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_幼蛇吐信T咬批/乱爬钻进输卵管/撑开卵巢c喷到昏厥/斗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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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蛇吐信T咬批/乱爬钻进输卵管/撑开卵巢c喷到昏厥/斗争 (第1/2页)

    “啊、呀!”

    叶与初猛地绞紧了yindao。

    什么、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他脸色发白,那东西感觉又细又长,还很灵活……

    现在还在乱动,就、像是……

    蛇……

    这个字一冒出来,心中就已经肯定,脑子里闪过昨天下午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些蛇,顿时害怕得直哆嗦。

    思绪更是一片混乱,不是人鱼吗,为什么是蛇……

    “这是系统根据关卡做出的调整,小初。”

    听了系统的解释,叶与初并没有安下心,既然是系统的调整,那为什么不调整成人,而变成了蛇……

    一个隐约的猜想在脑中逐渐浮现,还没有成型,倏地那条幼蛇吐出了信子,朝着内壁上的一道沟壑舔了一口。

    由于幼蛇本身很小,信子就更小了,能完全钻进沟壑里,就像是个微型jiba,狠狠cao干刚生产完还yin乱地喷着水的细缝。

    于是叶与初的思路瞬间断裂,瘫在摇篮里崩溃地痉挛,那道沟壑也夹得死死的,简直不让信子抽出去,就咬着它潮吹。

    凛异观察叶与初的表情,虽然他看不到mamayindao里的情况,但完全想象得出来,他刚出生的孩子,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对手,居然趁他不注意又钻回了mama刚诞下对方的器官里。

    脸色乌漆麻黑,从来没这么差过,紧抿着嘴唇,憎恶的目光盯向那摊破碎的蛋壳。

    又怕吓到mama,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mama,这条蛇真是太顽劣了。”

    叶与初对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因为这新生的小蛇目前还什么都不懂,仅凭着本能在动,mama的zigong对它来说是最温暖的巢xue,它最终的目标也是那里,于是在yindao内钻来钻去,把叶与初弄得高潮涟涟,完全分不出一丝心神给别人。

    确实是顽劣的,小蛇匍匐前进,由于rou道里的褶皱太过丰富,导致增加了不少摩擦,每摆过一次尾巴,就有大量的yin水下涌,劈头盖脸地浇了小蛇一身。

    这就是在它出生前一直浸泡着的汁液,小蛇感受到这种液体,更加欢快地摇着尾巴摆动,细细的尾尖不小心抽到xue壁,发出小小一道声响。

    叶与初也忍不住呜啊地叫出来,那么敏感的软rou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浑身抽搐着潮吹,比刚才还多的sao汁泌出来。

    他这水一多,小蛇张开的嘴就喝不过来,甚至差点被呛到,什么都不懂的脑袋朦胧,混乱挣扎间身体乱甩,甩得无数次拍击在xue壁。

    里面又痛又麻,双腿蜷紧了在身前,抵到软绵绵的小腹,殷红的批口露出来,还没全闭上,一个小洞在外盛开,汩汩的yin汁淅淅沥沥地涌动。

    不行了……

    叶与初的脑子也一片混乱,刚缓解不少的左下腹又开始灼烧,从隐约的疼痛中生出的快感却比它的母体更折磨人,如烈火,烧得血管沸腾。

    “mama,mama!”

    凛异焦急地叫着他,但对这种情况却束手无策,没有谁能把那条可恶的蛇给弄出来,除了叶与初自己。

    他能做的只有握着叶与初的手,轻轻舔去脸颊上濡湿的泪滴。

    剩下的要等蛇出来再算账。

    小蛇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宫颈,那里的褶皱异常繁多,如果能照出来,就像靡丽而旺盛的花朵,娇红得发艳。

    还时刻淅着sao甜的蜜汁,引诱来人的一切感官。

    它还没有长牙,却仍然朝着那里咬了上去。

    不痛,倒是倏地一酸,紧接着是细密的痒,痒到叶与初隔着皮rou在外面揉个不停也完全不能缓解。

    所以更难受了,带着凛异的手一起在上面揉,揉得zigong都要跟着动,由于力道不算小,所以压得宫腔内部喷了一大股水出来。

    给小蛇反复洗澡,它变得更滑更不好抓,就在泥泞的rou道里盘旋,左突右支地在宫口寻找钻进去的方法。

    时间逐渐过去,它越来越烦躁,不停地用头撞着代替它卡在宫颈的蛋,这枚蛋还有点软,被撞了就稍微缩回去。

    就跟宫口间留出一点缝隙,但又很快宫颈回缩,那点缝隙消失不见。

    小蛇的尾巴在下一次的撞击中先溜了进去,随后是比尾巴更粗的身体。

    被异物卡着,刚生产完的宫颈比往常更敏感,剧烈地抽搐着条件反射般漏水,叶与初哭得可怜,一边叫着“出去”,一边眼仁上翻,明显是比刚才还要舒服。

    凛异的脸早在眼中扭曲,他甚至已经分不清站在身旁的是凛异,只是一团扭曲的色块,全身的感官都被肚子里的幼蛇牵动。

    顽劣的幼蛇最终还是跑进了zigong里。

    头部是最后进去的,进去前又狠狠咬了宫颈rou一口,复而吐出信子在那上面来回地舔。

    可怜的rou花受了伤,流下香甜的蜜水。

    叶与初的意识一度昏厥,就在这时睦玄推门走了进来。

    闻到这股异常浓郁的色香,睦玄很快发现mama刚刚生产完,但蛋壳还在,很显然并没有发生恶斗。

    他瞟了一眼凛异,对方却没有理他,但他也明白了孩子是对方的。

    昨晚夜袭的就是他自己,今天白天检查院子栅栏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本就想和mama更近一点,样子装完了来到mama的房间自然不会离开。

    于是他走到摇篮的另一边,握紧叶与初的另一只手。

    新生的蛇在哪里?

    他面色一沉,连条小蛇都能在白天正大光明地进到mama的肚子,甚至或许是zigong,而他自己只敢半夜偷袭。

    叶与初意识回归,见到另一个身影,呜咽着喊出“睦玄”,声音颤而软。

    令睦玄情不自禁地跪在摇篮旁,伸着舌头,马上就要碰到卷翘的睫毛。

    “孩子还在,现在是我的时间。”

    凛异低哑的嗓音阻止了他。

    于是他只能看着凛异代替他,用着舌头轻拨被泪水打湿的眼睫。

    叶与初害怕地闭紧双眼,湿红的唇瓣吐露出氤氲的潮气,小蛇在zigong的卵中穿梭,挤得那些卵连续向宫壁撞击。

    撞得叶与初不停地潮吹,整个宫腔又酸又麻,海浪般的快感汹涌彭拜,推着他的身体走向更极致的峰巅。

    太……

    这感觉说不出来,叶与初也不知道太怎么了。

    只是左下边的地方还发着烧,没有办法解决。

    “好热……”

    仿佛嘴巴的红也是由那里烧出来似的,一说话就是缭绕的热气,洒向覆在脸颊上方的人。

    凛异继续安抚地揉着那里,那只手好像带着魔力,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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