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霜_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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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第5/5页)

,玄晖心里也知道。”

    萧子懋失笑:“你该发脾气,让我接着做恶人。都把话说明白了,他不是也恨你?——罢了,他求死不能,过几个月自然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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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月之精魄本来就是不被爱就会死的生物,就像月亮也只是一个寄托。世为人之逆旅,人为物之逆旅,明月直为人情之逆旅耳。萧子隆说这些话,谢朓自知死在须臾,又不忍说出口,仍旧咬着纱布看小皇子做梦。萧子隆抱着他哄:

    “玄晖,我带你回宫,你好好休息。刺青太难看了,我给你弄掉,重新画几朵花,画你喜欢的——里面就不弄了,否则我怕你飞走。”

    处理臀缝的刺针上淬有烈毒,本来就弄不掉。他纵使逃出来,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有人解了亵裤查验,就得被押送回朝。谢朓被萧子隆摸了半晌头发,残留yin药又要发作,想到自己xue口上刺的下贱言语,居然莫名兴奋。在心里默念几遍,又淌出yin水来。大概这烈毒确实能把人变成一个乖巧的yin物。

    萧子隆衣摆被弄脏,微微皱眉,谢朓天旋地转,睁眼时自己被绑在一尊镂银刑架上,冰冷玉势徐徐推入。他那里未经人事,陡然吃入这长而且冷的东西,连腿根都在发抖。玉势做成阳具的模样,将将抵住花心,却又欲进不进,只沁出星星寒气。xuerou被冷气刺激,又开始分泌yin水,那一点花心更是吃不住,只想被捣到糜烂。谢朓悄悄用脚趾勾住刑架,妄想玉势更加深入,忽而双臀刺痛,几乎昏厥。

    原来玉势的另一端乃是烛台,蜡烛混了人鱼膏血,温度稍低,滴到带伤的肌肤上仍旧有如针扎。谢朓终于恍然大悟:这是灯烛。他被做成了一枚rou烛台。

    萧子隆按动机关,玉势滑出,烛台收起,又变成狭长刑架。银链缚住谢朓四肢,尿路用一枚珠簪封住,活动和排泄都不自由。那一点嫣红的xiaoxue倒是空出来,萧子隆隔着衣物用性器蹭了蹭,xue口登时啵的一声张开,极殷勤的模样。

    萧子隆敷了药,谢朓臀部的肿胀消褪大半。他本就肤色莹洁,在银器烛火光耀之下,更如佛经中月天子,通体琉璃,内外光彻。萧子懋赞道:

    “八弟,这主意倒挺好。只是你不能天天玩这东西,耽误正事。”

    ——原来眼下连臀奴都不能算,只算“这东西”。谢朓听萧子隆回答:

    “嗯。我闲下来再带他去登楼、去诗宴,他一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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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朓生长贵游之间,自然听说过这等恶癖。把人做成烛台、座椅乃至便器,肆意玩弄。上等玩具有专人养护,喂下利尿的药物后锁住yinjing,又用枕头垫住小腹,每天在规定时辰放尿。这样一来,什么人都服服帖帖,生恐上面动怒,连续几日不给排泄。他看着自己性器上一枚珠簪,又看垫在刑架上的兽毯和枕具,情知就是干这个的。

    萧子隆给他敷了药,但没敷全,这也是rou烛台的规矩,屁股必须终日红肿。倘使痊愈,就要再次笞责。只有这点疼痛能把人和死物区分开。但一旦玩腻,也就没什么区别,这些玩具的结局大多是被放进仓库,一年半载无人问津,四肢萎缩,精神麻木,只留一口露在外面的嫣红xiaoxue日夜翕张,希望能被什么人cao弄一番。

    “还用原来那个名字么?”萧子懋问。

    “这东西不配吧。”萧子隆沉思,“得想一个新的。”

    连名字都不留给我。谢朓昏昏沉沉想。不要啊,八殿下,我喜欢你喊我玄晖。就好像真有人把我当月亮。

    萧子隆突然挑起他下颔,孩子气地笑:“你以后叫金陵月好不好?”

    ——数年前的一天,他陪小皇子月下泛舟。萧子隆愈划愈远,他喝了春酒、写了新诗,躲在船舷边偷睡。萧子懋在望台上敲敲雕梁画柱,问:“八弟,你去哪里?你的东西,你不要了?”南朝四百八十寺伫立在空明之中,远山一点淡而近无的色相。萧子隆突然捉住晕乎乎的谢朓,把他抱起来,喊:“我有金陵城最好看的月亮!”

    而今谢朓咬着纱布,也只能笑一笑,算是答应。萧子隆蜷起手指,又说:

    “明天再改罢——毕竟谢玄晖还没有好好亲过我。”

    谢朓懂他的意思。金陵月只是一个物件,纵使随意亵玩也没有十足的成就感,萧子隆还是耿耿于怀,想要谢玄晖这个名字最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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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殿下,你什么都不留给我。

    即刻就要堕孤独地狱,谢朓恍惚回想平生。然而竟如同他的诗,一生只写极远处的彼方和眼前的春天。少年眉目清朗,言笑晏晏,与当初月下泛舟时并无区别。他亲上去,尝到什么硬物,被强逼着吞下,终于沉沉地睡过去。萧子隆给他解开银链,又披上那层狐裘。

    陆无霜眨动眼睫。

    他看得很清楚,萧子隆给谢朓喂了妖丹。妖丹离体,小皇子大概不会很舒服,但为了治伤也顾不得许多了。

    萧子懋看戏看到现在方才变色:

    “八弟,你……妖丹要借多久?”

    “几天吧。”

    萧子隆脸色煞白。萧子懋不忍心骂他,只道:“比你二哥强我就知足了,他看那盆花已经看了一年。我瞧他的意思,是要一生一世看顾下去。……这些王谢子弟都是狐狸精么?把你们搞成这样。”

    萧子隆道:“王元长有王佐之才,二哥想救他也是为我大齐社稷。”

    萧子懋冷笑:“那他能不能先从庙里滚出来,为我大齐社稷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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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隆放着兄长骂二哥,转过去看顾谢朓。陆无霜心有成算:京城势力复杂,谢朓又是灵物结璘,擅长术法,摆在台面上极易出事。萧子懋或许真想了结祸患,但看弟弟深情也无可奈何。萧子隆趁机演戏,正好瞒过敌方眼线,把谢朓抱回家。——但他是用什么办法给谢朓疗伤……

    陆无霜仙骨已废,不能再用天眼探查。但他闭眼回想,那颗极莹润的妖丹隐隐有江海气……应龙何画?河海何历?江河无尽,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萧子隆回溯了谢朓的时间。

    他不可能把谢朓残破不堪的躯壳完全修好,但是只要让他的身体状态回到昨天,就不会有事。

    如果萧子隆可以回溯一天,也就说明……他在牢里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语……

    陆无霜恍然大悟。

    自己从来没有失算。

    只是有人逆天改命。

    “什么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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