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买下了精灵奴隶(1v1)_法师门达夫试图寻求帮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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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门达夫试图寻求帮助 (第2/3页)

个可供人转身的空间。伊伦丁用一块沾水的湿毛巾开始擦拭房间里储物柜子,在擦拭到最底下时,他注意到一个被放在角落的纸箱,上面褪色的油墨印着“墨兰学院”。

    伊伦丁想起了被引导记忆的那一晚,门达夫说他忘掉了很多事情,说他曾是墨兰学院的教授,伊伦丁深知他不该乱动这里的杂物,但纸箱上的字激起了他的好奇,也许这里面能有什么能让他恢复记忆的东西,带着这种想法他把纸箱从柜子深处拉了出来。

    但纸箱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事实上它们平常的几乎让伊伦丁有点失望。箱子的一半装着书,标题里都包含元素二字,另一半则是一些零散的杂物,当伊伦丁翻开那些钢笔墨水瓶等小物件后,他看见有一本笔记本躺在最底下。这本本子已经很旧了,皮质的封面破损剥落,露出底下泛黄的纸页,伊伦丁翻看了几页,发现里面字迹工整的写满了笔记,看上去是按照课程对教学方法做出的总结。在每篇笔记旁,偶尔会有些潦草的小字,第一页写着[这种归纳方法真有意思],隔着几行又有一句[他的板书很好],伊伦丁继续翻着,类似的小字出现在各种边角处,[对风元素的解读和课本不一样],[可以用在考试中],[他站这么笔挺不累吗],[等会问问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小字所写的内容渐渐变得越来越日常,在某一页下写着[好奇他头发的质感],两页后又有一句[我喜欢他认真的模样]。好奇心趋势着伊伦丁继续翻看着,想知道被门达夫一遍遍提起的他究竟是谁,笔记的数量慢慢减少,在翻到最后一页时他看见一副速写,画着一位在桌旁撰写的精灵,他正眉眼低垂望着手中的纸张,长发从耳畔垂至桌面,伊伦丁惊讶的意识到曾在镜中见过这位精灵一半的容颜,速写所画的正是他自己。

    “伊伦丁,你在干嘛?”莫塔站在门口问道,伊伦丁赶紧合上笔记本,这个女孩究竟是如何做到一声不响的?

    “我在收拾杂物间。”伊伦丁意识到他挡不住这个箱子,“我……我没有乱动东西的意思。”

    “啊,这是爸爸在学院里的箱子。”莫塔走上前看了看,“它放在这里好久了,我刚刚搬到这里时就有了。”

    说着莫塔也开始翻看箱子里的东西,她对厚实的大书和破旧的笔记本兴趣不大,于是便一个劲儿的往下挖掘,最后在一堆大部头书籍下她抽出一本花花绿绿的册子。

    “这上面画了好多精灵。”莫塔说道,伊伦丁想起那副速写,一时间觉得脸颊有些发热,他赶紧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上面只是印刷着些精灵模特,顿时松了口气。

    “这是讲编辫子的!”莫塔眼睛亮了起来,如获至宝的翻了好几页,然后目光移到了伊伦丁披散的长发上。

    “我来帮你编辫子吧!”女孩跳了起来,抓着伊伦丁往外走。

    “哎?”

    “你看,这上面好多辫子的织法。我会编的很好看的,让我试试看嘛。”莫塔摇着伊伦丁的手臂,精灵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女孩是在对他撒娇,而不是在命令他。

    “没问题。”伊伦丁顺从的坐了下来,莫塔则打开了一个饼干盒子,里面装着漂亮的小梳子和一大堆各色各样的头饰。

    “你来挑。”莫塔把书放在伊伦丁膝头,上面的辫子都颇为复杂,最后伊伦丁碰了碰看上去最简单的一种。

    “好哒,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莫塔拿出一把梳子,卷起袖子,干劲十足地开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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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在门达夫讲完后的几分钟里,他们就这么坐在那儿,阿尔贝已经是第四次说这个词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谁会把伊伦丁变成奴隶?”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而且我们还有另一个问题,谁能把伊伦丁变成奴隶。你肯定明白要改变法师的记忆有多困难,掩盖伊伦丁记忆的魔法非常复杂而且极其精妙,以至于它能够维持近十年都不褪去。这不是奴隶主能办到的水准,我们遇到的是一个大师。”

    “我们?”阿尔贝眼中闪过的某种东西让门达夫心里一沉。

    “拜托了,阿尔贝,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你是精神学教授。”

    “曾经是精神学教授。”阿尔贝苦笑了一下,“现在只是个给灵魂出窍这种杂志写写专栏的作家。”

    “阿尔贝……”

    “门达夫,听着,我把你当做我毕生的朋友,我也知道我欠你多少,我几乎乐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但是这一件不行。”阿尔贝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宽容的人,我不在乎别人评价我的外貌,也不在乎别人嘲讽我的身材,如果你有个关于胖子阿尔贝的笑话,我甚至会跟你一起笑。但我有无法容忍的事情,那就是偷窃我的学术成果。我在上面付出了八年的心血,这点时间可能在你看来不算什么,但对我这个人类来说,足够长了。所以你让我如何原谅伊伦丁这个窃走我的成果的贼?我还曾跟他讨论过不止一次这些研究,我把他当做一个智慧的前辈!结果转头他就把我的研究卖给其他人,让那些没有能力的鼠辈得到了头衔,而我还不是那唯一一个受害者。”

    “我一直很震惊于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门达夫轻声说。

    “我也一样。”阿尔贝摇摇头,“我过去总以为作为精神学研究者,我会更擅长看人,但显然我错了。”

    “但是阿尔贝,现在发生在伊伦丁身上的事情真的很奇怪。而且我不希望……唉,我不希望伊伦丁能留下的全部记忆都只是他作为奴隶的那些。我本以为帮过那么多奴隶后我会知道他们有多痛苦,但真的通过记忆引导术感受了一次那些事情后,我才知道这远超我的想象。”门达夫想起那些被切断的手指,它们被法师视作生命,但却因为一些荒唐的原因,那么轻易就夺走了。

    “我在想,真的有必要恢复伊伦丁的记忆吗?他现在是一个痛苦的奴隶,但你已经救了他了,干嘛不就此打住呢?为什么还要让他再想起来他除了是奴隶之外还曾是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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