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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ta(人)(0) (第7/8页)

向ta回以有些羞愧的微笑。

    “我可以看看你的腺体吗?”

    “啊……”虽然很惊讶,但我说,“可以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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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ta靠过去,低下头。

    “我可以咬一下吗?”

    “嗯?”

    “不是标记什么的,和那种完全没有关系,就是咬咬看。”

    我犹豫了一下,“随你。”

    ta轻轻咬了一下,又用牙齿摩擦了一会——我皱了皱眉头,感受到ta柔软湿润的口腔,和痒痒的牙齿,觉得新奇又难以适应——不想ta离前突然舔了一口,这让我大大地皱起眉头觉得恶心。

    于是我对ta说:“那我也可以咬你吗?”

    “嗯?腺体吗?不标记的那种?”

    “不是,就是你的脖子而已。”

    “哦——好啊——”ta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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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开手臂抱住ta,这似乎让ta一惊;我咬住他脖颈,像ta一样磨了磨;然后我忽然有点理解了ta的感受和欲望,离开前舔了一口。

    我们一同睡下。

    我试探性地去找ta的手,ta也找过来,我们相握着睡去;又在睡着后各睡各的;又在半梦半醒间找回对方,然后再睡得乱七八糟。

    分开后没几天,ta就发给我ta提起的组织的活动宣传海报,我便赶去赴约。

    没想到,我竟然在活动上见到了夏曦。

    “啊——ta真的把你带来了啊——”

    我一愣,“谁?杜睢吗?等等,是你给的ta的李聚会的邀请?”

    “嗯,是啊,李那种聚会,我没有邀请也能进,何况邀请函复制也不太难,谁如果想去我都会给。”

    “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杜睢说得那个“幸福”的贵族,不会就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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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很幸福吗?

    我打量她,她确实活力四射,精神健全,但我一直觉得大家其实很难真的讨厌她,至少我是这样。

    她也并非与我毫无共性,或者可以相互理解之处,尽管我们长大后关系不算亲近。

    我并不讨厌杜睢的观点和情绪,但也不讨厌夏的活力和魅力。

    这是一个关于性别和政治的秘密活动。

    我之前也知道有这类活动,却缺乏动力参与。但杜睢说得没错,参与会抵消一些无力感。

    公共讨论之后,我们就在一旁单独闲聊,ta告诉我,ta们的活动会有被查封的风险,不过比如有夏这样的贵族的关系,还有大家的策略,一直有惊无险。

    听说最近又有一波对这类的严打,但我起初没多想。

    不想临近结束的时候,闯进一队治安官。

    我还是头一次,被强制送去治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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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缴物品关起来之后首先进行查验身份证,查到我的时候,为首的看到地址:“……林公馆……诶等等,是那个林……啊,你是林爵爷家的……啊,林小姐,你需要……”

    他们慌里慌张地把我带到一处舒适的办公室,端来茶水点心,很快夏也被带了过来。

    夏对他们的做法和话茬应对如流,而我只有一句,“随便”。

    我确实不太会对付别人,加上,因为我的社交障碍,从小父亲就告诉我无话可说就可以直接沉默。

    那些所谓的谄媚世俗的“下位者”,贯来会自动为我的沉默补充臆测,不需要我多说,他们就自动讨好上一切。

    不知为何,那加强了我的沉默;似乎我无法说出能让他们真正理解的话语,没有能真正与他们沟通的语言。

    看着他们为我瞻前马后,我只觉得失语。

    一个既得利益的失语者,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的松弛和勇气,不过都来自我的出身,如果不是我的地位,我一定一无是处。

    夏似乎隐晦地想提醒我什么,首先引我注意到监控和窃听。

    但我虽然很快明白了她不便多言,却难以接收到更多的信息,我们的智能设备又被收缴了,最终她没和我多说两句话就被带去了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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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我的时候,我猜测我大约被按常规问两句就会无事释放,便问:“你们知道一起带来的有个叫杜睢的人吗?我想他一起。”

    很快杜睢便被带来和我一起。

    常规的问询,我的回答保留而干巴;杜睢则熟悉这些又圆滑,对答自如,帮了很多忙。

    说到底治安方也没有什么实质的不良证据,例行盘问加上有不好得罪的贵族的担保,大家一般都会没事。

    走出治安局回家的路上,我说出我的想法:“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之所以能这样无论到哪里都有底气,根本上不过是因为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集体默许,他们默认我与他们属于同一个世界,一个盘剥的世界……”

    ta半说玩笑:“你要是这么说,可就抹杀了我刚才的脑汁和口舌,我可是口干舌燥——”

    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又听ta认真道,“我希望你明白,虽然大家的力量微薄,但大家的努力都是有意义和作用的,那对你的无力会有好处。”

    ta拉住我的手。

    我紧紧回握住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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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我想如果我不是大人物的孩子,我根本一无是处,毫无勇气。”

    ta捏了一下我的手,很快回复,“你沉默,是因为你处于让你沉默的环境,并不是因为你糟糕,何况即便是懦弱无能,也有它的原因和所处环境下的必要,何况你并不懦弱,也不无能。”

    我轻轻向ta挨了挨,轻轻笑了,“嗯,好。”

    没几天夏约我出去玩。

    “感觉我们长大以后,就很少约出来玩了啊……”她说

    “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那个组织,我一直都想叫你,但总觉得,很难走进你的内心,你心事太重,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亲近了。”

    “这样……我一直以为是你讨厌我小时候把你当娃娃摆弄。”我笑了笑。

    “啊,那个啊,是不太喜欢,”她皱起脸,然后转向我,“不过小璟,你小时候,不会喜欢我吧?只是不太会表达,用了那种方式——我后来一直这么怀疑,但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开,你好像也没这个意思了。”

    我一愣,想了想,“嗯——说喜欢也可以吧,从非爱情的角度来说,你对我有吸引,我很喜欢,甚至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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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虽然不太懂,不过我是想找爱情的,看来我俩没可能。”

    我也很无奈,努起嘴,“说来,我可以再捏捏你的脸吗?”我突然觉得她又变得像小时候一样可爱。

    “……可以吧,”她犹豫了一下,“我也要捏你的——”她捏住我的腮帮。

    我也捏住她的两颊。

    “那你对杜睢是什么感觉?”她问我,“我看你们好像很亲密。”

    “啊——我也说不上来……”我告诉她我复杂的感受。

    “你应该把这告诉ta,你告诉ta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的声音有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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