝及荣升元帅府参谋跟性交易联系在一起,所以大公妃斟酌过答案才开口:“臣从未进行过这一类型的资源交换。”

    应该有些人知道吧?但是他们会在背后议论,那个家伙根本没有那种资源。亚历山大笑了,他撇清这些问题与公务审查之间的相似处:“朕没有质疑大公妃的意思,仅仅是对一些为人的乐趣比较好奇。您知道建国史上很多重要人物朕都没有见过,从这个角度看赋予朕中间名的人会很不一样——相信您能理解,这是属于课程范畴内的。”

    亚历山大·齐格弗里德·冯·罗严克拉姆,这命名寄托了与他本人毫无关系的哀思,如果不是多愁善感到了一定程度,少年很难共情。

    奥贝斯坦没有照顾他的情绪,自然不接受诡辩:“臣以为这并不是值得占用有限课程时间的事。”

    “好,朕换一个,”行,回到课程,皇室的性与婚姻,还有尊贵的继承人,“您没有孩子——您有过为大公生下孩子的机会吗?”

    “没有。”

    “真是可惜。”提问者的敷衍,不论事实还是谣传,答案都显而易见,所有念叨吉尔菲艾斯大公妃的声音谈及的都是另一件事与另一个人,“您穿成这样,是在为谁守丧呢?”

    进门时他就看见了,通体黑衣。当然那不是长裙,是覆在脚背上的裤管,但搭着夜色的落地披肩模糊了边缘,自奥贝斯坦的肢体间裁出一个孀妇的轮廓,以暗影描线。

    连那双轻薄的手套,都宣称着主人无意邀请任一人靠近。

    亚历山大无端想起他记忆中那些大公妃必须出席的重要场合里,只有先帝的忌日活动,大公妃从不出现。

    他甚至取下了元帅应有的披风,银色肩章和勋徽都跟着军职收进不知名的匣内。

    “臣的亡夫。”大公妃说道。亚历山大想追问对亡夫的定义,他甚至可以直接说出那个名字,将两个姓氏并列,二选其一;但他还是退却了,视线沿着对方下颌与颈项一起钻进高领的黑服里,莫名感叹:“恐怕您又是个为了旧时代守丧的不受欢迎之人。”

    “旧时代”,这是个带有复杂意味的词汇,被这个时代的人们津津乐道于王朝的阴暗处,讯号似的,寻觅志同道合者的踪影。

    大公妃没有接下讯号,不参与年轻人热爱的思潮之辩。

    顽皮的皇帝料到了,但他还要追上去,把属于旧时代的艳闻再挑明些:“听说朕出生时,先帝正在宇宙的另一头,守在您的身边——那时发生了什么?”

    奥贝斯坦没有否定这个看似离题的疑问,他似乎在放纵皇帝用责难的口气探索他与莱因哈特一世之间的秘密。

    “因臣的不智举动与短浅疏失令陛下在出生时陷入危机,臣至今深感悔恨。”

    大公妃巧妙地避开了一部分活跃在宫廷传闻中的真相,检讨起十多年前的工作失误来。狡猾。亚历山大这么想着,决定再撕开一些裂痕。

    “尽管这么说涉嫌歧视,可您关于继承人的讲义中应该提及,怀孕对专业判断造成的负面影响。”

    那位军务尚书的工作失误从何而来?找个知情者耳语吧,那个词是“怀孕”。

    “这一观点并未得到有效的科学数据,臣不会讨论。”

    严谨,但依旧狡猾。亚历山大只得搬出另一侧的耳语,“流产”,第二个有关失误的罪孽。

    “据朕所知,那时您于孕期内长距离公务旅行,失去了孩子,生命也受到威胁,所以先帝会离开费沙前往海尼森,此后一直待在您身边。”

    “感谢陛下关心,臣的情况没有传说中严重。先帝前往海尼森是有更为重要之国事亟待处理……”

    “因为那不是第一次吗?”

    年轻帝王不理会他冠冕堂皇的推拒之词,盯着他的面颊打断那历史书上重复多遍的解释,要看出一点变化的端倪。

    “您说的不严重,是因为流产不止一次吗?”

    大公妃的视线动了,似乎转到全息影像空空如也的小腹上去。

    “‘担负起孕育职责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脆弱。’”

    大公妃突然引用了性教育课本上的一句话,回答的时候,播放器应声出示这段文字,像个墓志铭似的,正打在被割去的zigong与卵巢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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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妃那暧昧不明的器官,不曾诞下孩子便脆弱地消失了。

    “您未出世的孩子……是我的兄弟,还是姐妹?”

    莱因哈特皇帝的情人,自始至终,唯一的情人,就坐在莱因哈特唯一的孩子对面,接受强权无礼的问询。

    “都有。”

    那当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先帝亡故那一天,军务尚书遇袭重伤,跟着脏器一起失去还有个最小的生灵。

    亚历山大应当表达遗憾之情的,但他被那肯定所有猜测的声线鼓励着煽动着的纷乱思路奔向了另一个地方——他看过先帝病逝前的医疗记录,在海尼森的,在费沙的,在两地之间路途中的,吞噬伟人的高烧与虚弱,记载冰冷而直接,难以想象在那种情况下,先帝还有能力与情人共寝,继而捏造了最后这个与父亲同归的先天不足的生命。

    亚历山大望着对面丝毫不会流露自己陷入过往时光神色的大公妃,他想象不了,却又不停地想,狂野无边的脑细胞比世间一切都难以控制,将从小到大看见过有关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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