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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后入/着继母的阴X (第1/1页)
屋外,一个黑衣家仆立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门道:“夫人,馄饨熟了,您——” 话没有说完,福六提着衣摆在远处骂,“小赤佬!滚过来!” 家仆吓了一跳,夹着尾巴跑过去,“管、管事。”他满头是汗,显然是一路跑到这别院里来的。 “册那!你这狗日的乡巴佬,谁准你去太太房门口的?赶紧滚回去做事。”福六给了眼前人一巴掌,打在脑门上。 家仆吓得不敢吭气,面色发白。 “呆样子,以为我瞧不出你的腌臜心思,再有下回揭你一层皮。”福六叫骂了几句,瞥一眼房门口,领着人离开。 屋里,金作恩伏在桌上,他眯着眼睛,身体往前一耸一耸,口里喘出一些热气。 “梅江,慢些,叫外人听见怎么办?”嗓音柔柔的,像是在笑。 齐梅江哪里听得进去,他早已是犯了瘾,一下下挺着腰,将yinjing送进阴xue里,重重磨擦着xuerou。每一下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好像扎进热泉里似的,忍不住拼命在里头搅,好几回叫金作恩差点摔下桌。 yinjing将阴xue捣得水津津,进出顺畅,熟红色的xuerou被撞回深处,又被扯出来一段。它让男人干柔顺了,什么都能接纳下,此刻满满当当,还要去夹弄yinjing,下作得像个娼妓。 “不要心急了,梅江,哈、啊啊……”金作恩仰着脸,终于发出几声yin叫,像是被干透了,声音跟母猫似的打转,听得人耳朵眼里痒。 他被顶得足尖触不到地,跟挂在yinjing上一样。雪色的臀被撞得艳红,两侧印着几个指印。 齐梅江神志不清一样,口里mama地喊,像个好儿子似的,底下却是在jianianyin着继母的阴xue。 “嗯、梅江——”金作恩侧过脸,看着齐梅江的脸,看他皱着的眉头,抿紧的嘴唇,汗湿的额发…… xue里猛地搅紧,下一秒又被撞开。 后入太深了些,阴巢里酸涨,被jianian得一连喷出几股水,全堵在里头。偏偏齐梅江最喜欢这个姿势,不然金作恩怎么会自讨苦吃。 金作恩往身后摸去,摸到继子的手臂,那处儿被西服裹着,绷得紧紧的。 齐梅江的双手撑在桌沿上,下腹紧紧贴着金作恩的臀,yinjing整个钳进去,一下下用了狠劲颠。进得深,宫颈自然被撑开了,茎头挺入zigong里,很不客气地四处冲撞。 干了一刻钟,齐梅江受不了了,猛地抽出yinjing,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掌死死握住,浑身发抖地忍耐。 金作恩倒是还好,能承受住,感受到yinjing脱离体内。他的两条腿往中间夹紧,阴xue里慢慢流出yin水。 休息一小会儿,他转过身去,看着齐梅江掐着yinjing,知道这是舍不得射。金作恩实在有些好笑,坐到桌面上,用两条汗涔涔的腿去勾齐梅江的腰,把人勾到面前来。 “梅江,不许这样,会伤身体……”金作恩一抬手,抱住齐梅江的脖颈,他盯着齐梅江的脸,没有戴眼镜,那股斯文气却是分毫不少。 齐梅江不听,低下头干渴地索吻,“mama,你吻我……” “嗯,好。”金作恩嘴上答应,却没有主动凑上去,而是伸出舌头,叫齐梅江自己含住。 齐梅江被勾得要命,浑身火一样在烧,箍着金作恩亲了好一会儿。他是不会亲人的,乱舔着金作恩的唇齿,连这点东西也是从金作恩身上学的。 大概是太舒服,齐梅江不敢多亲,继续握着yinjing,大力得整个手掌发白。 怎么还是要忍着? “要射了是不是?告诉mama。”金作恩亲着齐梅江的嘴角,命令一句:“手背到身后去,不许做混事。” “怎么非要贪心?mama只准你做一次,就索性不射了?” 齐梅江挨了训,只好照做,乖乖将手背过去。跟面前半裸的继母比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整齐的,只有裤拉链松开,yinjing竖在外头。 金作恩摸上那根yinjing,另一只手掀起睡衣下摆,将自己的yinjing也露出来。他到底算是半个男人,能用,无非是抵不上旁人那样中用。 被这样jianianyin,早射了一次,yinjing疲软着,搭在阴xue上方。没有体毛,哪里都是细腻干净的。 齐梅江闭上眼不去看,他出了一身热汗,脸上浮着潮红,有几分羞赧的味道。 到底是年轻孩子。性子急,贪吃,脸皮也薄薄一层,受不得刺激。 金作恩歇够了,扶住继子的yinjing,塞回阴xue里,自己挺腰往上撞,没几下就让齐梅江站不稳。 “呃、mama,要射了,要射了……”齐梅江急促地喘息,脸埋进金作恩颈窝里,将金作恩抱得紧紧的,腰腹震动着,射出了精。 金作恩抚摸他的后颈,“乖……” 一股股精种打进深处,金作恩张开嘴,颇有些难捱地抻了抻舌头。 “这么多呀?”他在齐梅江耳边喘气,尾音颤颤地抖,“mama里头要装不下了,怎么办?” jingye完全是被阴xue夹着榨出来的。齐梅江舒服得脱力,倚靠在金作恩怀里,yinjing戳在阴xue深处抽搐着。 终于结束了。 “mama……”齐梅江缓过劲,咬了咬金作恩的脖颈,嗅着香气和一点儿湿黏的汗。 金作恩哄着他,拍了拍肩膀,又在下巴吻一下,“好了,去床上,mama要换衣服。” “嗯。” 抽出yinjing,金作恩大腿抖了一下,看着那根还硬着的东西,用手指点了点茎头,调笑一句,“我们梅江真厉害,在哪都是有本事的……” 在床上也是。 这句话金作恩没说,又像是说了。 齐梅江不回话,耳廓红着,将yinjing收进裤子里,再抱着金作恩坐到床边,伸手去拿床头的花边洋枕头,慢慢垫到金作恩臀下。 大腿上有汗,一压下去,落开几朵湿晕。 “等会叫下人换套被褥。”齐梅江移开眼睛,吞咽了一下,没过一会儿,突然用指腹碾了碾那一小块湿痕。 “不打紧。”金作恩说,“梅江,帮mama解开扣子吧?”他耗了不少力气,骨头里痒酥酥的,不想动弹。 齐梅江照做,剥掉继母的睡衣,露出里头一件乳白的文胸,正要一块扒下来,被拍了拍手腕。 “这个不脱。” 齐梅江收回手,金作恩往他额间亲了亲。不得不说,这低眉顺眼的样,十分招人喜欢。 收拾好,两人出了房门,金作恩挨在齐梅江身侧,笑眯眯地挽着他的胳膊。 路上,又撞见福六。 “夫人,大少爷。”福六说,“馄饨正好熟了。” “嗯。”齐梅江从西服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夹在手指间递过去。 福六在齐家待了这么多年,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不过向来是处处帮衬,没有坏心。虽然年龄大,但做事细心老实,常伺候在继母身边,管事的位置便一直没有换人。 “哎呦,大少爷,您这是干什么。”福六吓了一跳。 金作恩在一旁打趣道:“收下吧福叔,梅江老板今儿心情好,见谁都要赏好东西。” 然后看向齐梅江,问:“见者有份,是不是?” 方才也赏了我呢。 齐梅江听出言外之意,轻咳一声,往金作恩身后看一眼。 金作恩穿着一件素色旗袍,正面绣着三两只青鸟,侧边开衩到大腿处,走路时轻晃身子,一对白腿若隐若现。 除了齐梅江,旁人自然不知道旗袍内里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稍微一掀便能瞧见不该瞧的。 偏偏金作恩不怕。 夫人发话,福六不敢收也得收下,哎了声,两只手接住钞票。 “谢谢大少爷,谢谢夫人。” 金作恩笑了笑,挽着齐梅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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