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封信给你_写一封信给你0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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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一封信给你03 (第1/2页)

    写一封信给你03

    03

    没有开灯,屋子里很Y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在被老旧窗帘滤筛过後的yAn光,照亮了桌子一隅。我戴着耳机,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动滑鼠,把一首歌的间奏反覆听了几次,确认小节数与和弦的跑法,都与我笔记下来的内容无误後,接着才又继续往下听。

    如果不是特别困难的编曲,一首歌通常只需要像这样听个几次,约略就可以拆解分析完毕,将整首歌的架构都Ga0清楚了,然後再仔细听听歌手的诠释方式,并针对歌词的部分去记忆,了解整首歌应该有的氛围方向,如此一来就算大功告成。

    忙了一个下午,Ga0定所有工作,我把桌上那些散乱的乐谱整理好,区分成两类,其中一类是乐团这边要用的,放进红sE的资料夹当中,另一类则是慢歌时段要唱的,收在蓝sE资料夹里。乐团挑选的曲目,需要大家共同决定,选歌b较不自由,但自己要唱的慢歌就容易了,只要我喜欢的,兔老板往往不会太过g预,反正PUB跟LiveHouse不同,我们走的是通俗路线,也就是说,大家听得开心最重要,芭乐一点无所谓。

    饥肠辘辘,很想赶紧出去吃个饭,但一转眼,房子乱七八糟,几件没洗的衣服全都丢在墙角,原本盛装脏衣的篮子都被淹没了;床上的小棉被跟枕头歪七扭八,床单也皱巴巴的,而更看过去一点,我平常练习用的吉他、效果器,还有导线全都东倒西歪,更角落边的编辑器最惨,它还被一条我不知何时丢过去的脏内K给盖住。

    叹了口气,我按耐下想吃碗热腾腾白米饭的念头,只好先从柜子里找出半包不晓得放了多久,只剩一半的统一面,也不管它还能不能吃,先往嘴里倒了一大口,这才一边咀嚼,一边开始收拾房子。自从前几年的男子偶像团T解散後,大家各自分飞,有的人还留在演艺圈,勉强当通告艺人餬口,有的则老早不知去向,或者隐没在人群中,而我则是那种再挤不进去,却偏也又不肯退下的癞皮狗,还继续苟延残喘着。

    搬到这个便宜但老旧的小套房,已经又住了好几年,记得刚搬来时,房东一眼认出了我,还眼巴巴地希望利用我曾有过的知名度,帮他多介绍一点房客,然而几年过後,他老早Si了这条心,还希望我快点滚,免得整天制造噪音,g扰了别人。

    好不容易整理完房间,也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清洗完毕,等我骑上机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兔老板的店里时,都已经晚上八点半;而我最後终究没吃到米饭,仓促地躲在地下室的员工休息区里吃完泡面,店长就已经过来提醒,告诉我该准备上台。

    如果这就是全部的人生,那至少让人生再JiNg采一点吧?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在自己的舞台上敬业演出。怀抱着这种浪漫而神圣的心情,我还打了一个充满葱烧牛r0U面气味的饱嗝,手上拽着歌本,本来已经安排好今晚的歌单顺序,只要照本宣科就可以的,然而在我要绕过走道,准备踏上舞台前,瞥眼那一群还稍嫌稀落的客人,却意外看见了坐在最前面,紧捱着舞台边的她。

    「张良去见h石老人的现代版,」我不禁苦笑,问她是不是姓张。

    「张?」她满脸疑惑,摇头说:「我姓刘。」

    「噢,那看来我认错人了。」也不管她满脸疑惑,这年头的小孩不认真读书也就算了,连历史故事都知道得那麽少,我们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麽问题?连张良去见h石老人的典故都不知道,实在是可悲到了极点。一边摇头,一边胡思乱想,我一脚刚要踏上舞台,那个姓刘的小nV生忽然问我:「今天晚上,我可以听到那首歌了吗?」

    「吧台上有点歌单,你可以点一百次。」我点头。

    「真的吗?」她眼里瞬间出现了异样而兴奋的光,但我下一秒就浇熄了她的热情,说:「对,但是我只会唱一次。」

    「为什麽?」

    「因为这里还有其他客人,没有人会想要花钱进场之後,一整个小时只听同一首歌跟鬼打墙一样反覆播放呀,笨蛋。」没好气地,我瞪了她一眼。就算兔老板已经告诫过,绝对不能对客人没礼貌,但我实在不觉得拿纸团往我脸上丢的小鬼,够格算得上是什麽好客人。

    我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学音乐,起初,是我那Ai慕虚荣的老妈,她坚持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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